&ep;&ep;从那天,陆见深被祁浓赶出门后,他便没有出现。

&ep;&ep;只是每到夜晚时,祁浓睡梦中的时候,总是觉得身旁有个熟悉味道,然后人便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了。

&ep;&ep;可是第二天起床后,身旁却连温度都没有。

&ep;&ep;就好像那只是她的一场梦而已。

&ep;&ep;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祁浓投入工作中,但是身体却拖了后腿。

&ep;&ep;这次怀孕,祁浓的孕吐很严重,基本吃不进去什么,抽屉里放了一大盒话梅,每次犯恶心的时候都会吃上一颗。

&ep;&ep;一次两次不要紧,但是次数多了,青萝也察觉到了异样,就连沈子骞都感觉了。

&ep;&ep;“小浓,你最近怎么了?肠胃不舒服?”

&ep;&ep;祁浓摆手,“没事,可能最近吃的不合适。”

&ep;&ep;“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ep;&ep;祁浓摆手,“不……呕~”

&ep;&ep;一声干呕袭来,祁浓直接冲出去卫生间。

&ep;&ep;沈子骞紧随着跟了进来,“怎么又吐了?”

&ep;&ep;祁浓吐的连说话都没有力气,沈子骞二话不说直接带着祁浓去了医院。

&ep;&ep;“学长,我真没事,不用去医院了。”

&ep;&ep;“你看看你,脸色蜡白,你要是不去医院,我就给你放个大假。”

&ep;&ep;祁浓面色一顿,“学长,你……”

&ep;&ep;沈子骞面色认真,一点儿不想开玩笑的意思。

&ep;&ep;“好好。”祁浓举手投降,“好,我去。”

&ep;&ep;医院,祁浓怀孕的事情果然包不住了。

&ep;&ep;沈子骞很震惊,他没有想到祁浓竟然又怀孕了。

&ep;&ep;“学长,不要告诉任何人,我还没有想好。”

&ep;&ep;“你不想要?”

&ep;&ep;祁浓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我……我能要嘛?”

&ep;&ep;挨着她坐下,想到上一次,他跟陆见深被指派出去,祁浓被强行流掉孩子的时候,他甚至没法想都觉得痛心。

&ep;&ep;“你要想好,小浓,如果这个孩子流掉了,你跟阿深就……”

&ep;&ep;后面的话,沈子骞却无法说出口。

&ep;&ep;祁浓怎么会不知道,如果她流掉了这个孩子,他们就彻底没有了希望了。

&ep;&ep;“你在这里待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ep;&ep;医生开了些止吐的药物。

&ep;&ep;“好。”祁浓点头。

&ep;&ep;沈子骞离开后,祁浓坐在长椅上发了会儿呆,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电梯出来,朝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

&ep;&ep;是……陆见深?

&ep;&ep;不知道为什么,脚本能的跟了上去,直到在一个病房门口停驻了脚步。

&ep;&ep;透过半掩的房门,江蔓苍白着脸的坐在病床上,而陆见深倒了杯水,亲密的坐在病床边上,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是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挂在脸上的微笑是那样的自然。

&ep;&ep;他甚至宠溺的伸手摸了摸江蔓的头,像是她每一次生气时,他总是会装作成熟模样去揉她的头一模一样。

&ep;&ep;心口一阵苦涩,此刻她趴在门口,就好像是一个小偷,只能畏畏缩缩的藏在角落,生怕他会发现。

&ep;&ep;这段时间,他们每一次见面,不是冷漠就是争吵,时间久了,祁浓快要忘记他微笑时候的味道了。

&ep;&ep;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江蔓忽然往门口一瞥,祁浓本能的侧过身,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到江蔓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哭腔的说道:“阿深,孩子……没了,都是因为我,孩子才会没有的,怎么办?怎么办啊!”

&ep;&ep;祁浓看不到陆见深的样子,但是他的声音却每一个字的都扎进她的心里。

&ep;&ep;“好了,蔓蔓,别哭了,孩子没了,可以再要的,你还年轻,以后有很多机会的。”

&ep;&ep;“可是……可是我不甘心!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我坚持了五年,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我终于回到了你身边,我以为老天爷是要补偿我的,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ep;&ep;阿深,我已经不敢奢望了,我不敢奢望再跟你破镜重圆,只求好好的保住这个孩子就好了,可是为什么连最后这点奢望都不给我留?为什么!”

&ep;&ep;陆见深伸拍了拍江蔓的肩头,“蔓蔓,别这样的,祁浓也不是故意的。”

&ep;&ep;“不是故意的?”江蔓反吼一声:“我好心好意的放低姿态去求她,我没有想到她会给我下毒!孩子,阿深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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