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多久,屁股上就传来了一阵刺痛。

&ep;&ep;嗯?亲亲抱抱的感觉怎么这么熟悉,有点像……打针的感觉!我把脑袋转到能看见屁股方向的角度,果然看到他手持针管正认真地为我注射透明的药液。原来,这个死变态做了这么多铺垫,就想给我打针而已。妈的,我被侮辱了!我的智商被彻彻底底的侮辱了!刚才我想得强间和s然都是意淫而已。果然,色女永远都摆脱不了和h沾边的丰富的想象力。

&ep;&ep;“好了……”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注射完了药液很仔细的用沾满碘酒的棉棒给我擦拭……“甜心,我这是第一次给人家打针,所以才会说你会有点痛哦……不过看你的表情似乎很享受呢。”

&ep;&ep;“晕,搞了半天,这是您老人家的第一次,您老倒是说清楚啊,害我误解你要非礼我。”我别着头,顺着他的话,竟然把我的心理活动完全说了出来,想捂住嘴已经晚了,因为我看到他脸上浮现出一种很欠扁的坏笑。

&ep;&ep;“这么想让我非礼你啊……呵呵………你知道我给你注射的是什么吗?是一种叫做安乐死的药剂呢,要我亲手送去地狱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呢。”他缓缓收拾手中的器械,巧笑嫣然地对我说,可是我浑身上下的只剩下一种叫做毛骨悚然的感觉。

&ep;&ep;“呵呵,果然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妖媚男收拾好手里的东西,转过身去,径直走了,在走出房间之前,他回转过脑袋,对着目瞪口呆的我一本正经的说,“刚才是骗你的哦,其实给你注射的是消除你脑部肿块的药液,我救你的时候,你不仅被烟熏的半死,而且你后脑还受到重击,真奇怪谁和你有那么大的仇恨,这么想把你置于死地。不过,我虽然给你注射了消肿药,你还是会留下后遗症,那个药液可只是帮你消除肿块而已,能不能顺利康复还是要看你自己。”

&ep;&ep;什么叫看我自己?和着还是是让我自生自灭,忿忿不平地重新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咬牙切齿地把他的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ep;&ep;不过等等!!

&ep;&ep;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许少,他的身份是什么?他救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不和他属下说的那样一下子杀了我?他甚至不问我的姓名和身世?

&ep;&ep;一大团的疑问在我的脑海里接连出现,我的人生在经历丧母之痛后,真的发生了天翻地覆变化,原本身为普通高中生的我,过着两点一线的平凡人生,而现在却要独自寻找自己的生身父亲,面对着不伦恋以及绑架等等离奇遭遇,自己竟然活着熬了过来。

&ep;&ep;刚开始驱动我一直活下去的有林未哲,有小布,还有我离奇的身世之谜。可现在,小布已经和我分道扬镳,林未哲也成为了不伦恋的男主角,剩下的路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还要撑多久,也不知道路途究竟有多么艰辛,但唯一肯定的是我的路终究还是需要靠自己的双脚走下去,别人即使帮我,也不可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ep;&ep;“喂,色女,别睡了……”我的耳垂传来一阵阵的麻痒,这种麻痒有一点湿漉漉的感觉,像撩拨我心弦的温柔抚摸,不禁让我想起了死去的母亲。

&ep;&ep;“谁?”我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外面是月光如水的墨色夜晚,点点的星光在夜浓黑的掩映下显得微弱极了,我用手摸了摸耳垂,却无意间碰到了两片柔软的嘴唇。

&ep;&ep;我伸手够到了台灯开关,“啪”的一声,水晶灯管里面倾泻出的光让我看清了骚扰我的人,那个被称作许少的妖媚男像一只猫一样蜷在我的枕边,眼神戏谑地望着我,舌头在两片嘴唇上面慢慢地画圈。

&ep;&ep;“你的耳垂还是蛮好吃的哦……”妖媚男巧笑嫣然地坐起身,他身上穿着丝质的长袖睡衣,

&ep;&ep;月白的颜色在灯光下有一种清淡的光晕,把他那张妖媚过分的脸衬托得完美无瑕,让我这个女生都感到自愧不如。

&ep;&ep;“喂,你非要每次和我见面都在床上吗?”我皱起了眉头,警觉地坐起来,双手捂住胸口。

&ep;&ep;“呵呵,”妖媚男收回了眼里的戏谑,“沈久久,女,崇重一中高三三班学生,喜欢看帅哥流口水吃火锅喝果粒奶优,平时最大的乐趣就是遛狗和钻研色女技巧,但实战经验为0,母亲跳楼身亡,父亲不知是谁,被最好的好友苏小布背叛。”他一口气说完,然后盯着我,等待我的反应。

&ep;&ep;“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我惊异地看着他,他倒是喜欢我的反应,右手解开了胸口的一颗纽扣,清晰圆润的锁骨如同两只纤巧的如意,让我色女的口水哗啦啦往下流。

&ep;&ep;“沈久久,你是我的猎物,所以把你的底细弄清楚可是我猎人的职责哦。”妖媚男抓起我的发丝放在嘴边,暧昧的表情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ep;&ep;“那猎人大人,既然你了解我那么清楚,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把我掳来?既然不杀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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