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宫宴结束后,太后铁青着一张脸回到了宫中。

&ep;&ep;“皇帝未免也太不将哀家放在眼里了!”

&ep;&ep;太后一双眼眸冷得毫无温度,她想到今日皇帝与皇后两人对唐如歌刻意的抬爱,心中就是一阵冷意泛起。

&ep;&ep;伽罗碧池跟在她身后,眼见着她这幅模样,却是一句话都曾开口,她深知自己此刻若是开口,等着她的,便是太后的责骂。

&ep;&ep;此时不如一直沉默不语,等着太后主动发话。

&ep;&ep;不出所料,太后下一刻,就将目光投了过来,她盯着伽罗碧池,即便语气温和,却也掩饰不住她眼底的森冷来。

&ep;&ep;“碧池,你难道还不曾将凤祁夜的心笼络过来吗?”

&ep;&ep;太后盯着伽罗碧池一张极为美艳的脸庞,心中突然是生出一股怒意来,伽罗碧池但凡是能够中用些!她也不至于会落到这步田地!

&ep;&ep;因此,想到这以后,太后眸光就是越发森冷了起来。

&ep;&ep;对上太后这双目光后,伽罗碧池立刻低下头去,就像是不堪受辱一般的,再抬起头来时,眸光间已是带了一丝泪意。

&ep;&ep;“太后娘娘,我一直都在想要跟祁王接近,但那祁王妃,却是不给我一点机会,无论是做什么,她都一直在身旁,上次还因着那宫女在祁王妃的汤中下绝子药一事,使得祁王对我分外厌恶。”

&ep;&ep;说到这以后,伽罗碧池一双眼眸中,顿时就浸满了泪水来,她楚楚可怜的盯着太后,这幅模样落在太后眼中,却是让太后心中恼怒。

&ep;&ep;“这般说来,倒是哀家的不是了!”

&ep;&ep;太后依旧板着一张脸,“哀家这般做,还不是为了你?若是那唐如歌诞下一儿半女,祁王府这个门,你是休想踏进去了的!”

&ep;&ep;“可眼下,我却是连祁王府的门都进不去,这又该如何是好啊?”

&ep;&ep;这是伽罗碧池眼下最为担忧的,现在她一心想要借助太后的力量,能够让自己成功嫁给凤祁夜。

&ep;&ep;太后听得这话,朝着一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ep;&ep;嬷嬷会意,手中立刻抱着一个锦盒来了。

&ep;&ep;“这是西域进贡来的香料,只要你用了这香料,与你交合之人,便是会被你深深迷住,只要你舍得下血本,定然能够将凤祁夜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ep;&ep;太后这话一出,伽罗碧池睁大了一双眼睛,她看着太后,犹豫道:“可上一次,这般的法子,却是没有一点用处……”

&ep;&ep;“上次那件事,乃是哀家想岔了,这一次,却不同了。”

&ep;&ep;说着,太后便拉过伽罗碧池的手,低低的说道:“一男一女在同一屋檐下,只要你有心,自然是能将这件事办成的。”

&ep;&ep;“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ep;&ep;“哀家的意思,便是你所想的那般。”太后循循诱导道:“你想,凭你这般姿色,只要能够接近祁王,他怎么可能不为你所迷惑?眼下你要做的,便是要进到祁王府中去,只要能够进去,这件事,便成功了一大半。”

&ep;&ep;伽罗碧池低着头,将眼底的冷意尽数咽了下去,太后这话说得是好听,看上去也分外轻松,可实际上,想要将这件事做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ep;&ep;且不论这计谋上次已经用过了,就说之前太后给自己的那宫女做出的事情,便能够让凤祁夜不同意了。

&ep;&ep;“太后娘娘,您难道忘了,上次王爷进宫时,对您说的那番话吗?”

&ep;&ep;一听得这话后,太后的目光突然凌厉了起来,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哀家倒是忘了,祁王此人,素来是一个不好说话的!”

&ep;&ep;她提及凤祁夜这名字时,语气中满是怨毒,伽罗碧池垂下头去,不再言语。

&ep;&ep;眼见着此计不成,太后便也不再提及这件事了,她挥了挥手,伽罗碧池极有眼色的退下了。

&ep;&ep;而嬷嬷眼见着伽罗碧池身影远去,面上不免露出担忧之色来,她总是觉得,伽罗碧池这人,并不像是之前印象中那样了。

&ep;&ep;“娘娘,难道您就不担心伽罗公主临时反水吗?”

&ep;&ep;最终还是忍不住,嬷嬷将自己心中的担忧给说了出来。

&ep;&ep;听得这话后,太后极为不屑的冷笑道:“您难道忘了,伽罗碧池为何来到翨阳国吗?若不是为了凤祁夜,她作为一个最受宠的公主,为何要过来?可眼下翨阳国中,除了哀家,没人能够帮她!”

&ep;&ep;嬷嬷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太后娘娘神机妙算,奴婢自愧不如!”

&ep;&ep;这些话,太后早已是听腻了,她眸光间满是冷意,瞧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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