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次日一早,凤祁夜便带着唐如歌进了宫。

&ep;&ep;在即将到坤宁宫的时候,却碰上了皇后。

&ep;&ep;皇后眼见凤祁夜一脸冷凝的模样后,便低声道:“祁夜,你这是要去哪?”

&ep;&ep;凤祁夜闻言,握着唐如歌的手略微有些发紧:“皇嫂,我去一趟坤宁宫。”

&ep;&ep;一听得这话后,皇后脸上的神情顿时就变化了起来,她显然是没有想到,凤祁夜会在第二天就赶往坤宁宫,足以见得凤祁夜对太后的怨恨究竟有多大。

&ep;&ep;皇后也算是略微了解一些当年的事情,她此刻便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声道:“也罢,你就去吧,左右她也是将死之人,无论你做出什么来,都能遮掩过去。”

&ep;&ep;唐如歌听得皇后的话,看向凤祁夜的目光便是越发的担忧了起来。

&ep;&ep;这样的凤祁夜,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ep;&ep;皇后看着站在凤祁夜身边颇有些手足无措的唐如歌后,便是无奈道:“如歌,你还是跟着本宫好了,祁夜,你只管去忙你的事情吧。”

&ep;&ep;凤祁夜张了张嘴,在对上唐如歌略有些无措的目光后,便是低声道:“好,多谢皇嫂。”

&ep;&ep;眼见凤祁夜离开,唐如歌心中不免又担心了起来,她就定定的看着凤祁夜离开的背影,忧心忡忡的说道:“皇后娘娘,王爷他不会有事吧?”

&ep;&ep;“你放心便是,他有分寸的,本宫那新得了几个翡翠镯子,带你去瞧瞧,若是你喜欢,便拿回去。”皇后安抚的笑了笑,迅速就牵着唐如歌的手离开了这里。

&ep;&ep;而此刻,凤祁夜已经到了坤宁宫前。

&ep;&ep;坤宁宫早已不复之前的繁荣,自从刘家东窗事发后,坤宁宫便冷清了下来,而现在,坤宁宫更是死寂一片,即便是伺候的宫人都没有,唯有几步就可见到的禁军不停地巡逻者。

&ep;&ep;“参见王爷。”禁军听得这话,迅速就朝着凤祁夜行礼道。

&ep;&ep;凤祁夜摆了摆手,脸上的神情十分冷凝,他一步一步的往关押太后的宫殿内走去。

&ep;&ep;破烂不堪的厢房中,桂嬷嬷看着坐在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太后,脸上不曾干下的泪痕顿时就又湿润了起来:“太后娘娘,您若是现在离开,还有一线生机……”

&ep;&ep;“哀家不信!”太后脸色狰狞,此刻便阴沉着一张脸,一字一句的说道:“哀家还是太后!凤祁夜他怎敢杀了哀家?他怎敢?”

&ep;&ep;桂嬷嬷闻言,脸上满是焦急,太后以前最是精明不过,可现在无论她怎么游说,太后却偏偏听不进去,仍是固执的认为凤祁夜为了名声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ep;&ep;“娘娘!现在趁着暗道还不曾被人发现,您就随奴婢离开吧!”桂嬷嬷老脸上泪水纵横,“奴婢好不容易逃脱了那些禁军的视线,到了您身边,您可千万不能不走啊!只要你能够离开这,宫外还有奴婢藏着的一些首饰,去当铺也能换得不少银子,您还是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ep;&ep;太后却摇了摇头,她冷冷一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情顿时就狰狞了起来:“不可能!凤祁夜他不敢杀了哀家!哀家还是太后!他怎么敢!”

&ep;&ep;“本王自然是敢!”凤祁夜大步迈了进来,高大的身影在狭小的厢房内,气势更加令人害怕。

&ep;&ep;桂嬷嬷万万没想到,这才第二天,凤祁夜竟然就赶了过来,祁王心中,对太后只怕已经是恨之入骨了。

&ep;&ep;桂嬷嬷心中害怕,可太后却不是如此,她只冷冷一笑,就在这时候抬起头来,高傲的看向凤祁夜:“凤祁夜,您可要想清楚了!若是你杀了哀家!那你这辈子,都别想恢复自己的名声了!在民间,你就是一个心狠手辣,不顾伦常的人!”

&ep;&ep;闻言后,凤祁夜笑了,他眼神在这一刻十分冷凝,只定定的看着太后,沉声道:“刘氏,你以为,现如今的你,还是太后吗?在犯下这等滔天罪行后,你如何能够活下来?本王今日过来,便是替皇上处死你!”

&ep;&ep;“胡说!”太后的脸色分外狰狞,她不愿相信从凤祁夜口中说出来的这句话,此刻的太后,犹如在渔网中垂死挣扎的鱼一般,即便已经濒临绝境,可她偏偏还抱有一丝侥幸来。

&ep;&ep;于是,凤祁夜便不理会太后了,无论太后说什么话,他都不曾有所动容,只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瓷瓶。

&ep;&ep;眼见这自己十分熟悉的瓷瓶后,太后睁大了双眼,厉声道:“凤祁夜!你竟敢!你竟敢这般对哀家!”

&ep;&ep;凤祁夜嗤笑一声,道:“暗一,进来。”

&ep;&ep;在凤祁夜的吩咐下暗一迅速走了出来,他直接拿过了凤祁夜手中的瓷瓶,朝着太后便走了过去。

&ep;&ep;太后心中满是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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