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水,于是戴安道就将我二人一起画下来了。”

&ep;&ep;王徽之眯着眼睛,缓缓言道:“如此,那一定要把画夺回来!”

&ep;&ep;王献之目光期待地望着王徽之,出声问道:“五郎有何办法?”

&ep;&ep;王徽之告诉王献之:“此事不急。我有一事与你说。”

&ep;&ep;“进屋谈吧!”王献之招呼王徽之进屋。

&ep;&ep;进屋后,王徽之坐下来,告诉王献之:“今日殷深源派人送来了会稽内史的官服。阿耶除服后,将调任会稽。”

&ep;&ep;“会稽内史?”王献之想了想,这好像是个闲职,没什么权力,很轻松。若是王羲之调任会稽内史,就可以回到会稽了。

&ep;&ep;王徽之点头:“阿耶有意辞官,殷深源不许。将阿耶调任为会稽内史,领右军将军。”

&ep;&ep;“右军将军?”王献之愕然,手指头颤抖了一下。

&ep;&ep;注意到王献之的异样,王徽之挑眉问道:“官奴觉得不妥?”

&ep;&ep;王献之摇头,神色不自然地回应道:“并无不妥……”

&ep;&ep;王徽之不信,他追问道:“官奴有心事?”

&ep;&ep;王献之低眉说道:“只是有些不舍。若是阿耶回到会稽,那我岂不是要与他分开?五郎你会随阿耶回会稽吗?”

&ep;&ep;王徽之沉默,这个问题他近来一直在思考。

&ep;&ep;王献之心怀大志,想要改变晋国。他一定会留在朝堂上!王献之是属于庙堂之人。

&ep;&ep;王羲之虽然有才有志,但是心机却不如王献之。王羲之更适合隐居在野。

&ep;&ep;这两人,都是王徽之最在意的人。是选择留在建康陪王献之,还是选择陪王羲之回会稽,王徽之犹豫不决。

&ep;&ep;见王徽之面色犹豫,王献之笑着说道:“我希望五郎能陪阿耶回会稽。你不属于这里。”

&ep;&ep;王徽之愕然,他神色复杂地望向王献之。

&ep;&ep;王献之接着说道:“四郎与六郎都会留在建康。二郎与三郎远游在外。阿耶与阿娘年纪大了,需要有人照顾。我希望五郎能陪伴在二老的身边。”

&ep;&ep;至于王玄之,王献之还不确定王玄之到底是留在建康,还是回会稽。

&ep;&ep;王徽之沉吟片刻,徐徐开口言道:“官奴,族里是否有意栽培你为下一任族长?”

&ep;&ep;王献之点头:“是也。”

&ep;&ep;“你想清楚了?”王徽之拧着眉头,目光幽深地盯着王献之。

&ep;&ep;一旦成为族长,就要肩负着一族责任!琅琊王氏,嫡系与旁系加起来至少有上千人!再加上部曲仆人等,至少掌管七八万人!一直以来,琅琊王氏在朝堂上,被多方势力针对。成为族长,不单要管理好族内事务,还要带领着族人在庙堂上与其他世家争斗!责任重大!

&ep;&ep;王献之笑着说道:“从搬去叔虎叔父院中起,我就决定好了。”

&ep;&ep;王徽之双手握成拳头,垂眸不语。

&ep;&ep;王献之凑到王徽之的身旁,握住他的手说道:“五郎,你可要努力赚钱!日后我若是厌倦了,疲惫了。我一定跑去寻你!到时候,你可要替我挡着那些人!”

&ep;&ep;王徽之轻哼一声,反握住王献之的小手:“何人敢欺负你,我用打火夹烫他!”

&ep;&ep;王献之笑了起来,眼睛弯弯若月牙,眼眸灿烂若星辰。

&ep;&ep;“同样是手足,为何五郎待官奴如此之好?”王玄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ep;&ep;王献之与王徽之转头望去,看到王肃之与王玄之还有王操之,三人站在屋门口,不知道何时来的。

&ep;&ep;“大郎,四郎,六郎。”王献之朝他们招手,让他们进屋。

&ep;&ep;三人进屋,脱鞋入席间坐下。

&ep;&ep;王操之酸溜溜地说道:“我也是阿弟,为何五郎待我却不如官奴?”

&ep;&ep;王徽之挑眉,朝王操之招手:“想让我疼你?过来。”

&ep;&ep;王操之莫名察觉到了危险,他立马摇头,紧挨着王肃之,小声地说道:“罢了!有四郎待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ep;&ep;王肃之揽着王操之,笑容郎朗若清风,徐徐言道:“自家兄弟,为何要比较?”

&ep;&ep;王玄之轻哼道:“二郎与三郎手足情深,四郎与六郎手足情深,五郎与官奴手足情深。唯有我,没一个阿弟与我情深!”

&ep;&ep;王献之出声言道:“大郎与长嫂恩爱如胶似漆。”

&ep;&ep;提起何氏,王玄之皱起眉头,眉目之间流露出思念之情。他喟叹一声,望向轩窗,叹息道:“近来夜里辗转反侧,思念卿卿,夜不能眠。不知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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