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尚摇头:“听闻袁家郎君经验丰富,奈何他已经北上,如今身在琅琊郡。若是他身在会稽,我自然会放心将现场交由他指挥。安石你不必再推辞。我心意已决,二选一,你看着办!”

&ep;&ep;话锋一转,谢尚问道:“听闻名士山的住宅,出自你之手,由你负责建造。你为我准备两套宅子。”

&ep;&ep;闻言,谢安面色微顿,他缓了缓,徐徐问道:“不知从兄准备了多少财物?这名士山的宅子,并不便宜。二进二出的小住宅,至少二百万金。按揭付款,首付需要支付六成。”

&ep;&ep;谢尚眯着眼睛,停止摇扇子的动作,他将折扇收起来,朝谢安勾勾手指头,笑容温柔似风,轻声言道:“安石,你方才说什么?我尚未听清楚,不如你凑近些,与我详细道来。”

&ep;&ep;小时候,只要谢尚做这个动作,那就意味着谢尚要动手收拾人了!

&ep;&ep;这么多年过去了,诸位兄弟早已成家立业。也只有谢尚还会用年幼时的方式威胁人。

&ep;&ep;谢安无奈地告诉谢尚:“这名士山的宅子,虽然出自我之手,由我监督建成,却并非我一人能决定的。此事,需要与王七郎商议。”

&ep;&ep;谢尚轻哼道:“七郎告知我,你名下有七套名士山的宅子。”

&ep;&ep;谢安觉得,得找个机会跟王献之好好聊聊人生。

&ep;&ep;谢安开口解释道:“起初,我名下的确有七套住宅。然而,这半年来,名士山的住宅房价越炒越高,房价高至千万金一套。我已经卖出了四套名下住宅。若是从兄有意,不如我送你几套剡山的住宅。剡山那边已经在开发当中,再过半载,那边的住宅便能建成。届时,房价一定不低于名士山这边。得知剡山在盖住宅,许多人纷纷预定。如今只剩下三十套住宅。从兄若是有意,还请早些下定决心。若是晚了,那些宅子便会预售给其他人。”

&ep;&ep;谢尚点头:“那便给我留三五套吧!”

&ep;&ep;谢安告诉谢尚:“内部价,需要付七成房费。”

&ep;&ep;谢尚挑眉:“这七成付给何人?”

&ep;&ep;谢安回答道:“剡山的宅子,戴安道分七成。剩下三成,我与王七郎同分。”

&ep;&ep;谢尚颔首:“那就出七成。房子给我留着,首付降低一些。”

&ep;&ep;谢安颔首。

&ep;&ep;谢尚又言道:“明日将三美、王七郎、王五郎、王右军一并请来。”

&ep;&ep;在谢尚面前,谢安乖巧地像个孩子。他听从谢尚的话,连夜送请帖出去。

&ep;&ep;收到请帖,翌日,王羲之戴着三个儿子出门。

&ep;&ep;看到王徽之竟然将打火夹也带上,王玄之笑着问道:“五郎这是要去东山为谢叔父美发?”

&ep;&ep;王徽之躺在兔皮毯子上,慵懒地回应道:“大郎以为,当真是谢叔父请我几人到东山做客?”

&ep;&ep;王玄之思索了少顷,摇头问道:“此话何意?”

&ep;&ep;王徽之瞥了眼王献之。

&ep;&ep;王献之正在看书。

&ep;&ep;王玄之直接问道:“不是谢叔父,那会是何人邀请我几人登门?”

&ep;&ep;见王献之看书看得认真,王徽之便亲自回答王玄之:“谢仁祖。”

&ep;&ep;王玄之惊讶:“他来到会稽了?”

&ep;&ep;前两日王献之才收到谢尚的书信,没想到谢尚竟然来得这么快!

&ep;&ep;王玄之若有所思地言道:“谢仁祖请我几人,有何贵干?”

&ep;&ep;王徽之心不在焉地吐出了三个字:“服装展。”

&ep;&ep;王玄之诧异:“莫非谢仁祖是想让我几人参与服装展?穿他设计的衣服登台走秀?”

&ep;&ep;“然也!”王徽之翻了个身。

&ep;&ep;王羲之微蹙黛眉,没有开口说话。谢尚的品味,王羲之是欣赏不来的。若是谢尚有意让他参与服装展,当服装展的模特,那王羲之一定要拒绝!

&ep;&ep;王家的牛车来到东山山脚下时,正好遇到许家的牛车。

&ep;&ep;见到王家人,许询笑着走过来打招呼:“逸少与几位郎君也受邀来东山做客?”

&ep;&ep;王徽之轻哼道:“只怕并非做客,而是让我等帮忙做事。”

&ep;&ep;许询笑容微顿,出声询问道:“王五郎此言何意?”

&ep;&ep;王徽之也不解释,说完这话,他转头冲阿良说道:“将东西搬下来。”

&ep;&ep;见状,许询无语。他转头望向王羲之,希望王羲之能解释。

&ep;&ep;王羲之低声言道:“听闻谢仁祖来了。谢仁祖打算举办一场个人服装设计展。”

&ep;&ep;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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