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也只能如此。”王玄之无奈。

&ep;&ep;王羲之转身离开,直接去了后院。将谢尚要设计夫妻装与亲子装的事情告诉了郗璇。

&ep;&ep;郗璇惊讶:“竟然有夫妻装,亲子装?真是有趣!”

&ep;&ep;王羲之点头,他觉得抛开谢尚的独特品味,这个点子还是很有趣的!王羲之打算让管事将绣娘请来,让绣娘为王家人设计亲子装。并且还要专门设计几套夫妻装!

&ep;&ep;见王羲之有意要自己设计,郗璇笑着言道:“只要是夫主设计的,妾一定穿!”

&ep;&ep;王羲之满意,心情很好的跑去书房画设计稿。

&ep;&ep;王徽之泛舟前往剡溪,来到剡溪时已经是深更半夜。

&ep;&ep;如此雪夜,王徽之走进戴家,直接吩咐戴家老仆:“烫酒!”

&ep;&ep;戴家老仆无奈地询问道:“不知王五郎深夜到访,有何贵干?我家郎主已经歇息……”

&ep;&ep;“来看看它。”王徽之说着,解下身上的裘衣,拿过去披在老黄狗的身上。

&ep;&ep;老黄狗欢喜地舔着王徽之的手。

&ep;&ep;戴家老仆无语,出声说道:“我家郎主曾言,若是王五郎喜欢,可以随时将它带走。”

&ep;&ep;王徽之撸了撸狗头,漫不经心地回应道:“戴家清净,适合阿黄养老。”

&ep;&ep;戴家老仆决定不跟王徽之说话了,与这样的人说话,随时感到心塞。

&ep;&ep;王徽之撸了一会儿狗,进到屋里,入席坐下。

&ep;&ep;戴家老仆送来烫好的酒,递给王徽之。

&ep;&ep;王徽之让戴家老仆打开屋门,他要赏雪。

&ep;&ep;戴家老仆知道王徽之性格浪荡不羁,如此之人,脑回路不同寻常。他听从吩咐打开了屋门,退出去。

&ep;&ep;王徽之慢悠悠地喝着小酒,欣赏外面的雪景,一派悠闲。

&ep;&ep;倏地,王徽之开口言道:“想烫个头。”

&ep;&ep;阿良无语,告诉王徽之:“烫发的工具在谢家,尚未带过来……”

&ep;&ep;王徽之抬眼,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阿良。

&ep;&ep;阿良目光警惕地望着王徽之。

&ep;&ep;王徽之忽然言道:“想剪个头发。”

&ep;&ep;阿良立马拒绝道:“五郎放过小奴!小奴可不想被人笑话!”

&ep;&ep;王徽之轻哼道:“你怕什么?堂堂骠骑将军都敢剪头发,你区区一小奴,何必如此在意?”

&ep;&ep;阿良一脸抗拒地说道:“正因为小奴身份卑微,更容易遭人耻笑。区区小奴,竟然也敢学堂堂骠骑将军剪头发……”

&ep;&ep;王徽之朝阿良招手。

&ep;&ep;阿良不敢亲近,他摇着头,后退了两步。

&ep;&ep;王徽之挑眉,收回手,继续喝酒。

&ep;&ep;戴逵穿戴好衣服,过来见王徽之。

&ep;&ep;见到戴逵出现,王徽之淡笑着言道:“深夜到访,打扰安道,实在是过意不去。”

&ep;&ep;王徽之那副惬意悠然的模样,哪里有一点愧疚的意思!

&ep;&ep;戴逵面色平静地望着王徽之,他坐下来,拿了酒杯,给自己倒酒。也不问王徽之来找他做什么,戴逵慢条斯理的饮酒。

&ep;&ep;王徽之对戴逵举起酒杯,扬起眉头,脸上洋溢着笑容。

&ep;&ep;戴逵看都没看王徽之,他望着外面的雪景,慢慢浅酌。

&ep;&ep;阿良无语地站在一旁,看不懂这两人是什么意思。

&ep;&ep;几杯热酒下肚,王徽之觉得身子暖起来,他打了个哈欠,直接倒在席上。

&ep;&ep;戴逵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王徽之,他静静地望着外面的雪景,眉目深邃而平静祥和。

&ep;&ep;一瓮酒饮完,戴逵站起来,踢了一脚王徽之的屁股,对阿良说道:“将你家郎君带走。”

&ep;&ep;阿良一愣,面色为难地言道:“外面下着大雪,五郎将裘衣给了阿黄,只怕会受冻……”

&ep;&ep;戴逵没说话,转身离开。

&ep;&ep;见戴逵就这样走了,阿良挠了挠脑袋,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盖在王徽之的身上。

&ep;&ep;片刻后,戴家老仆送来了冬被。

&ep;&ep;阿良低声道谢,将冬被接过来,把屋门关上,给王徽之盖上冬被。

&ep;&ep;王献之早上起来才知道王徽之一夜未归。

&ep;&ep;“怪哉,五郎去哪了?”王玄之从王徽之的屋里走出来。

&ep;&ep;王献之问道:“五郎昨夜未归?”

&ep;&ep;王玄之点头:“是也,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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