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件事后,薛川碧就莫名开始防着谷怀南,某种预感告诉她不能再和这种人碰面了。除非,他们有必要在正式场合见面。可令人意想不到,谷怀南竟然这么无耻。

&ep;&ep;这天,她正泡着澡呢,谷怀南就莫名其妙走进来和她说话。虽说妙音门的沐浴条件不错,但,这什么人都能进来也太过分了。

&ep;&ep;“门主,您有事吗?”

&ep;&ep;水桶内的水不算清澈,随着她的动作,贴着皮肤,上下波动。他走近,用拇指在肩头擦过。

&ep;&ep;“您在笑什么?”

&ep;&ep;“没我得滑,”说着,他从水中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他的手腕上,“怎么样?”

&ep;&ep;“没你说的那么夸张。”薛川碧原本紧张的心情,渐渐被稀释成气愤,甚至都有点不怕他了。他原本就长这样了,确实也没有攻击性,做这样的动作反而让她平复了心情。

&ep;&ep;他好像不太懂色情。

&ep;&ep;“门主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ep;&ep;“我的母亲是妙音门前门主,父亲是长老。”

&ep;&ep;“啊——”薛川碧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心里已经了解一切。看来他的成长行径和她的设想完全不同,错怪他了,她在心里深深向他道歉。

&ep;&ep;“我可以进来和你一起洗吗?”

&ep;&ep;“不行,洗澡还是一个人比较好。”

&ep;&ep;“如果是李曼青要求呢?”

&ep;&ep;“那也要看情况。”

&ep;&ep;“我不介意在特殊情况下和你泡澡。”

&ep;&ep;“不推荐。”

&ep;&ep;“你是在给我提建议吗?”

&ep;&ep;“门主,我们还是有些差距的,”薛川碧稍微停顿了一下,整理措辞后才继续,“您想想看,我是平民而您是门主,我俩要是出了什么事给外人知道给怎么办呀?”

&ep;&ep;“不会有人知道的。”

&ep;&ep;“怎么可能?门主如今处在风口浪尖上,什么秘密不会外流?要是我们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被外人知道了,我该如何像师父交代?”

&ep;&ep;“哎呀,你的脸皮真薄啊,这个时代像你这样的人还是很少的。”

&ep;&ep;薛川碧可不认同他这种话,只不过是因为守得住自己的人他很难碰到罢了。人就是这样,越往上爬越泥足深陷,如果你足够干净就会迅速被推出圈外。他们会觉得自己圈子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而被排出去的就一无是处。

&ep;&ep;当脸皮薄的人,打拼一生凭借自己真正的实力站在那些人面前的时候,他们会显得无力。所以,他们会在这些人锋芒毕露之时,抓捕他们,同化他们,排挤他们。

&ep;&ep;薛川碧只是其中隐藏最好的,用另一种方法保住自己天性的一部分。将手重新放回水桶内,她严肃而又认真,像换了一个人:“脸皮薄的不会贴着走,全靠自己,这样的人,我见过很多。”

&ep;&ep;“能介绍一个给我认识认识吗?”

&ep;&ep;“柳拜石。”薛川碧故意说了这个名字,意图刺激他的神经,来探寻他的意图。

&ep;&ep;“她呀,现在可不走正道了。”

&ep;&ep;“你们敢抓她吗?”

&ep;&ep;“为什么不敢?”

&ep;&ep;“李曼青说,抓她的时候伤了好几个,人还没抓到。”

&ep;&ep;“因此才要你帮忙。”

&ep;&ep;“那我也明人不说暗话,我不知道她的事。”薛川碧根本没有说假话,她自己做的事情只是恰巧和柳拜石的最终目标有一丝重合。这帮人最后才来找她,可见周围的人都没办法,“而且,柳拜石可是郑殳珹的手下,你们不怕她动用权力将你们做死?”

&ep;&ep;“就是怕了,所以才要曲线救国。你看我们各门各派里,有没有郑殳珹的内鬼的地儿吗?”

&ep;&ep;正说着话,李曼青突然闯进来,还没见着人就说话了:“你们在做什么?”

&ep;&ep;薛川碧只觉没做什么不好的事,但他这么问还是慌了,急忙解释:“我们只是聊聊天而已。”

&ep;&ep;“哼,聊聊天?聊天会站在浴桶旁吗?”

&ep;&ep;“我,这,你听说我!”

&ep;&ep;谷怀南不怀好意地接过她的话头,主动向李曼青解释:“我是怕她听不见我的声音,因此才走进来的。”

&ep;&ep;这种事,还是自己解释更好,薛川碧太懂这个道理了。果然,下一刻李曼青的焦急转化为愤怒:“好啊,都帮上忙了,你是不会说话了吗?”

&ep;&ep;“我,我也不知道,他自己走进来的。”

&ep;&ep;“他走进来前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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