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在此时,只听地窖口发出声闷响。

&ep;&ep;庭烟此时被赵煜挟制住,根本动不了,她用余光看去,原来是班烨从上头跳了下来。

&ep;&ep;班烨脸色极难看,仿佛不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脚一软,差点跌倒……

&ep;&ep;“大伴”

&ep;&ep;庭烟委屈得泪如雨下,她被欺负时无时不刻求着老天爷,让班烨赶紧来救她,可是这会儿等到了,她忽然有些恨这个人,恨他刚才把她关在厨房里,让她身陷险境。

&ep;&ep;“你,你们……”

&ep;&ep;班烨身形有些晃动,眼前,他的小丫头哭的好不凄惨,青丝凌乱地披散着,胸口和脖子上有好些男人牙咬出的伤、嘬出来的红痕,而大腿上有块血迹,刺眼的红,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留下的。

&ep;&ep;而那个欺负了小丫头的男人,很俊美,可却笑得像个混蛋,即便透过棉袍也能看见他那活儿仍挺着,这会儿正慢悠悠地从丫头身上翻下来,十分从容地靠着泥壁坐好,脸上带着嘲笑,仿佛在说:就是睡了,你又能怎样?

&ep;&ep;班烨强忍住没发火,他默默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走过去,给小丫头把穿上,在穿的时候,他的手在抖。

&ep;&ep;终于,班烨没忍住,起身冲过去,一把揪住赵煜的衣襟,生生将个大男人拽到半空。

&ep;&ep;“丫头,闭眼。”

&ep;&ep;班烨只感觉自己的牙关在打颤,他哪里能想到赵煜头一次见丫头,居然做下这等禽兽之事!

&ep;&ep;他本来想把丫头先抱到上边,然后拿刀子把这个胆大包天的淫.贼千刀万剐,然后挖出他的心,煮成汤,一口一口喂给丫头喝。

&ep;&ep;忍不了,他现在就想宰了这小子!

&ep;&ep;一拳、两拳……班烨毫不客气地往赵煜脸上招呼,将赵煜摔到地上,活生生踩断了赵煜的左胳膊。

&ep;&ep;“嗯……”

&ep;&ep;赵煜没忍住,吐了口血,他是真没想到,班烨会如此手辣,看来小可怜在他心里的地位,蛮重的啊。

&ep;&ep;“别打了,”

&ep;&ep;赵煜用右臂护住头,再由着这骟驴打下去,怕是会登时命丧此地。

&ep;&ep;“我,我姓赵!”

&ep;&ep;“谁?!”

&ep;&ep;班烨一愣,生生停手。

&ep;&ep;“你,你问公孙宜要什么?那我便是谁。”

&ep;&ep;赵煜捂着胸口猛咳嗽,吐了口血,谁料瞧见血中竟有几颗碎牙。

&ep;&ep;班烨深呼吸了口气,扭头瞧了眼瘫软在床上的丫头,怒道:“小子,赵家人去年满门抄斩,你胆敢戏弄本座!”

&ep;&ep;“哼。”

&ep;&ep;赵煜冷笑了声,他此时被打的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强撑着抬起头,看着盛怒的班烨,挑眉一笑:“你在隔壁屋里与公孙宜耗了那么久,不就是想要从他口中挖出来赵家账册在何处么。若没有我这个赵家人,他公孙宜去年拿什么东西去东京喊冤?”~

&ep;&ep;“继续说!”班烨活动着有些发僵的脖子,走过去,坐到床边,将昏昏沉沉的庭烟抱在怀里,大手护住女孩的头,让她像以往那样,藏在他胸膛,不让她看见眼前这恶心的畜生。

&ep;&ep;“我叫赵煜,小字红豆。”

&ep;&ep;“六公子。”

&ep;&ep;班烨眉头微皱,他知道赵家可能有人没死,的确没想到是这位六公子。据先前派出去的探子回报,豫州赵家有六位公子哥儿,最小的那个叫赵煜,相貌透着七分女气,艳绝一方,此人医卜星象和诗书经集无一不精,只不过身子骨孱弱,家中不知给他请了多少名医,就连苗疆的蛊师都请了来。据说赵家六公子在灭门前就犯病死了,怎么竟活生生地藏身在这地窖。

&ep;&ep;“看来你不太信,那我就说点只有几个人才知道的秘密。”

&ep;&ep;赵煜用手背抹去嘴边的血,冷笑:“豫州的几位官员抄了赵家,共上交到朝廷二十余万两白银,哼,我赵家世代经商,家财何止这区区二十来万?依照账册副本所载,起码有四千万余万白银凭空失踪,到底去哪儿了,班大人不想知道吗?”~

&ep;&ep;“接着说。”

&ep;&ep;班烨此时心里已经有了七分信。

&ep;&ep;“这四千万白银落在谁手里,谁就是害赵家的真正凶手,豫州的知府、布政使、按察使甚至内阁和司礼监,都不干净!只恨我势单力薄,无法亲自去查证,”

&ep;&ep;赵煜有些激动,恨地用拳砸地,咬牙道:“只要有这账册,我就能告御状翻案,报仇雪恨,杀了陷害我赵家的贪官污吏!”

&ep;&ep;“好,有志气。”

&ep;&ep;班烨已经没了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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