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乌沃兹还抱着昏迷过去的露丝特。

&ep;&ep;他拨弄着她的铃铛,有些粗糙的指腹划过她胸前细腻的皮肤,指尖触摸着她的胸乳,就算不是情欲焚身,她的乳尖也能敏感的立起来。

&ep;&ep;他又改成了用整个手掌握住左边的乳房,在这能够感受到她的心跳。

&ep;&ep;只要稍微用力,他就能挖出她的心脏,用魔力禁锢。

&ep;&ep;那么这鲜活的肉体将失去倚靠,慢慢腐烂,露丝特不会死去,跳动的心脏会成为她活着的唯一证明。

&ep;&ep;不会再说出那些他不想听到的话,也不会再违背他。

&ep;&ep;看看现在的露丝特是多么可怜,现在的露丝特是多么无用,甚至连自己的心脏都无法藏匿。

&ep;&ep;既然如此,不如来取悦主人吧。

&ep;&ep;乌沃兹的指甲开始嵌入她的肉里,有一些血渗了出来。

&ep;&ep;露丝特没有醒来,但是在深睡昏迷中也感受到了痛感,皱着眉头,眼角有些泪,还在呜咽着。

&ep;&ep;像是在求饶,脆弱到不堪一击。

&ep;&ep;乌沃兹的动作停了下来。

&ep;&ep;时间如同静止了一般,良久,乌沃兹还是收回了他的手。

&ep;&ep;喜欢上光明神已经够可悲了,他忽然觉得自己还不至于那么残忍。

&ep;&ep;如果露丝特只剩一个心脏,想要玩弄她的时候就可以重新捏造一个新的身体,虽然应该是美妙的体验,但是乌沃兹就是不想这样做了。

&ep;&ep;他用沾着血迹的手指去触摸她纠结着的眉心,才发现他不喜欢这样的露丝特。

&ep;&ep;是不喜欢吧?总之不忍心。

&ep;&ep;好像矛盾着,但是乌沃兹现在不想弄明白这种问题。

&ep;&ep;不过,既然作为他的宠物,其他的念想就不要有了。

&ep;&ep;乌沃兹的手指还带着湿润的血,又拨弄了一下她胸前的铃铛。

&ep;&ep;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任何时候都是一样的声音,只要露丝特在就会时刻发出烦人的声响。

&ep;&ep;光明神送的吧,他还记得。

&ep;&ep;招摇着的,随时不离身的,很宝贵的铃铛。

&ep;&ep;以前倒是觉得发出声音没什么,但是现在乌沃兹甚至都不想看到它。

&ep;&ep;就是很厌恶。

&ep;&ep;乌沃兹的手指从露丝特的胸口游走到她的脖颈后面,摸到了系住铃铛的那个结。

&ep;&ep;他没有什么耐心,一簇乌黑的火焰将不怎么可靠的黑绸绳烧断,铃铛稳稳地落入乌沃兹的手中,一点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ep;&ep;这次倒是没有伤到露丝特,她沉静地昏睡着。

&ep;&ep;他清洗着自己和露丝特,特别是她胸前的地方,明明没有什么,但是乌沃兹却反复用手浇洗着。

&ep;&ep;甚至还把露丝特抱到那些雕像的下面,倾泻而下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

&ep;&ep;……

&ep;&ep;乌沃兹领地的主城堡中。

&ep;&ep;女仆们簇拥着一个重要的客人,她们得到乌沃兹的允许,会把他藏宝库中珍藏的一些旅行纪念品特地拿出来这位客人……

&ep;&ep;嗯……吃掉。

&ep;&ep;他端坐在绸布缝制的沙发上,双腿并着,有些拘谨,穿着熨烫整齐的燕尾西服,短发微卷但是并不凌乱,看起来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绅士应该有的打扮,可是他的面容却又只像是一个十几岁的未成年孩子。

&ep;&ep;甚至还在吃着一块有他半个脸大的波板糖。

&ep;&ep;他就这样乖乖地、安静地坐着,完全没有理会那些在他面前绕来绕去的女仆。

&ep;&ep;领地的女仆长匆匆走来,面露为难,带着歉意,道:“格鲁特尼大人,乌沃兹大人他现在还在……审问犯人。”

&ep;&ep;传话的女仆说乌沃兹大人去了地牢,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ep;&ep;格鲁特尼眨了眨眼,祖母绿的眼珠圆溜溜的,透露着纯真和乞怜,和幼仔能激发母爱的澄亮眼睛如出一辙,面色是像所有的恶魔那样,有些病态的苍白,这让他很受女人们的欢迎。

&ep;&ep;“哥哥找到新玩具了?”

&ep;&ep;和他的外貌一样,声音是同样稚嫩的声音,没有成年男人的低沉,也不喑哑。

&ep;&ep;女仆长迟疑了一下,据城堡里流传的小道消息来看,一向温柔的乌沃兹大人对他的新玩具很是残忍。

&ep;&ep;这和平常他带回来的那些玩具是不一样的。

&ep;&ep;打扫地牢的仆从还说得绘声绘色的,说什么地上都是喷溅的血迹,拷问犯人的乌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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