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场晨间运动异常激烈,餐桌上,钢琴上,落地窗边,到最后,他干脆抱着她走到了露台上,吓得她心脏都快要跳出胸口来了。

&ep;&ep;她紧张得他举步维艰,狠狠闷哼了一声,琥珀色的眼眸都透着野性的幽深。

&ep;&ep;宝贝,放松点,附近没有露台比这个高,还有植物挡着,你只要别叫得太浪,没人会发现我们的。

&ep;&ep;他哑声出言安慰她。

&ep;&ep;熙之,不要了,你快点好了吧。

&ep;&ep;她把头埋在他性感深陷的肩胛间不敢抬头,咬着朱唇的声音都是战栗的。

&ep;&ep;他偏不随她所愿,在阳台上换着姿势折腾她,气得她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

&ep;&ep;小野猫,来,尽管咬,尽管抓,我喜欢你留下的小印子。

&ep;&ep;这点痛,他丝毫不在意,哂笑一声,干脆把她翻了个身,推抵到了落地窗的玻璃上,让她的手撑着玻璃,抬着她的一条修长白皙的腿,从身后重重侵犯她。

&ep;&ep;落地窗是贴膜玻璃,所以从露台的方向看,是一面面光滑的镜子,他骨节分明的手覆盖在她刺青他名字的后腰处,握住她,身下异常骁勇,带来了无休止地快乐的冲刷着她全身,刺激得她连脚趾都蜷曲了起来,摇摇欲坠快站不住了,呻吟出声。

&ep;&ep;熙之,你,慢,啊,慢点。

&ep;&ep;他浅色薄唇覆上她的肩胛,轻柔噬咬着,挺腰进犯的强势不停,而转过她失神凝望着他的侧脸,让她看他们的镜像。

&ep;&ep;宝贝,你看,你多么美。

&ep;&ep;他的声线清冷却有着游离的喑哑,带着致命的蛊惑。

&ep;&ep;银色镜面里,三角梅是一片艳红色弥漫的花海,都几乎完全没有叶绿,只有一片热烈而醉人的红,像了颜色极度奢靡的云。

&ep;&ep;彤色红云间,交映着她雪光致致的躯体,和他欣长有力,肌肉线条分明的身躯以极度淫靡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他一手环过她的腰搂住她姣好的胸口,一手抓着她的腿弯将她柔软的身体分得大开,每一次她迎合他激烈的冲击,带来身体的阵阵战栗都明晰可见。

&ep;&ep;她半咬着红唇,一手撑在玻璃上,一手环在他脖间埋入他发间,脸颊也是三角梅一般妩媚的潮红,意乱情迷的表情陶醉而放荡,目光含烟笼雾。他亲密地贴在她的颈边,半阖着琥珀色的眸子迷离,薄唇厮吻她优美的脖子,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依旧是俊美而艳冶的,只是带着狂野的兽性。

&ep;&ep;上午的静寂间,一声声靡靡的交接水声都在两人耳边清晰入耳。

&ep;&ep;她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此刻更是被他和这荒靡的景象刺激得快要虚脱,快慰席卷而来。

&ep;&ep;熙之,我到了,不要了。

&ep;&ep;她在他耳边诱人的吟哦已经带上了哭腔,她不行了。

&ep;&ep;他琥珀色的眸此时亦是含暖而郁烈的,着迷地凝望着镜中,她眼眸泪意迷茫的媚态,咬住了她的耳珠,决定不再隐忍对她的爱意,于是放纵了最后的热情。

&ep;&ep;夜,一起。

&ep;&ep;他说。

&ep;&ep;艳丽无比的三角梅从这个露台垂拂下去,一直垂到了河道的水面上,阳光明媚,有蝴蝶在三角梅停在水面间的红中飞舞,远处红砖绿尖顶的钟楼传来敲半点的钟声。

&ep;&ep;之后,白熙之餍足地重新抱着筋疲力尽的她回去,慢悠悠地继续吃了一半的早午餐,泡澡。

&ep;&ep;你真过分!被人看见怎么办啊。

&ep;&ep;她依旧是瘫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的香泥,嗔他。

&ep;&ep;在瑞典的时候,你不是也经常勾着我在露台上做吗,那时怎么都没有现在这么胆小。

&ep;&ep;他清隽的眉梢一挑,揶揄她。

&ep;&ep;那哪能一样,这里是密集的居民区,我的鲸鱼城堡是私人领地,附近方圆几百米都是海,没有人的好吗。

&ep;&ep;她犹有点气他,气鼓鼓道。

&ep;&ep;那算我错了,下面随你处置,怎么样?

&ep;&ep;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间的刀叉,以餐巾轻点拭擦过嘴角,垂眸看她,含笑温言道。

&ep;&ep;这个男人是妖孽,不管是平素清冷完美的绅士样子,还是动情时脉脉柔意的样子,那张俊脸都帅得一塌糊涂,他垂眸看她时目光深邃迷人,像夏日温暖的海水,有细碎浮浮沉沉的金砂闪耀,完全让人架不住。

&ep;&ep;尤其让她架不住,整个人都要融化在那双琥珀色明亮的眼眸中了。

&ep;&ep;你本来就是归我处置的,你早就把自己肉偿给我了,不记得了吗?”

&ep;&ep;但她绝对不会认输的,于是洋洋得意地以指一勾他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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