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些,音音要是想瘦也能瘦得更快些。”

&ep;&ep;郑玉磬不喜欢因为生育而多出来的那点份量,但是他却最爱这软绵绵的丰腴美人,说来只是调笑。

&ep;&ep;“圣人……”郑玉磬没想到圣上要来真的,惊得花容失色,她的脸埋在了绣枕中,只能说些好话哀求,“您也不想想自己方才是怎样作弄我的,那处胀得紧,恐怕还得用药,哪能受得了再幸一回?”

&ep;&ep;然而她这般哑了嗓子泪眼软语,却并未换得男子去学柳下惠,圣上也知两人温存许久,其中定然艰涩许多,然而进退两难,稍微爱怜些便察觉出了郑玉磬虽然疲累,可是远不到她说的那般凄惨。

&ep;&ep;他似乎有些生气,专门寻了她见不得人之处细细研磨,将狼狈的女子从绣枕上扶起,到铜镜前细赏。

&ep;&ep;“小骗子,你瞧你自己多喜欢,都舍不得朕走。”

&ep;&ep;圣上抚了她身前盈盈站立,他身材魁梧,这样亲昵环抱并不影响他在后面欣赏郑玉磬的媚骨玉姿,只是瞧她那样始终秀眉紧蹙,又升起了爱怜之意,轻轻啄了啄她颈后。

&ep;&ep;“好好好,朕不说了,音音怕羞,你只消站稳扶好,剩下的教朕来服侍贵妃。”

&ep;&ep;圣上不许她闭眼,郑玉磬啜泣着瞧了一回镜中自己是如何被男子不加停歇地疼爱,只是圣上虽然叫她那么站立,但人总有受不住的时候,她头上簪发定型的玉簪滑落到了厚实的地毯上,人也伏在沾染了不堪的镜前呜咽,蹙眉承受着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