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翌日晌午,许宁幽本来打算吃完午膳就去宁郡王府,谁知道盛仲达忽然将她叫进书房,许宁幽只好先换了一身衣服,来到盛仲达的书房。
&ep;&ep;盛仲达正低头想着什么,见许宁幽进来,忙让她坐在位置上,好半天,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叹了一口气,上下打量着许宁幽,“清漪啊,转眼间你也要嫁人了。”
&ep;&ep;“爹?”许宁幽觉得盛仲达有些奇怪,看着他现在这样,心中隐隐猜到了些什么,便点了点头,“是啊,可女儿不想出嫁那天孤孤单单的上花轿。”
&ep;&ep;盛仲达沉吟片刻,下定了决心开口,“清漪,你昨天说的话,我回去想了想,爹爹以前亏欠了你很多,所以你的要求,爹也想尽量答应你,只是……我总觉的这样做,会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死去的娘。”
&ep;&ep;“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呢,爹,我都没有这样觉得,你就不用这样想了,更何况日后生活着的是你我,我也说过了,娘最希望的就是你能够好好地生活,有人照顾,你也看出来了,郑姨娘必定能好好主持家事,好好照顾你。”许宁幽劝说道。
&ep;&ep;“主持家事的事情,就不必了。”盛仲达摆了摆手,心中总是觉得有些芥蒂,“等到你出嫁了,就还是……”
&ep;&ep;“还是什么?就还是给那个二婶吗?她怎么样的人爹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为什么还要让她来管家!如果爹要这样,我干脆就不出嫁了!”许宁幽有些生气,怎么盛仲达有些冥顽不灵,居然还想着让二夫人来管家,就不怕盛府一朝一夕迟早被他们二房吞了。
&ep;&ep;盛仲达皱眉,听许宁幽说这样的话,连忙道,“清漪,你说什么话呢,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计较的这么清楚……”
&ep;&ep;“爹,就算是一家人,亲兄弟还要明算账。”许宁幽早就忍受不了了,盛勤武和盛明涛都是不劳作的人,那二夫人又机关算尽,还有盛玉珍和盛玉珠,她们对她更是刻薄得过分,如果不是自己性格强硬起来,指不定还被怎么欺负,“爹,你仔细想想吧,娘的药铺的钱被贪了多少钱,我就不相信当时娘在家的时候,没有被管家的二夫人欺负!”
&ep;&ep;许宁幽发现了,盛仲达的软肋有两个,一个是家人,另一个就是许宁静,而且最近,在盛仲达的心中,许宁静的地位是越来越重了。
&ep;&ep;果不其然,提到许宁静,盛仲达便沉默了,好半晌,才幽幽叹了一口气,“那你说怎么办?不是爹说,管理家事并不是人人都可以随便做到的,你当初刚开始管家的时候,不也是做了很多错事吗?”
&ep;&ep;“爹,你放心吧,其实如今我管家,郑姨娘也帮了我不少忙,她说她都是从娘那里雪莱的。”许宁幽听罢,连忙说道,更是又带上了许宁静,这下,盛仲达便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好半晌,才点了点头。
&ep;&ep;“爹,恭喜你,这样我也可以放心的走了。”许宁幽微微一笑,走到盛仲达身边,给他锤肩,撒娇道,“日后我不常回来了,也不能这样给爹捶背了,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ep;&ep;盛仲达苦笑着,拍了拍许宁幽的手,“其实爹心里还是不想你这么早嫁人的,那天在宫宴上,太后和皇上都在场,爹……爹实在是不敢拒绝。”
&ep;&ep;“爹,不用担心,我同苏景渊……其实倒也说得上两情相悦。”说道苏景渊,许宁幽才想起来自己本来要去宁郡王府的,沈青都还在等她呢,便连忙找了个理由,急急忙忙的出了门。
&ep;&ep;沈青正牵着马匹等在盛府的偏门,许宁幽简单的装饰了一下,便跑了出来。
&ep;&ep;见许宁幽出来,沈青面露愁容,看了看许宁幽,上前道,“小姐,这匹马比较温顺,我扶着你……”
&ep;&ep;不知道怎么了,许宁幽今日竟然让她找一匹马来,她要骑马去宁郡王府,沈青心有戚戚,想到盛清漪羸弱的身子,本来想劝说,但见她语气坚定,知道不能回转,只好答应了。
&ep;&ep;刚刚等候的时候,她心里一直盘算着,等等怎么样才能让盛清漪安全的上马下马,如果这件事要是被苏景渊知道了,自己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ep;&ep;沈青拉着马的缰绳,伸出手来,本来想扶着许宁幽上马,许宁幽却摆摆手,说了声不必,但见她一手抓着马鞍,脚踩镫子,微微用力,便翻上了马背,速度极快,若非深谙马术之人,做不到如此。
&ep;&ep;沈青心中一惊,看不出来平日里羸弱的盛清漪居然会这样熟悉骑马。
&ep;&ep;许宁幽转了转手腕,到底是盛清漪的身体啊,太过瘦弱了。
&ep;&ep;翻身上马,许宁幽感觉从未有过的舒爽,好久没有一个人骑马了,从塞北回来之后,盛清漪不会骑马,自己定是不能提出这个要求,而每次骑马,偏偏都有苏景渊抱着,让她心中痒痒,却也只能安分地坐着。
&ep;&ep;抓着缰绳,许宁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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