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是的。”

&ep;&ep;许宁幽抱住苏景渊,“景渊,不是你的错,和你没有关系,秦王当时已经有些神经错乱,他忘记了很多事,母妃是被废太子害死的,和你和父王都没有关系,没有人想到太子居然敢冒充皇上的人呢去抓母妃。”

&ep;&ep;“都是废太子,是他杀了母妃,你已经杀了他给母妃报仇,如今父王和母妃就在一起,谁也威胁不了他们,他们会过的很好。”

&ep;&ep;秦王妃已经死去,她的死究竟有没有什么幕后的原因,许宁幽已经不想去猜测,死者已矣,就让苏景渊好受些。

&ep;&ep;废太子就是凶手,秦王和皇上都没有必要的原因去杀秦王妃。

&ep;&ep;“景渊,你报过仇了,母妃现在已经瞑目,她终于又可以见到父王,她一定很高兴。”

&ep;&ep;“景渊,没事了,都过去了。”

&ep;&ep;“我会陪着你,永远陪着你,你赶我走,我都不走。”

&ep;&ep;……

&ep;&ep;苏景渊抱着许宁幽,紧紧地抱着她,这世间他只有她了。

&ep;&ep;许宁幽就那么抱着苏景渊坐了一夜,直到苏景渊昏迷。

&ep;&ep;“呲呲呲。”这是一种特制的铜哨子,吹出来的声音能够传达很远。

&ep;&ep;宁六很快就过来了,给苏景渊把脉检查。

&ep;&ep;“启禀王妃,王爷没事,只是一时受了刺激,身体有些虚弱,夜间水雾寒,这才昏倒了。”

&ep;&ep;在这山林中,露水大,受凉发热很正常,可是许宁幽却一点事都没有。

&ep;&ep;“王爷一直再给您输送内力。”

&ep;&ep;许宁幽眼睛瞬间就有些迷蒙,这个傻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挂念着她的身体,怎么就不知道挂念自己。

&ep;&ep;又来了几个暗卫,和宁六一起,把苏景渊和许宁幽送回摄政王府,立刻就召了御医。

&ep;&ep;“王妃,为什么要着急御医,会不会惹来皇上忌惮。”

&ep;&ep;宁一有些不明白,秦王谋反,无论最开始谁对谁错,皇上赢了,秦王就是乱臣,摄政王还是对秦王那么的不舍,还因此把自己弄病,皇上的心里难道不会犯膈应?

&ep;&ep;“宁一,就是要这样,皇上才会放心,无论如何景渊都叫了秦王十几年父王,如果这个时候和秦王划清关系,才会招皇上忌惮。”

&ep;&ep;“皇上一定会怀疑王爷在私下谋划什么,如今夫君大大方方的思念父王,这是人之常情,是情深义重,越是情深义重,就越是让皇上放心。”

&ep;&ep;“咱们那位皇上可是最喜欢情深义重的人,那样的人最容易把控,摄政王府上上下下都是皇上可以拿捏夫君的砝码。”

&ep;&ep;宁一点头明白了,向许宁幽恭敬的行了一礼离开,他知道许宁幽是在用心敲打他,作为许宁幽个人隐卫的头目,谋略心机都不能差。

&ep;&ep;许宁幽嘲讽的笑了笑,那位皇上放心归放心,心里恐怕还是不舒服。

&ep;&ep;“啪啪啪……。”

&ep;&ep;“那个废物究竟给了他什么!他要那么思念他!”

&ep;&ep;“朕能把整个江山都给他!他却因为那么一个废物把自己弄得昏迷!”

&ep;&ep;“废物,废物,都是废物!”

&ep;&ep;“啪啪啪……。”

&ep;&ep;御书房能砸的东西都被皇上给砸了。

&ep;&ep;“呼……。”皇上经历这么一次磨难,还是伤了身体根基,要不然他也不会坐着轮椅去皇陵,生生比秦王矮了一截儿。

&ep;&ep;“皇上,气大伤身,还是不要太勉强了。”太子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ep;&ep;“朕没宣召,谁让你来的!”刚说完一句完整的话,皇上就忍不住喘粗气。

&ep;&ep;太子摇摇头,想要把皇上扶起来,但是皇上根本站不起来,只能靠坐在一旁瘫倒的御案上。

&ep;&ep;“臣早就说过,您不能发这么大的脾气,不然这腿脚肯定是有碍,这可要小心调养,不然就站不起来了。”

&ep;&ep;皇上大惊,拼命的想要让自己的腿脚动一动,使不上力,完全使不上力。

&ep;&ep;“怎么会这样?朕的腿怎么回事?”

&ep;&ep;明明他刚刚站得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一动不能动?

&ep;&ep;“朕怎么了?”

&ep;&ep;“来人,快来人,给朕宣御医!”

&ep;&ep;诺大的御书房没一个人应声。

&ep;&ep;“人呢,都去哪了,给朕滚出来,不然朕诛你们九族!”

&ep;&ep;“呵!”一声轻笑拉回了皇上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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