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我们先动那些人好?是长舌妇,还是望月殿那两个得意的奴婢?”

&ep;&ep;顾清瑶很认真的思索。

&ep;&ep;“来人,准备一下,我们去看看东宫这些长舌妇,本宫忍了这些时日,真当我性子绵软好欺负不成?”

&ep;&ep;太子现在可是不在东宫,刚好趁现在去看看太子殿下的底限在哪里。

&ep;&ep;这东宫,顾清瑶既然嫁进来了,就绝对不允许有人看轻。

&ep;&ep;昔日,在顾家,她顾清瑶可以被放弃,是母亲利用娘家的权势留下了她,权势当真是个好东西。

&ep;&ep;顾清瑶想要,东宫这些女人敢这么放肆,不就是因为她只是一个侧妃,而且东宫不止她一个侧妃。

&ep;&ep;得罪了她这位顾侧妃,还是有一位周侧妃,这几日看下来,那位周侧妃的脾性可是被顾侧妃要好上许多,也更得太子多看重两分。

&ep;&ep;进了皇宫,学得最快的是什么——拜高踩低!

&ep;&ep;顾清瑶不愿意去拜别人,自然是打算自己坐那个最高的位子。

&ep;&ep;那个愚蠢的周瑞兰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赵铃兰手里的一根枪,赵铃兰想要借着周瑞兰翻身,也不问问她顾清瑶答不答应。

&ep;&ep;“去传话,听说周姐姐身体不舒服,我们带上太医去看看,还有府库里的那个老山参一起带上。”

&ep;&ep;“不对,放下老山参,取了太子送的那块北海玉佩来,据说这这北海玉佩可是祥瑞之物,我们带着去给周侧妃镇镇宅院。”

&ep;&ep;“把各宫的姐姐妹妹都叫上,主子都病了,她们也该一起去探看一番才对,尤其是那位赵宝林,一定不能露了她。”

&ep;&ep;顾清瑶把玩着北海玉佩,唇角的笑意味不明,不仅仅是周瑞兰知道她的心思,周瑞兰对太子殿下的心思,也不是什么秘密。

&ep;&ep;只是这东宫有很多人不相信,要说对太子殿下情深义重,谁都能把那情话说破天来。

&ep;&ep;所以这周瑞兰的真心与否,谁会真的在意?这东宫的莺莺燕燕恐怕大多不以为意。

&ep;&ep;皇宫里的女人,从来都是尔虞我诈,算计名分地位的好手,真心感情什么的,从来都是锦上添花,不会是必须。

&ep;&ep;若果是想要恩爱的知心人,她们为什么要嫁进东宫,无论是东宫,还是皇帝的后宫,在这里找真心人,简直就是这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ep;&ep;“周瑞兰偏偏就是那么一个笑话。”

&ep;&ep;高门大户的小姐,如果想着安稳一生,也是简单,直接找一个家里的下属嫁了,夫君的命脉被娘家把持着,就是他不是真心人,装也要装一辈子的真心人。

&ep;&ep;顾清瑶好歹也是太子侧妃,更何况,太子还把统领东宫后院的大权交给她,即使不是太子妃,东宫这些莺莺燕燕也只能听她的。

&ep;&ep;更何况,只是过去看看周侧妃。

&ep;&ep;东宫如今没有太子妃,两个侧妃就相当于是府中的主母,她们这些小妾,自然还是要听话。

&ep;&ep;皇室之中,侧妃即使不是正室,也是入了皇家宗谱,是真正的皇室中人,她们这些侧妃之下的人,可是什么都不是。

&ep;&ep;周瑞兰睡得很沉,这一段时间,她因为望月殿的事,一直睡不安稳,今日终于睡得安稳了,醒来也不想动。

&ep;&ep;“娘娘,顾侧妃带着人过来了,说是要来看你,这会儿已经快到宫门前了。”

&ep;&ep;翠儿有些慌张的进来禀报。

&ep;&ep;周瑞兰皱了眉毛:“她怎么来了?”

&ep;&ep;“娘娘,不管是为什么,奴婢先服侍您起身,前面几个嬷嬷会拖着时间。”

&ep;&ep;“好。”

&ep;&ep;确实,不论顾清瑶想要干什么,她周瑞兰都不会在顾清瑶面前露怯,失了体面。

&ep;&ep;太子东宫如今没有太子妃,侧妃却是有两位,这有些多了啊。

&ep;&ep;周瑞兰很清楚,自己对太子一番真心,那顾清瑶心里惦记着别人,是个水性杨花的,她配不上太子殿下。

&ep;&ep;更何况,论出身,她也不差,太子殿下更是夸奖过,她可是巾帼不让须眉。

&ep;&ep;不论比什么,周瑞兰都觉得这太子妃都应该是她,顾清瑶没有资格。

&ep;&ep;“给本宫把最华丽的服侍和珠宝拿出来,那顾清瑶今天来摆谱儿,我偏偏不如她的愿。”

&ep;&ep;听说顾太师府上珍宝一大堆,但是周将军府上,几代以来都是将军南征北战,有不少战利品,都是京城中见都没见过的宝物。

&ep;&ep;周瑞兰平日里不喜欢带那些太繁复的首饰,如今这顾清瑶都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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