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是一个人来的。”小木问。

&ep;&ep;“对。”鸡头道。

&ep;&ep;“在门口转悠了很久才进去。”小木问。

&ep;&ep;“对。”鸡头笑着道。

&ep;&ep;“穿着带竖条纹的衣服或者裤子,深颜色。”小木问。

&ep;&ep;鸡头这才愣了,点点头道:“对呀,您没看就知道?”

&ep;&ep;“我还知道,他一定嚼着口香糖,戴着眼镜。”小木笑着道。

&ep;&ep;鸡头吓怔了,林其钊好奇问着:“是不是?”

&ep;&ep;“是啊,完全正确。”鸡头道。

&ep;&ep;林其钊一搬电话道着:“确定是他?光头?”

&ep;&ep;“没错,这样子太好认了,不用对暗号也认得出来。”鸡头道。

&ep;&ep;三个人不说话了,一前两后,直奔出去,隐隐听到了叱喝、东西打翻,以及女人尖叫的声音,鸡头惊恐地看着小木问着:“木爷,这是……”

&ep;&ep;“带着你的人走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这人情我记下来,谢谢您。”小木道。

&ep;&ep;“不客气,不客气,那我走了。”

&ep;&ep;鸡头道着,小木摆摆手,这货奔出去了。小木随即起身,进了房间的内室,门留了一道缝他悄悄地看,灰头土脸的锁匠高瑞被铐着解押进来了,林其钊正在打着电话叫支援。

&ep;&ep;他轻轻地掩上了门,悬着的心,又放下了一点点。

&ep;&ep;二十一时四十分,滨海古玩盗窃案重大嫌疑人高瑞,绰号锁子,在苏杭落网,滨海方面根据他的肖像,已经恢复出了他的行动时间轴,这个胆大包天的嫌疑人小木猜得完全准确,根本就入住了凯仕龙酒店,酒足饭饱来寻欢了,在他入住的房间里,起获了原封不动的作案报酬:五十万。

&ep;&ep;还有一堆刚购置的衣服,深色、带竖条纹,林其钊看到这些时,已经惊讶到无以复加了……

&ep;&ep;……

&ep;&ep;抬腕看表的时候,时间指向二十一时三十分,李德利发愁地看着前方,天雨路滑,高速出了车祸,交警正在清障,去向的车堵了两公里,本来一小时的车程,看来要无限拉长了。

&ep;&ep;偏偏这个时候,他怎么也不通黄金宝的电话了。

&ep;&ep;“不会出事吧?”聂奇峰心揪地问。

&ep;&ep;“应该不会啊,我这个外甥办事挺靠谱的。”李德利道着,想不出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ep;&ep;“以前有过这情况吗?”聂奇峰问。

&ep;&ep;“从来没有过,二十四小时,铃响三声绝对听。”李德利心开始悬起来了,他看着聂奇峰。

&ep;&ep;这可性命攸关的时候,任何一步微小的错误,都会万劫不复的,聂奇峰想想凛然问着:“黄金宝藏东西,还有谁知道?”

&ep;&ep;“就马寡妇和丧毛都不知道啊,那天事发的急,是他亲手转移的,之后马寡妇和丧毛被警察盯得紧,这东西就一直没敢动,应该没有知道啊,金宝一直很低调。唯一可能知道的……”李德利道着。

&ep;&ep;“是谁?”聂奇峰问。

&ep;&ep;“老瘸。”李德利道。

&ep;&ep;马寡妇和丧毛犯事,手里的藏货,恐怕瞒不住在生意里有一份的老瘸,聂奇峰皱着眉头,抚着下巴,似乎不愿意怀疑这种事,犹豫了很久道着:“应该不是老瘸,当年他们四小龙可都是咱们出手救下的,他欠我一条命。”

&ep;&ep;“可这出什么事,真说不准啊。”李德利心神不定地道。

&ep;&ep;“许是我们想多了,到地方再看吧。”聂奇峰自我安慰道。

&ep;&ep;车还堵着,不料电话却来了,李德利一看是陌生电话,还真以为出事了,不料一接,奇怪了:“啊?芸芸……你怎么打电话?金宝呢?”

&ep;&ep;这是黄金宝的老婆,李德利惊讶之下,开了免提,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诉:“舅啊……有人把我抢了……我怎么办?”

&ep;&ep;“啊?谁呀。把什么抢了?”

&ep;&ep;“把我家里值钱东西都抢了,我找不着金宝……”

&ep;&ep;“认识是谁吗?”

&ep;&ep;“我认出来了,是瘸子手下那个葫芦,去店里扛过东西,他们骗我说金宝送东西,结果进家就在家里乱翻一通,值钱的都被他们抢走了……呜,舅啊,我…我怎么办?”

&ep;&ep;“好好,你等着,别报警,我们一会儿就到啊……”

&ep;&ep;李德利说罢,惊恐地挂了电话,愕然地和聂奇峰道:“大葫芦……抢金宝家里了?”

&ep;&ep;“哎呀,我艹,这对草包成长得真快啊,都会黑吃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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