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色那拉的男宠,那些男人已经对她很熟悉,有一个挑眉走到她车边,“抽烟吗,小

&ep;&ep;姐?”

&ep;&ep;她本应拒绝,但那天,她意外的落下了车窗。

&ep;&ep;对方问她要什么样的男人,她说要东方男子。对方失望的摇摇头,这里鲜少看得见东方男子。

&ep;&ep;这个叫贝克的男妓对她乱笑一把,最后脱下自己的裤子,“还行吗,小姐?”

&ep;&ep;方汀淡淡扫了一眼,“不够漂亮。”

&ep;&ep;对方也不生气,看得出她来头大,不敢得罪,笑嘻嘻的伸手过去,接住她抖落的香烟灰。

&ep;&ep;方汀已经想走了,可是看到那个路灯,仿佛又看见瞎眼的巴斯站在那灯下等客,眨眨眼睛,又是幻影。

&ep;&ep;她指了指那个路灯,“那个男人去哪儿了?”

&ep;&ep;“你说金色头发的那个瞎子?”

&ep;&ep;“是的,我前阵子还看见他了。”

&ep;&ep;“他啊?”男妓贝克晦涩的一笑,云淡风轻的一个单词,“死了。”

&ep;&ep;“……”

&ep;&ep;方汀被烟头火星烫了一下,紧忙将烟头弹开。

&ep;&ep;又听贝克说:“听说您领他回去之后他得了一笔大钱,后来就没见他来过了。最近才知道他的女儿死了,他跳下了月台。

&ep;&ep;报纸上写的。”

&ep;&ep;方汀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幻听的症状,她是游泳选手出身,浮潜的功力一流,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她时常出现幻听症状,无

&ep;&ep;药可医。

&ep;&ep;她看着贝克的嘴巴一张一合,捕捉到几个重要的单词:“女儿死了”“跳下月台”“报纸”……这时,她的耳朵里突然出现一片刺耳的地铁刹车声,金属与金属摩擦出金色的火花迸发在方汀眼前。

&ep;&ep;“NO!!!”她的心在怒吼。

&ep;&ep;男妓贝克狐疑地观察她的神色。

&ep;&ep;过了很久,她才将呼吸平复,递了一张纸钞给男妓贝克。

&ep;&ep;“谢谢。”她说。

&ep;&ep;谢谢你告诉我,那个抱歉的对我说“可是,我是用钱买来的男人”的巴斯,那个温暖而英俊的巴斯。

&ep;&ep;已经死了。

&ep;&ep;097番外3我出生的时候,家里很有钱。

&ep;&ep;应该说,我妈很有钱。

&ep;&ep;她给我存了一笔教育基金,里面有多少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几年后她被那男人失手打死时,她的秘书告诉我,我可以继

&ep;&ep;续在原来的学校念书,上最好的高中,最好的大学。

&ep;&ep;我有钱。

&ep;&ep;打死她的那个男人是我爸,一个穷鬼,赌徒,嫖客。

&ep;&ep;不例外的,他有一副美好的皮相,和面对富家千金甘愿舔鞋的殷勤的心。

&ep;&ep;他成功的拐走了我妈,外公死前叮嘱家人:她已经不是我的女儿,直到她后悔知错的那天,我也不再认她。这是她违逆我

&ep;&ep;的代价。

&ep;&ep;事实证明,外公是对的。

&ep;&ep;所以啊女人,你们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有能力拯救一个长相英俊的浪子,他们中的多数是地狱派来的勾魂使者。

&ep;&ep;女人啊,你们要听爸妈的话。因为他们总是对的。

&ep;&ep;后来?

&ep;&ep;后来我妈死了,我爸被枪毙了。

&ep;&ep;辩护律师收了我爸一百万,告诉我爸“过失杀人”的情况会轻判。三个月后,他又告诉我爸,一百万有点不够用,因为遇

&ep;&ep;到了阻力,上头好像有人要弄死我爸。

&ep;&ep;我爸那个蠢蛋,他被关了三个月,他想赌桌,他想筹码,他想女人,他甚至想念街边的烧饼。他一定要出去,为此他甘愿

&ep;&ep;用全部身家抵换。

&ep;&ep;但显然,我爸被人摆了一道。他交出公司股权,交出车子房子,最后仍输给了比他更聪明更有钱的我舅舅。

&ep;&ep;呵,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我妈是个聪明而有手段的女人?

&ep;&ep;她私奔时身无分文,靠自己的头脑挣下家业,她很有钱,很会享受,也很漂亮。

&ep;&ep;她打小就漂亮。

&ep;&ep;所以我舅爱她。发疯一样的爱她。

&ep;&ep;外公常年在外不在家,我舅长兄如父,他不准我妈穿裙子,不准她留长发。他们从小共寝,甚至一起洗澡。直到我妈发觉

&ep;&ep;哪里不对。

&e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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