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燕京市,古朴的孔府,主厅。

&ep;&ep;深夜时分。

&ep;&ep;孔家家主,也就是孔云的便宜老爹还在奋笔疾书,处理着孔家各地总部、分部、支部呈来的文件。

&ep;&ep;这些消息,事无巨细他都要一一亲自过目,给出处理意见或者是心里有个谱,然后再任由各地孔家总部部长、分部部长和支部部长去处理。

&ep;&ep;从去年继任孔家家主至今,孔家主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晚上一点睡觉。基本一天有十二个小时都在这张桌子上,处理这些孔家各地呈来的公文。

&ep;&ep;自从当上孔家家主后,孔家主每天的睡觉时间便压缩到只有七个小时,有时候甚至都不到七个小时。

&ep;&ep;平时不适很忙时,他午饭后还可以小憩两个小时。但是一旦忙起来,他连吃午饭的时间都只有十分钟,更别提休息了。

&ep;&ep;“家主。”

&ep;&ep;迈步走进主厅,冉叔从一个侍女手中接过一杯参汤,把参汤递向家主:“家主,夜深了,该休息了。”

&ep;&ep;“咕咚,咕咚。”

&ep;&ep;孔家主喝了一碗参汤,他放下茶杯,在一片公文上写下‘已阅’两个字后,伸了个懒腰。

&ep;&ep;“冉哥,你说当这家主有什么好?”

&ep;&ep;“每天当牛做马,有无数的事要操心。”

&ep;&ep;“以前的我过的多少舒服?”

&ep;&ep;孔家主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自从当上这家主,一年了,我一次枪都没有打,我一场电影都没有看,我甚至连最爱的登山攀岩,也都放弃了。”

&ep;&ep;“每天早起晚睡,累的像狗一样。”

&ep;&ep;“不。”

&ep;&ep;孔家主看着趴在地上打哈哈的狮子狗,苦笑着摆了摆手:“狗都比我舒服。”

&ep;&ep;“你说,这家主当的有什么好处,当家主那里好?”

&ep;&ep;冉叔没有回答孔家主的问题,而是恭恭敬敬的又给孔家主倒了一杯热茶。孔家主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因为在孔家主问出这个问题时,一切就都有了答案。

&ep;&ep;这个答案,便是‘权利’二字。

&ep;&ep;孔家主这个问题,也只有孔家主有资格问,也只有孔家主能问。

&ep;&ep;所以当家主的好处,便是可以问出这个问题。

&ep;&ep;“家主,你可以适当放权,不必太累,太操劳。”

&ep;&ep;看着孔家主短短一年内已经长出不少白头发,冉叔低声劝了孔家主一句。

&ep;&ep;以前当大少时,孔家主喜欢攀岩,喜欢打枪,喜欢越野徒步。那会的孔家主就是一个驴友,是贝尔·格里尔斯的粉丝。

&ep;&ep;那会的孔家主喊过,等他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和贝尔·格里尔斯一起去探险原始森林和沙漠。

&ep;&ep;可现在孔家主有了机会,他只要想,一个电话便可以把贝尔·格里尔斯喊来,让贝尔·格里尔斯带他去玩荒野求生。

&ep;&ep;但是,等孔家主有了这个资格后,他却再也没法做这件事。

&ep;&ep;因为现在的孔家主早就没有时间去做那些事了,整个孔家压在他的肩膀上,他还探毛线都险,求毛线的生。

&ep;&ep;现在他的求生,可要比荒野求生刺激的多。

&ep;&ep;现在孔家主随便批示的一条命令,便会影响几千人或几万人的生活。他稍微主意一些的命令,便可以影响几十万人乃至几百万人的生活。

&ep;&ep;甚至于,他一个不爽便可以让非洲某个部落缺水如缺米,最终全部饿死。

&ep;&ep;他两个不爽,便可以让非洲某几个部落或者小国爆发冲突,造成成百上千人的死亡!

&ep;&ep;“我也想放权,可现在我不能放权啊。”

&ep;&ep;孔家主苦笑:“我也知道诸葛亮是自己把自己累死的,我也想放权去轻松啊。”

&ep;&ep;“但在那些总部和分部的部长没有换上我的心腹前,我敢放水?”

&ep;&ep;“我现在觉都睡不安稳。”

&ep;&ep;孔家主摇了摇头:“生怕某天醒来,我那几个叔伯和好兄弟,便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ep;&ep;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孔家主狠狠的挥了挥手:“所以,我要先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

&ep;&ep;“只有他们都下去了,我才能放权,我才能轻松,我才能睡得安稳。”

&ep;&ep;“你懂吗?”

&ep;&ep;“明白。”

&ep;&ep;冉叔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孔家主现在还是立足未稳。虽然整个孔家看似全部向孔家主臣服,但实际上,真正听从孔家主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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