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恒昌如此狠辣?”
&ep;&ep;听到郑亚辉的话,坐在一旁的金唯基有些诧异:“他这是意欲何为?”
&ep;&ep;“二少爷还没有对他下手呢,他竟然敢主动找二少爷的麻烦,他是在作死。”
&ep;&ep;“赤果果的作死!”
&ep;&ep;金唯基很有些愤怒的吼道:“真是不知死活,二少爷还没动手呢,他自己就不知死活的过来找死!”
&ep;&ep;“我猜测,江恒昌应该是从江恒兰和江仁谷的口中,知道了我们毫不客气的灭杀了江家陇右势力和江家玉门势力的事。”
&ep;&ep;“毕竟这江恒兰和江仁谷,一个是江家陇右势力的负责人,一个是江家玉门势力负责人的儿子。”
&ep;&ep;“在江家陇右势力和江家玉门势力完蛋后,他们自然都急迫的向江恒昌求救,让江恒昌对我们动手。”
&ep;&ep;孔忠宇说道:“此刻想必这江恒昌自己也知道,明白我们肯定要灭了他江家凉州势力,不会单独对他手下留情。”
&ep;&ep;“所以江恒昌很清楚,即使他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苟下去,但是他也苟不了多久,我们也会毫不客气的灭了他。”
&ep;&ep;“如此一来,想必江恒昌只能在临死前拼一把了。”
&ep;&ep;孔忠宇苦笑一声:“他现在打的主意,应该就是鱼死网破,或者便是即使鱼死网不破,那也要恶心我们一番,让我们得到一条烂鱼!”
&ep;&ep;“他带人来围攻二少爷你,想必是想临死前博一下。”
&ep;&ep;“如果能够斩杀二少爷你,或者可以让孔家内部不战自乱,他可以借机逃出生天,在苟且的活几年。”
&ep;&ep;“甚至于,或许还可以浑水摸鱼,一鼓作气的咬孔家凉州分部几口,可以占点便宜。”
&ep;&ep;“毕竟对江恒昌而言,他早死晚死都是死,反正二少爷你都不会放过他。与其他这样苟着活几天,向缩头乌龟一样被二少爷你所杀。”
&ep;&ep;“那还不如临死前拼一把,即使无法获胜,那也能恶心恶心二少爷你。”
&ep;&ep;孔忠宇看着孔云:“二少爷,你说呢?”
&ep;&ep;“我觉得事实就是这样。”
&ep;&ep;孔祥飞赞同了孔忠宇的看法:“二少爷,这江恒昌是过来拼命了,我们需要小心以待。”
&ep;&ep;“应该是要拼命了。”
&ep;&ep;金唯基脸色沉重的颌了颌首:“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让麾下商业集团如此不顾后果的去攻击孔家凉州分部下属的一众集团。”
&ep;&ep;“毕竟他这样的攻击,那是赤果果的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五,这是不要命的打法!”
&ep;&ep;“我想江恒昌的意思,便是知道他这次的攻击,估计是凶多吉少,必败无疑。他知道即使他保护好这麾下的商务集团,那也是白白的交给二少爷你。”
&ep;&ep;“所以他还不如临死前霍霍一下,这样既可以恶心二少爷你,又可以让二少爷你得不到一个好的江家凉州势力下属的集团。”
&ep;&ep;“他就是要即使杀不了二少爷你,那也要好好的恶心恶心二少爷你。而且,还想着尽可能的咬下二少爷你一块肉。”
&ep;&ep;金唯基苦笑:“这家伙,还真是凶狠。”
&ep;&ep;“诚然。”
&ep;&ep;听到金唯基的话,孔云也知道江恒昌是做好了死亡的准备,想要玩命了。
&ep;&ep;他知道这种玩命的人,的确很危险。
&ep;&ep;因为他们不把自己的命当命,也不会把敌人的命当命。纵然玩命的人实力不强,但是一旦玩命,那也会给对方造成极大的损害。
&ep;&ep;更何况江恒昌麾下的势力,虽然不强,但也不弱!
&ep;&ep;“孔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ep;&ep;郑亚辉有些疑惑的看向孔云:“江恒昌带人即将赶到,我们是躲一躲,还是?”
&ep;&ep;“躲,为什么要躲?”
&ep;&ep;孔云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扫过这面前的孔忠宇、孔祥飞和金唯基与郑亚辉,孔云笑道:“既然这江恒昌想战,那我们就和他战!”
&ep;&ep;起身,孔云通过酒店的玻璃,看着面前赶到陆续的江恒昌和他的三百名保镖:“他想战,那便战!”
&ep;&ep;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孔云冷声说道:“孔忠宇、孔祥飞听令。”
&ep;&ep;“属下在。”
&ep;&ep;“听令!”
&ep;&ep;在孔云话声落下后,孔祥飞和孔忠宇立刻起身,向孔云微微鞠躬,表示听从孔云的命令。
&ep;&ep;“命你二人带领你们从陇右和玉门带来的手下,杀出希亚顿酒店,和江恒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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