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且他实在不放心他的母亲姜氏,这忙乱间,把周小贺留薛家,他不敢。

&ep;&ep;不如让她跟着进宫去。

&ep;&ep;他嗤笑了一声:“也罢,或许,妙心郎血脉的最终归宿,终究是皇室。等过了正月,我便上表,请归还妙心郎的尊荣。将他与贺夫人的尸骨送回妙心城安葬。”

&ep;&ep;“你敢!”姜氏一个激灵,破口大骂:“你这个不孝子,你竟敢,你现在可代表着薛家!”

&ep;&ep;“不孝子”这个词成功的刺激了周元澈怀里的小胖墩。

&ep;&ep;他又举着小胖手,把哨子放进嘴巴里,凶巴巴的吹了一声:“噗!”

&ep;&ep;不孝子是属于父皇的!

&ep;&ep;姜氏:“……”

&ep;&ep;她被小胖墩气的心肝脾肺肾哪哪儿都疼。

&ep;&ep;火冒三丈的瞪着薛博雅:“你出头去打皇室的脸面,你就不怕连累薛家么!你对得起薛家的列祖列宗吗?”

&ep;&ep;周元澈:“……”

&ep;&ep;薛家列祖列宗:“妈卖批!”

&ep;&ep;999万分同情:“救救孩子吧,就没有人告诉她一声,皇帝就在这儿站着吗。”

&ep;&ep;周小贺:“……”

&ep;&ep;薛博雅懒得理姜氏了,吩咐管家夫人带周小贺从贺氏的故居挑一些喜欢的带走。

&ep;&ep;周小贺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问周元澈:“那个掌心痣,你在哪里见到的?”

&ep;&ep;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周元澈的表现有点不正常。

&ep;&ep;周元澈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不正常的亢奋中,笑得一本满足,眼睛亮亮的,嘴角压不下去的弯起来,面庞上还漫上了可疑的红晕。

&ep;&ep;“这个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反正我是见过的。”他乐颠颠的说。

&ep;&ep;周小贺:“???”

&ep;&ep;他莫不是吃错什么药了吧。

&ep;&ep;她怀疑的看着周元澈:“这东西有什么来历么?”

&ep;&ep;周元澈眉开眼笑,却并没有说话,他快乐的摇了摇头。

&ep;&ep;周小贺耸肩:“好吧。”

&ep;&ep;周元澈看周小贺不问了,又忍不住得意的剧透:“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你过了十四岁生辰我就能告诉你了。”

&ep;&ep;周小贺:“哈?”

&ep;&ep;周元澈却再不肯说什么了,抱着小胖墩转过了头。

&ep;&ep;周小贺一脸茫然的呼叫999:“十四岁是什么了不得的分界点吗?”

&ep;&ep;999无语:“你忘啦,按照古代人的说法,十四岁你就正式成年了。”

&ep;&ep;周小贺震惊,她看了看自己手心里的红痣,这还能是什么成年人才能知道的秘密?

&ep;&ep;999:“我想起了某种猥琐的东西。”

&ep;&ep;周小贺:“滚!”

&ep;&ep;跟着管家夫人进了屋内,周小贺随便挑了个剑穗拿着,这东西小,随身能带,她也不图什么值钱的东西,权当是安慰一下原主吧,总算是找到了爹娘,有了念想,不再是一个任人轻贱,无依无靠的孤儿了。

&ep;&ep;管家夫眼看着老夫人又翻车了,赶紧趁着这时候给姜氏说好话。

&ep;&ep;“老夫人人不坏,她就是那个脾气,你也不要怪她。她这些年心里苦啊,都是叫那梅氏给害了。”

&ep;&ep;周小贺:“……”

&ep;&ep;人不坏?大妈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ep;&ep;“你丢了之后,她瞧见太傅伤心动气,心里头也后悔,这些年每年都要去道观捐香火钱。”

&ep;&ep;周小贺:“……”

&ep;&ep;她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缓和太傅和老夫人的关系,但是,我能活下来,是因为我命大,不是你家老夫人仁慈。她对我这么狠就算了,连养了十几年的孩子都能说打出去就打出去,实在是……”

&ep;&ep;这位姜氏在宅斗文里能打成冠军,可惜……这是个沙雕文,她只能当个笑话。

&ep;&ep;薛博雅是个贞高绝俗的君子,不会感激她的这一番谋划。他要做的,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而不是宅斗受益人。

&ep;&ep;高门贵女虽然美,荣华富贵也固然令人心动。

&ep;&ep;但这一切,又怎么比得上少年意气,轻生酬知己,无愧于心能令人九死不悔?

&ep;&ep;纵如今薛太傅紫带金符,权势滔天,但他一生最动人最荡气回肠的时刻,是在十二岁那年,迎娶故友的遗孀,保下妙心郎的血脉。

&ep;&ep;这份豪情,足以令他夸耀一生!

&ep;&ep;周小贺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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