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桃子,吩咐下去,将她打死吧。”

&ep;&ep;“打…慢,这怎么能打死,她刚才都招供了,说是二房她下的药啊?”

&ep;&ep;“姨母,他们不会承认的。”

&ep;&ep;“咱们有证人呢。”

&ep;&ep;“证人?不过是丫头谋害主子,却又随意攀咬主子,怎可信服?杖毙,便是告诉所有丫鬟小厮,今后若是有人在敢作乱,这便是下场。”

&ep;&ep;钟锦绣声音清灵,响彻在夜色之中,更让人敬畏。话语随意的恍惚不是要人命,而是邀请人吃饭,正是如此,她们才意识到,大小姐的可怕来。

&ep;&ep;杀人不眨眼,大概就是说这种事吧。

&ep;&ep;就连大夫人都被大小姐这状态,给吓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ep;&ep;她挥挥手,示意人打吧。

&ep;&ep;杏子大概是没意识到大小姐会如此不近人情,当自已被按在板子上,当那一板子一板子的招呼到自已背后,疼让她终于意识道,自已做错了什么。

&ep;&ep;这一切都是二夫人害得,正如大小姐所言,即便是自已状告二夫人,可又有谁人能信?

&ep;&ep;连大小姐这个受害者都不相信,旁人都岂能会相信二夫人会如此歹毒?

&ep;&ep;不…..

&ep;&ep;“大小姐,你要相信我,真的是二夫人让我下毒害您的,她是想要二小姐进宫去,想要二小姐当四皇子妃,可是邀请函上写的是您啊,所以二夫人便想着,只要您去不成,那这个机会便会留给二小姐啊。”

&ep;&ep;“二夫人还给您下了绝育药,她想让您一辈子都不能生育啊…”

&ep;&ep;不能生育?怪不得,她与萧睿翼成婚十年都不曾有孕,曾经因此她受了多少白眼,多少质疑。

&ep;&ep;因为不能生育,她不得不接受老夫人建议,让钟锦灵给萧睿翼为侧妃。

&ep;&ep;当时她以为钟锦灵是为了她这个姐姐甘愿为妾,所以她劝导萧睿翼以正妃之礼待她,更甚者她处处小心,怕她受了委屈,在王府的时候,便偏袒她,即便是她诬陷自已,也只是一笑了之,心中觉得只要是为萧睿翼生下孩子,自已便能安心了,至少不会在愧疚不能为萧睿翼生孩子。

&ep;&ep;可事实呢,人家根本不稀罕,自已就像是个傻子一样,被他们玩的团团转,可是当那孩子早两个月生下,她才意识到,原来他们早就暗度陈仓,早就……

&ep;&ep;想到这里,她看着杏儿的脸色多了份狠毒,面上冷然,开口道:

&ep;&ep;“混账,二婶娘岂能是你能污蔑的。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

&ep;&ep;“大小姐,你个傻子,别人处心竭虑的想要害您,您不明情由,分不清亲疏,您活该啊…”

&ep;&ep;……

&ep;&ep;这一夜,杏子说了许多事情,且每一件事,都是她重活一世才明白过来的。

&ep;&ep;隔天一大早,钟锦绣便醒了,一醒来便见到桃子跪在床边不远处。

&ep;&ep;桃子见她醒来,忙请罪道:“大小姐,奴婢有罪,奴婢侍候大小姐居然没发现旁人狼子野心,请大小姐责罚。”

&ep;&ep;昨夜发生的事情,她是一夜都不敢睡。

&ep;&ep;不是因为那杏儿死状惨烈,而是被杏儿所说的话。

&ep;&ep;旁人给主子下毒,她身为大小姐的大丫头,她难辞其咎只可恨自已没有提前发现,若是小姐真的被害得这一辈子不能生育,她即便是有十条命,也不足以赔的啊。

&ep;&ep;“大小姐,奴婢有罪啊。”

&ep;&ep;钟锦绣伸手招呼她,问:“可是被昨天吓着呢?”

&ep;&ep;“奴婢不曾照顾好小姐,奴婢有罪。”

&ep;&ep;钟锦绣轻叹了一口气,道:“那以后我便把自已交给你了,你可愿意接?”

&ep;&ep;交给她?她有些不确信,抬头看向大小姐,只见她轻笑着,目光温柔的望向自已,就恍惚自已是她最信任的人儿。

&ep;&ep;她心中突然有了支柱一般,只要大小姐信任她,她就是拼了命也要保护大小姐周全。

&ep;&ep;“嗯,去安抚安抚栗子和柚子他们吧,昨晚上怕是吓坏了。”

&ep;&ep;“奴婢还是先侍候您起来吧。”

&ep;&ep;“不了,昨夜受了惊吓,今日怕是起不来了。”

&ep;&ep;桃子犹豫道:“主子,咱们若是不起,那老夫人必定会让二小姐随她进宫的,咱们……”

&ep;&ep;“桃子不是不赞成我与那四皇子有牵连吗?”

&ep;&ep;“主子,那二房居然那般害您,咱们夫人又是个不挡事的,咱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ep;&ep;“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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