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钟锦绣行了福礼,随后看向那潘老夫人道:

&ep;&ep;“潘老夫人从我进来便言语相挤,难不成是质疑皇后娘娘,还是您不相信梁老夫人?那您这是何必,还亲自领着这位姐姐过来。”

&ep;&ep;不就是想要让她在梁府,通过梁老夫人给她打名声吗?

&ep;&ep;大家目的都一样,但是她却开口难为她?太老不尊了。

&ep;&ep;潘夫人见她这一顶帽子压下来,顿时心升警惕。

&ep;&ep;“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质疑了皇后娘娘?”

&ep;&ep;“难不成是您对这位姐姐的才华不自信?怕我进来,掩盖了她,得不到您想要她一鸣惊人的目的?不对吧,我这点才华,您老都看在眼里,那这位姐姐得有多不堪呢啊。”

&ep;&ep;“你...大言不惭,整个京城谁人不知你是个草包?您又岂能与妙玉相提并论。”

&ep;&ep;“草包啊,既然如此,那你怕什么?”

&ep;&ep;“你...”潘老夫人被气着了,可是理智还在,“哼,你果然不知所谓,你入梁府,毁了的是梁府声誉,我潘家与梁府交好,怎么能看着她被你坑害?你若识相,就该哪来的回哪去,省的给家族蒙羞,丢人现眼。”

&ep;&ep;钟锦绣沉默,不知该不该在拿皇后金口玉言来搪塞她。

&ep;&ep;“怎么,你没话说了吗?”

&ep;&ep;钟锦绣淡淡的瞧了一眼潘老夫人,她今日不过是客,说来真正做决定的是梁老夫人。

&ep;&ep;“昨日得皇后怜爱,让我入梁府学习,很突然,让我有些得意,却忘记了要写作业。恰逢妹妹有爱护之心,连夜给我赶制了一副佳作,她有爱护我之意,我自然不会只知占有,且她对梁老夫人仰慕有加,我自然要为她争取一二。”

&ep;&ep;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真真让人脑补出一个得意忘形,一个沉稳大气,这样子有爱的姐妹,却真真让人想见一见。

&ep;&ep;“我入梁府,本与旁人也无甚干系,但为了不让人质疑梁老夫人和皇后娘娘选人的能力,那我就献丑了,这位姐姐也不曾交作业吧,不如一起?”

&ep;&ep;钟锦绣来时便观察了,那女子两手空空,且将婢女打发与外间,定是不曾准备的。

&ep;&ep;潘老夫人眼含轻蔑,:“一起就一起,妙玉,你且去吧,也让某人瞧一瞧,什么才不是硬塞。”

&ep;&ep;“呵呵,妙玉姐姐,既然你我都已经是梁老夫人的学生了,那作画便不拘泥与花儿草儿了,随意可好?”

&ep;&ep;那位妙玉姐姐到不似与潘老夫人那般脾气暴躁,相反她很温柔。

&ep;&ep;“就依妹妹所言。”

&ep;&ep;那潘老夫人心中极其不屑,梁老夫人有心要看两位姑娘本事,便让丫鬟们将东西摆设在堂前,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ep;&ep;第20章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ep;&ep;潘老夫人的来意,除了送孙女来学习,还有就是来相看,因为两家熟识,自然不必在乎诸多繁文缛节。

&ep;&ep;但潘老夫人强势,所以梁老夫人担忧这个女娃,如潘老夫人一般,脾气暴躁,只看那盈盈弱弱,窈窕的身段,言语温和,进来至今不曾多言,即便她外祖母与人杠了起来,都不曾失了规矩。

&ep;&ep;钟家的大姑娘,强势一些,倒是无碍,毕竟她那母亲有些软弱,三言两语便生了气,不知该如何处事,该在母亲背后当乖乖女的女娃,因为母亲软弱,不得冲到前头,如今倒叫人心升怜爱。

&ep;&ep;且她才学过人,更让人又怜有惜。

&ep;&ep;潘老夫人见那人只将镇纸压制画纸,久久不见动作,便笑道:

&ep;&ep;“有些人啊,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老姐姐,也就你心善,接下这么一个吃力不落好的事。”

&ep;&ep;梁老夫人知晓这位姐姐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她笑着道:“这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晓了。我倒是觉得这丫头不错,这么多年了,我可从未见过谁有胆量敢跟您对峙呢。”

&ep;&ep;“哼,你就是好心,不过是个没长毛的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ep;&ep;“哎哎哎,你说实话,这幅画如何?”

&ep;&ep;潘老夫人见她对那副画爱不释手,心中哀叹一声,痴画成这种程度,还真是她的作风。

&ep;&ep;“你怕是不知晓,这钟家的三小姐才十岁呢,自小仰慕我,我还真不想失去这么一位学生。”

&ep;&ep;潘老夫人叹息一声,道:“你想收她就收,只是这位钟家大小姐,不如我意。这一只老鼠,坏一锅汤的事情,还少吗?这不是坏你招牌吗?”

&ep;&ep;“再说了,那钟家在教育子女上不甚如意,老国公爷在的时候,只注重武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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