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仿佛连着心脏一般,疼的叫她忍不住皱眉,却在下一刻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已经死了么?

&ep;&ep;怎么还会觉得疼?

&ep;&ep;感受到指尖的疼痛,华蓁努力的睁开眼。

&ep;&ep;就看到一张泪眼婆娑的脸,那般熟悉,让她忍不住鼻尖微酸:“张妈妈。”

&ep;&ep;张妈妈闻言顿时激动地,赶紧应道:“小姐,奴婢在呢,小姐怎么样了?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么?”

&ep;&ep;看着张妈妈的脸华蓁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张妈妈在当初她嫁给赵挺的时候就死了,是病死在沈家的,她嫁给赵挺生下赵元康,到自己被他们害死,张妈妈死了足足有八年,为什么现在还在自己面前?

&ep;&ep;这般想着不由得环顾四周,只是一眼便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这是庐州老家!

&ep;&ep;她乃是一等忠勇公华岩的独女,自打华岩战死之后,她便就跟老仆回了庐州老家,由族亲照顾着。

&ep;&ep;看着张妈妈和熟悉的屋子,不由的抬起手来。

&ep;&ep;入眼的稚嫩白皙,没有半点疤痕。

&ep;&ep;当初她为赵挺谋划的时候,曾经挡了死士一刀,砍在手背上,留下了很深的伤疤。

&ep;&ep;现在手背干干净净的根本瞧不见半点痕迹。

&ep;&ep;张妈妈在一旁瞧着华蓁的模样,只当她受了惊吓。

&ep;&ep;先让皎月把大夫送出去,这才替她掖着被角说道:“小姐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ep;&ep;闻言华蓁回过神来,感受到指尖被银针扎伤的疼痛,看着张妈妈轻声问道:“妈妈,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请了大夫?”

&ep;&ep;一句话,顿时叫张妈妈眼泪花子落了下来,怕叫她看见,拿着帕子擦着眼角:“小姐被二小姐推倒水里,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好不容易才醒过来,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ep;&ep;听到张妈妈的话,华蓁努力的回忆落水的事情。

&ep;&ep;这才想起自己十五岁那年冬天,被华家族亲的二小姐给推倒水中,因为受了寒气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

&ep;&ep;后来二房也不过是口头上说了两句抱歉的话,连叫二小姐华容道歉都没有,倒是送了不少的药,却是让她彻底躺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冬天。

&ep;&ep;二房则是趁着这个时候,进了她的家当家做主,将她爹留下的东西给搬了个干净。

&ep;&ep;更是叫她受尽了委屈,一帮子土匪一样的人,欺负她们几个老仆带着一个孤女。

&ep;&ep;正想着就听到门外的院子里一串字脚步声,特别重像是故意狠狠的踩在院子里的铺的石板上一般。

&ep;&ep;张妈妈闻言不由的眉头微皱。

&ep;&ep;“张妈妈?”听着外面故意踩出来的脚步声,华蓁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ep;&ep;刚开口却是被张妈妈伸手给按住,随后轻声道:“小姐好好休息,奴婢出去瞧瞧。”

&ep;&ep;说着留若云在床前照顾华蓁,自己冷着脸朝门外走去。

&ep;&ep;挑开厚厚的门帘就瞧着二房的杜氏领着大小姐华月二小姐华容带着一大帮子丫鬟婆子过来,瞧着气势像是来找人算账的。

&ep;&ep;一看见张妈妈,杜氏先是扬着下巴故意做出一副富家夫人高傲的模样说话,眼角眉梢却是透着一股子尖酸气,叫人看着便觉得倒胃口:“张妈妈,三姑娘怎么样了?刚刚我在门外瞧着皎月送大夫出去,怎么说的?可有什么事?”

&ep;&ep;一边说着一边上前,便要进去,却是被张妈妈挡住了去路。

&ep;&ep;“二夫人,我们家小姐落了水,受了寒气,刚刚才醒过来现在还需要休息,大夫交代了不得惊扰。若是二夫人没什么事,便就明个再来吧。”虽然语气里没多少恭敬,却也叫人挑不出错来。

&ep;&ep;杜氏闻言面色变了变,刚要发难,却是被跟在旁边的华月轻轻拉了拉袖子,这才压下火强笑着道:“既然都醒了那也不差这一会子功夫,蓁儿娘走的早,现在一个人又出了这档子事,我自是要看了才放心的。再说了,大伯哥将蓁儿托付给我照料,现在出了这种事,我若是不去瞧瞧,怎么对得起大伯哥托孤。就是旁人知道也是要说我不是,张妈妈还不让我进去。”

&ep;&ep;说着挥手示意张妈妈让开。

&ep;&ep;张妈妈却是再也掩饰不住眼中的怒气,看着杜氏冷声道:“二夫人您还记得老爷将我们家小姐托付给二老爷和二夫人照料,现在我们小姐怎么会躺在床上二夫人心中想必是清楚的很,现在您领着二小姐进去莫不是给我们家小姐赔礼道歉的么。”

&ep;&ep;“你不要太过分!”一听到张妈妈的话,华容顿时就怒了。

&ep;&ep;却是被华月一眼瞪过去不敢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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