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华裕实在是太过份了!”

&ep;&ep;华蓁看着这群人嚷嚷着,不由的嘴角上扬。

&ep;&ep;因为屋子里面乱了起来,大家都站起身来,华蓁就瞧着一个模样俊美一身玉色云纹织锦长袍的男子,透过屏风看着自己。

&ep;&ep;墨黑的眸子透着一股子深意,连着嘴角也浮上一抹玩味的笑。

&ep;&ep;华蓁瞧着此人,知道他便是刚刚开口之人。

&ep;&ep;不由心中一惊,只觉得有些眼熟却是不记得在哪见过。

&ep;&ep;好在自己还带着帷帽,他并看不到自己容颜。

&ep;&ep;也只是一眼,男子便转过身去,言语撺掇着吕翰林为华蓁做主。

&ep;&ep;却是叫华蓁愣了,刚刚那一眼她可以确定,他瞧出了自己的心思,可是为什么还要帮她撺掇吕翰林?

&ep;&ep;一边想着算着时间,人也是该到了,就在吕翰林准备往外走去找华裕评理的时候,就听着外面若云高声道:“二老爷里面请。”

&ep;&ep;屋子里的人听到若云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外面,就瞧着华裕从外面走进来。

&ep;&ep;顿时众人齐刷刷的看着华裕,却是叫华裕愣住了。

&ep;&ep;屋子里得人他自然是识得的,只是这些人为何如此愤怒的看着自己。刚刚是若云去请的他,说府中来了一帮子先生,小姐一个女儿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还请他过去主持大局。

&ep;&ep;华裕也没多想,毕竟大房已无男丁,这种事情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自然是不好出面的,请他也没什么错,便就跟着来了。

&ep;&ep;刚刚虽说在院子里也听到一些声音,但是若云一直在说话,便也没听清屋子里说的什么,此刻也是一头雾水。

&ep;&ep;见到德高望重的吕翰林坐在椅子上,华裕忙上前拱手道:“今日不知诸位前来,若有怠慢,还请诸位见谅。”

&ep;&ep;华裕话刚说话,却是被吕翰林喷了一脸的口水:“华裕华裕,真没想到你竟是一个伪君子真小人,人面兽心,带着人皮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你的良心是黑的么。”

&ep;&ep;华裕一进门就被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一时间没缓过来,看着吕翰林微微愣神道:“吕先生为何如此出言辱骂于我?”

&ep;&ep;“为何?你心里难道没点数么!”吕翰林见着华裕如此心中更是窝火,他这个人最爱的便就是收藏名家字画,奈何又是个刚直的性子,为官数十载却是没攒下多少钱,平日里听到谁有一副好字画,都能馋的挪不动步。

&ep;&ep;此刻听到华家收藏的藏品,都被杜氏给偷走了,心中更觉不平。

&ep;&ep;如此名贵之物,落在他们手中,岂不是暴殄天物。

&ep;&ep;华裕却是不知道,对于吕翰林他也是熟识的,可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即便被骂了心中有些不爽,可是想着他在庐州城的影响力,只能赶紧赔礼道歉:“在下不知,还请吕先生赐教。”

&ep;&ep;吕翰林闻言,胡子都气歪了:“华裕华裕,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虽说不如你兄长华岩,却也是考中了秀才在书院做馆的。怎么能做出这种监守自盗的事情,你对得起你读的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么!”

&ep;&ep;华裕一听顿时愣住,看着吕翰林,变了脸色:“吕先生此话何意?我华裕虽说没有兄长的能耐,自认也是个正人君子。华裕敬重您德高望重,却容不得您这般污蔑。今日若是吕先生不能给个说法叫华裕心服口服,这件事定要跟您没完!”

&ep;&ep;说着一甩袖子,显然也是气到了。

&ep;&ep;吕翰林见此更是气乐了:“你还跟我没完,好好好!今日就当着这庐州士子的面,我就给你一个说法,也好叫人都看看,你华家二房做出来的都是什么事!”

&ep;&ep;说着一把拉着华裕的手,走到皎月面前去,对着皎月说道:“丫头,把你刚刚说的话都说一遍。”

&ep;&ep;华裕被扯着,见吕翰林要皎月说话,心中有些不安,想要挣脱,却是被死死拽住。

&ep;&ep;一时间手心开始冒汗。

&ep;&ep;他与华岩并非亲兄弟,乃是华岩堂弟,虽说华岩飞黄腾达之后,也曾帮扶过家中。只怪他是个没出息的,最后也只考中个秀才。

&ep;&ep;不过有华岩相帮,即便是个秀才在庐州城也是活的有滋有味的没人敢得罪,算是不错的。

&ep;&ep;只是娶了个妻子杜氏却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因着杜氏早先与他吃过苦,华裕便对她容忍很多。

&ep;&ep;自打华岩死后,华蓁回到庐州老家,杜氏便盯上了华家的家产,总是有意无意的欺负华蓁。这点他也知道,只是私心里想着,华蓁毕竟是要嫁出去的,这么大的家产总不能叫一个女儿带走,怎么算也是该给他才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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