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ep;&ep;她许久许久未曾这般哭过,今日似是因为沈崇茂的话,终是叫她再也忍不住。

&ep;&ep;即便对付沈家的人,她有万般手段,她能沉着冷静,如同运筹帷幄的谋士。

&ep;&ep;可是终归她还是个女子,心中也会觉得委屈。

&ep;&ep;前世自己所受的所有委屈,连带着赵元康的死,将她的心绞的千疮百孔,支离破碎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ep;&ep;疼的她再也忍不住,连着站在偏厅中间的身子,也显得单薄萧瑟,叫那些守在外面的侍卫看着心中生出几丝心疼。

&ep;&ep;他们从未想过,清和郡主背后竟是如此委屈。

&ep;&ep;沈崇茂看着华蓁,似是气的不愿多言,只是坐在椅子上。

&ep;&ep;就听着在门外传来礼亲王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蓁儿放心,从今日起,本王再不叫你受这样的委屈。”

&ep;&ep;华蓁闻言回过头就见着礼亲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

&ep;&ep;当即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福下身子:“蓁儿见过王爷。”

&ep;&ep;闻言礼亲王看着沈崇茂,态度再没有那么好了,当即冷眼到:“皇上听闻清和郡主毒杀晋国夫人之事非常震怒,现在召你们入宫,赶紧跟着本王走吧。”

&ep;&ep;闻言沈崇茂身子一紧,看着礼亲王亲自出宫来领着他们进宫,怕是不放心自己。

&ep;&ep;想到老夫人叫管家说的那些事,咬了咬牙,他绝对不能叫一个华蓁毁了他的一切。

&ep;&ep;礼亲王却是不知道,只是带着华蓁和沈崇茂进宫。

&ep;&ep;因为有礼亲王开道,还有皇上身边的侍卫总管曹公公,进宫自是顺顺利利。

&ep;&ep;皇上高坐在麟德殿中,看着众人进来,面上的神色就冷了几分。

&ep;&ep;从华蓁身上扫过,落在沈崇茂身上,再没半点好脸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崇茂,你跟朕解释解释。”

&ep;&ep;闻言沈崇茂跪在地上都不敢抬头看着皇上,只是趴在地上,声音带了几分哭腔:“启禀皇上,一切都是臣之过,是臣教女无方,冤枉了蓁儿,还请皇上恕罪。”

&ep;&ep;皇上闻言,顿时眉心微蹙,刚刚他可是听着礼亲王和李钰将此事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的,对于沈崇茂什么态度,礼亲王和李钰,自然是没有放过。

&ep;&ep;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说沈崇茂揪着清和郡主不放,口口声声说是郡主毒杀了晋国夫人。

&ep;&ep;原本他还以为,这沈崇茂进宫之后要如何辩解,却没想到竟是认罪的这般痛快。

&ep;&ep;想到沈崇茂暗地里替自己办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心中的怒意便消了许多。

&ep;&ep;虽然有的时候很不喜欢沈崇茂,但是私底下却也离不开他,眼下见着沈崇茂认罪认得如此痛快。

&ep;&ep;便生了心思想要放他一马。

&ep;&ep;当即说话的语气都变了:“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晋国夫人怎么会被人毒害,这跟清和郡主又有什么关系?”

&ep;&ep;闻言华蓁和礼亲王李钰心中都忍不住一跳,他们自是明白皇帝的心思,听着他这般说话,知道他是想要放过沈崇茂。

&ep;&ep;李钰瞧着沈崇茂,将一个女子逼迫至此,心中恨的很,可是眼下揣度皇上的心思,却是不敢多说。

&ep;&ep;毕竟为臣之道,自保才是上策。

&ep;&ep;华蓁虽说没有为官,前世为了替赵挺谋夺皇位,却也在皇上跟前贴心伺候过几年,加上她原本住在皇宫的时候,便知道一些,所以对皇上的心思,也很是明白。

&ep;&ep;心中清楚,今日想要接着这个机会除掉沈崇茂的可能性怕是没有了。

&ep;&ep;只怕沈崇茂在皇上眼中还有利用价值,若不然他绝对不会是这个态度。

&ep;&ep;要知道眼前的皇上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便是连自己的结发妻子,帮着自己夺江山的皇后都能毒杀的人,又怎么会在乎一个臣子。

&ep;&ep;只有礼亲王不想就这般让沈崇茂逃脱了,见着皇上的态度,当即说道:“皇上...”

&ep;&ep;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皇上冷脸抬手给打断了:“皇弟莫要开口,朕倒是要听听晋国公怎么说。”

&ep;&ep;刚刚还是沈崇茂,此刻已经变成晋国公了。

&ep;&ep;可见皇上的态度如何。

&ep;&ep;礼亲王自是聪明的,当即明白皇上的心思,只得看向华蓁,眼中多了两分无奈。

&ep;&ep;“启禀皇上,一切都是臣之过。因为清和郡主回京住在府中,臣念着当初二位姐姐对臣的恩情,念着蓁儿如今孤身一人,便更心疼与她。所以府中一应的东西,都是依着她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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