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此刻靠在一旁的石头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ep;&ep;看着秦淮这般,也只能眼睁睁的瞧着。
&ep;&ep;身上的伤口,因为抱着华蓁,加上又跑了这么远,此刻鲜血早已经浸湿了衣裳。
&ep;&ep;瞧着秦淮身上的伤,华蓁心中不忍:“你身上的伤太重了,必须赶紧去找大夫,眼下你带着我根本没法离开。秦淮你若是此刻还能走的话,先回城,到时候只管告诉郡主府的人来救我便可。”
&ep;&ep;闻言秦淮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看着华蓁,摇了摇头眼中很是坚定:“我怎么能丢下你呢,便是我死也不能,决不能丢下你不顾。”
&ep;&ep;说着抱起华蓁,强撑着一步一步往城里走。
&ep;&ep;看着秦淮的脸色越来越差,眼泪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华蓁瞧着秦淮如此只觉得一把刀子狠狠的扎在自己的心中。
&ep;&ep;秦淮对她的情谊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当初因为自己心中的恨,加上不想因此得罪了太后和东郡王府,所以视而不见。
&ep;&ep;而后更是拒绝了他。
&ep;&ep;眼下秦淮却为了她连性命都不顾了,即便是铁石心肠此刻也都化了。
&ep;&ep;华蓁看着秦淮,眼泪一滴一滴顺着鬓角落在他的肩头。
&ep;&ep;就听着耳边秦淮很是虚弱的说道:“别哭,我没事的,蓁儿我不想看到你落泪。”
&ep;&ep;声音很轻,似是在安慰她一般。
&ep;&ep;等好不容易走到城门口,秦淮终是支撑不住,整个人倒在官道上。
&ep;&ep;顿时引起周围人的主意。
&ep;&ep;有人瞧着认出这是清和郡主,当即通知郡主府的人。
&ep;&ep;周姨和吕韦此刻正急的让人四下去寻找华蓁的下落,等听到消息,赶紧带着人过来。
&ep;&ep;就瞧着秦淮已经失血过多昏死过去,华蓁满面泪痕,身上穿着秦淮的血衣,浑身不能动弹。
&ep;&ep;吕韦先是查看了华蓁,确定只是中了十香软筋散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去看秦淮。
&ep;&ep;等萧怀瑾赶到的时候,就瞧着周姨背着华蓁往马车上走,她身上还穿着秦淮染了血的外衣。
&ep;&ep;顿时心头猛地一跳,上前关切的问道:“蓁儿,你可受伤了?”
&ep;&ep;等华蓁开口,这才松了口气。
&ep;&ep;吩咐吕韦送华蓁回去,自己则是让北风把秦淮抱上马车,亲自送秦淮回东郡王府。
&ep;&ep;等回了郡主府,周姨看着华蓁血衣之中,自己的衣裳此刻已经残破不堪,心中更是震惊不已:“郡主到底发生了什么?”
&ep;&ep;闻言华蓁心中还记挂着秦淮的伤势,也只是抬头看着周姨,随后轻声道:“是赵挺将我掳了过去,秦淮救了我。”
&ep;&ep;话说的简短,众人却都是明白了。
&ep;&ep;只怕赵挺不怀好意,若不然华蓁也不会如此。
&ep;&ep;吕韦替华蓁解了十香软筋散,确认她没事了,这才松了口气,随后说道:“郡主说祁王将郡主掳走的,那也就是说祁王还在京城附近?”
&ep;&ep;华蓁闻言点点头:“按照秦淮带我走的时间来算,赵挺应该躲藏在京城附近的庄子之上,只是不知道在何处。当时黑衣人追杀,我们慌不择路,也不知是往什么方向跑的,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而且赵挺身边还有一个女子,长得与我竟是有七分相似。”
&ep;&ep;华蓁说着眉头皱的更深,此刻想起赵挺对自己的做的事情,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ep;&ep;魏国公府得了消息,知道华蓁回来,魏国公亲自上门,瞧着华蓁没有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ep;&ep;另一边萧怀瑾也将秦淮送回了东郡王府。
&ep;&ep;东郡王和老王妃看到秦淮那个模样,老王妃当场便吓得昏了过去,顿时一家子上上下下都乱了起来,东郡王也无暇顾及萧怀瑾,便道了一声谢,亲自让管家将他送了出来。
&ep;&ep;萧怀瑾心中记挂着华蓁,便也没多留,转身回来郡主府。
&ep;&ep;因为发生这般大的事情,加上他心中急切,便直接从正门进来。
&ep;&ep;魏国公还在,看着萧怀瑾拱了拱手。
&ep;&ep;萧怀瑾却是视线只落在华蓁身上,此刻华蓁换了衣裳,也梳洗了一遍,瞧着除了脸色不是很好,旁的也无什大碍。
&ep;&ep;当即说道:“蓁儿你怎么样?”
&ep;&ep;华蓁闻言笑了笑,随后道:“我没事,秦淮如何了?”
&ep;&ep;看着华蓁第一句问的便是秦淮,萧怀瑾眸中的神色暗了暗,不过也只是一瞬,便轻声道:“东郡王已经去请了太医令,眼下还不清楚,想必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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