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闻言东郡王看了他一眼,半晌没有说话。

&ep;&ep;灰衣人也不敢再多言,只是站在原地,额头上冷汗冒了出来。

&ep;&ep;这次是他办事不利,那么多人对付一个华蓁竟然失了手。

&ep;&ep;他怎么都没想到,好端端的却是遇到敏敏公主和萧灵均,若不是这些人的突然出现,他们早就已经得手。

&ep;&ep;想着太后娘娘的懿旨,灰衣人更是紧张的很。

&ep;&ep;一直沉默不语的东郡王看着黑衣人的脸色,冷哼了一声:“死了不见得就是安全的,这些人的身份若是被她知道,只怕还是会查出东郡王府。这个女人可是个麻烦,从她回京这些日子,长平侯府,沈家甚至连礼亲王的女儿,一个个可都是折损在她的手中...”

&ep;&ep;说着面色很是凝重,似是担心华蓁知道这一切之后,会对付东郡王府。

&ep;&ep;灰衣人闻言也不敢吭声。

&ep;&ep;只是静静的站着,好半晌东郡王这才继续道:“既然已经做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你去联系一些人,莫要耽搁了,就趁着这两天,把她给本王...”

&ep;&ep;说着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ep;&ep;黑衣人当即会意:“王爷放心,属下一定会安排妥当。”

&ep;&ep;“这次若是不能要了他的性命,我就会提着你的人头去给宁家赔罪。”东郡王说着看向灰衣人。

&ep;&ep;灰衣人顿时打了一个寒颤,赶紧应声:“是。”

&ep;&ep;这才退了出去。

&ep;&ep;看着灰衣人离开,东郡王妃带着丫鬟走了进来。

&ep;&ep;瞧着东郡王脸上的神色,很有些担心的道:“王爷还在为太后娘娘的懿旨发愁么?”

&ep;&ep;闻言东郡王这才看了王妃一眼,王妃当即会意,吩咐伺候的丫鬟都下去,坐到东郡王身边,替他按着肩膀。

&ep;&ep;东郡王见此轻轻拍了拍东郡王妃的手,随后拉着她坐在一旁:“如今他们失手了,依着华蓁的聪明,只怕很快就会查到东郡王府。这段时间京中发生的事情,你也是看在眼中,她是个瑕疵必报之人,即便与贵妃娘娘之间有些交情,但若是知道东郡王府买凶要她性命,只怕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ep;&ep;东郡王妃自然明白,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忍不住嘀咕了一声:“好端端的,太后为什么一定要除了她。若是因为淮儿的话,这般我只怕淮儿知道了,会更恨太后恨郡王,若是因为一个女子让淮儿生了恨意,怕是得不偿失吧。”

&ep;&ep;东郡王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但这毕竟是太后懿旨,如今皇上赐婚萧家,便是对东郡王府也生了疑心,若是这个时候,再出什么岔子,就不只是淮儿,而是整个东郡王府都会跟着陪葬。太后娘娘这般,不过是为了断绝淮儿的念想。若是因为我除了华蓁,他恨便就恨吧,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让整个东郡王府跟着陪葬。”

&ep;&ep;东郡王说着看向东郡王妃。

&ep;&ep;就见着东郡王妃眉头皱的更紧:“郡王,可是淮儿毕竟是郡王的儿子。”

&ep;&ep;“我不止他这一个儿子。”东郡王说着,将东郡王妃给拥在怀中。

&ep;&ep;秦淮却是不知道这些,只是因为不得不应下萧灵均的亲事,心中很是烦闷不已。

&ep;&ep;一旁贴身伺候的长随见此很有些担心:“大公子您要不出去走走散散心,这般成日待在屋子里只怕会憋出病来的。”

&ep;&ep;闻言秦淮看着长随,眼中说不出的无奈:“你说她会不会因此恼了我?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见异思迁的人,会不会因为这门亲事,便再也不愿理我了?”

&ep;&ep;长随不知道该怎么说,便只得小心翼翼的宽慰道:“大公子莫要担心,郡主是个善良体贴的人,定是知道大公子的难处,想必心中也是明白和理解的。”

&ep;&ep;闻言秦淮嘴角却是露出一抹苦笑:“可是我这是应了要娶旁人了...”

&ep;&ep;秦淮说着,站起身来,眼中很是坚决。

&ep;&ep;长随见此,顿时疑惑的问道:“大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ep;&ep;“自是该去跟她说清楚的,我不喜欢萧灵均,这般只是权衡之计。”说着转身便往外走。

&ep;&ep;长随见此,赶紧跟了上去。

&ep;&ep;华蓁正陪着敏敏坐在屋子里说话,敏敏虽说是为了保护华蓁留在郡主府,但一双眼睛却是没离开过吕韦,只要吕韦一出现,便提溜的在吕韦身上打转,看的华蓁忍不住扶额。

&ep;&ep;“你这般盯着一个男子瞧,就不怕遭人闲话么?”

&ep;&ep;闻言敏敏顿时眉头微挑看着华蓁:“怕遭谁闲话,我可不是你们大燕女子扭扭咧咧,做个什么事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连瞧着人都含羞带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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