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若不然一个还未婚配的公主,在自己的府中,藏了一个外男。
&ep;&ep;说出去,只怕这名声也是彻底的毁了。
&ep;&ep;纵使是个公主之躯,有金城公主和白玉护着,旁人也不敢多说什么,但对玉容自己来说,多少是不好的。
&ep;&ep;玉容听着金城公主这般开口,心中也是明白的很。
&ep;&ep;当即站起身来跪在地上:“还请姑母责罚。”
&ep;&ep;金城公主闻言,看了眼屋子伺候的宫娥太监。
&ep;&ep;当即身边的女官会意,将那些伺候的下人都给打发了出去。
&ep;&ep;屋子只剩下他们四人,金城公主这才开口:“看样子,秦淮说的都是真的,萧怀瑾当真是在你的府中。”
&ep;&ep;玉容闻言点点头:“是,萧怀瑾的确是在玉容的府中。”
&ep;&ep;白玉听着玉容竟是认下了,忍不住皱了皱眉:“玉容你怎么这般糊涂啊,萧怀瑾可是萧乾的儿子,你怎么能将他留在自己的公主府。”
&ep;&ep;玉容闻言却是没有半点害怕,直接对上白玉的双眸:“哥哥若是因此要怪罪玉容,只管处罚便是,玉容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但若是再有一次,玉容也绝对不会弃他于不顾的。玉容知道有错,也认错,哥哥要打要罚,只管罚便是,玉容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ep;&ep;说着态度格外的坚决。
&ep;&ep;白玉和玉容乃是嫡亲的兄妹,从小是由着金城公主一手抚养长大的。
&ep;&ep;自是深知自己妹妹的性子,向来是个乖巧懂事,温柔贤淑的。
&ep;&ep;还从未如此违逆过,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ep;&ep;瞧着玉容倔强的养着头,顿时气的手抬起来,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重重的甩了下去。
&ep;&ep;金城公主闻言不如白玉那般,只是看着玉容:“蓁儿的眼疾复发了,眼下已经什么都瞧不见,听着宫女说,前日你曾带着萧怀瑾进宫,在御花园见了蓁儿,可有这件事?”
&ep;&ep;见着金城公主都问出口了,玉容也不躲避,点点头。
&ep;&ep;“确有其事。”
&ep;&ep;说完就见着白玉越发的气恼,整个站起身来,看着玉容公主:“玉容你当真好糊涂啊。”
&ep;&ep;玉容没说话,只是低着头。
&ep;&ep;一旁的金城公主也没什么好问的了,眼下很是明确,是玉容收留了萧怀瑾,并且帮着萧怀瑾见了华蓁。
&ep;&ep;萧怀瑾乃是华蓁的心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好不容易她决定放下这一切,嫁给秦淮去过安稳的日子。
&ep;&ep;玉容却在这个时候,帮着萧怀瑾出现在华蓁的面前,岂不是要帮着他勾起华蓁那些被尘封在心底的回忆。
&ep;&ep;那些满是伤痛的回忆。
&ep;&ep;也难怪华蓁会眼疾复发。
&ep;&ep;瞧着萧怀瑾,瞧着那个曾经她最爱,又伤她最深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如何能不伤心落泪。
&ep;&ep;金城公主叹了一声,再看秦淮声音显得有些沉重:“秦淮,你先回去吧,照顾好蓁儿。”
&ep;&ep;秦淮闻言恭敬的行了礼,看了玉容公主一眼,这才退出去。
&ep;&ep;等屋子里再没外人,白玉再也是忍不住了,看着玉容:“玉容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就算是你救了萧怀瑾,你也该知道,当初她和华蓁的事情。你怎么能帮着他去见华蓁,明知道华蓁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你竟然还把他带进王宫。你现在真的是越发的大胆了,当真什么都敢做。”
&ep;&ep;玉容闻言跪在地上,看着白玉目光坚决:“这件事是玉容一人所为,哥哥若是要打要罚,只管来便是。”
&ep;&ep;“蓁儿现在已经双目失明了,我罚你又有什么用。”白玉气的脸色铁青。
&ep;&ep;看着玉容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若真的要罚,却也是下不去手的。
&ep;&ep;干脆转过脸去,不再看她。
&ep;&ep;一旁的金城公主瞧着玉容跪在地上,叹了一声,心中也着实有些不忍:“你先起来吧,这件事你的确做得是有些糊涂了,就算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你也万不该将一个大燕的人,带进王宫。若是他的目的是为了行刺,你便有性命之忧了,你可明白。”
&ep;&ep;玉容闻言瞧着金城公主眼中的担心,点了点头:“玉容明白,是玉容的错,还请姑母莫要再生玉容的气。”
&ep;&ep;金城公主摇摇头,看着玉容:“好了这件事我全当你不知道,至于宁家,我自会给他们一个交代,待会让人跟着你回府,你将萧怀瑾交给他们。
&ep;&ep;萧怀瑾毕竟是萧乾的儿子,是大燕的世子,决不能让他如此轻易的留在王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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