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颜如玉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听着木儿的禀报。

&ep;&ep;“小姐,肖大哥脾气好躁,直接将那辆车给打烂了。”木儿想着当时的场景就有点后怕,从来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ep;&ep;不对,他其实一直在发火只是自己没有感觉到。

&ep;&ep;以往的时候发火只是冷冷的说话,小冷就去执行罢了。

&ep;&ep;而这次他是直接动手了,提起那个车重重的摔在地上,瞬间就四分五裂了。

&ep;&ep;“那是木头的,又不是钢!”颜如玉觉得要是换了自己辛苦的劳动成果给毁了一定会骂娘,木玑子也一定好不到哪儿去,肯定会爆跳如雷。

&ep;&ep;他可是废寝忘食才做好的,对一个痴迷钻研的人来说那珍爱程度无异于是自己的儿女。

&ep;&ep;儿女被摔打,拼命!

&ep;&ep;“小姐,您是不知道,木玑子将另一辆也摔烂了。”木儿觉得简单不可思议:“还说只有肖大哥摔不公平,要摔大家都摔。”

&ep;&ep;“打烂了重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颜如玉已经严重跟不上他们这种脑路了,感觉不是疯狂而像是疯子一样了。

&ep;&ep;“他们没有打架吧?”颜如玉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场面。

&ep;&ep;“没有,打烂了又各走各的了,谁都不理谁。”木儿道:“小姐,他们是不是像小孩子一样呢?”

&ep;&ep;嗯,差不多了吧!

&ep;&ep;有脾气有个性,当然他们更是有原则的。

&ep;&ep;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总感觉金楚逍怪怪的,现在看来无论是乐先生还是木玑子都是怪人,这或许就是他们的相处之道吧。

&ep;&ep;所以,她实在不必去担心。

&ep;&ep;不过,她很想知道这般折腾后木玑子还有没有兴趣再干一次。

&ep;&ep;颜如玉悄悄的去了偏院,果然看见那个怪老头儿在敲敲打打的。

&ep;&ep;没有丧失信心就有希望。

&ep;&ep;这一点还是让人很佩服得很,有些人受不得打击,一遇上挫折就放弃。

&ep;&ep;真该看看这一位,被人骂了东西被砸了,依然不抛弃不放弃,埋头继续干自己的。

&ep;&ep;见他这么辛苦,颜如玉都不好意思偷懒了。

&ep;&ep;她进了厨房,既然人家喜欢吃那就投其所爱好犒劳犒劳。

&ep;&ep;结果,才进来摸着刀,就有人闯进来闹。

&ep;&ep;“你病才好几天,没你做饭他们会饿死不成?”金楚逍黑着个脸:“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病了难受的是谁?”

&ep;&ep;颜如玉愣了一下。

&ep;&ep;感觉某人说的是废话,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自己要爱惜。

&ep;&ep;死过一次的人了她还不吸取教训也是活该。

&ep;&ep;天大地大,只有自己的身体最大。

&ep;&ep;在某人虎视眈眈之下,颜如玉乖乖的回了屋。

&ep;&ep;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去了木玑子那儿当了观众。

&ep;&ep;去了之后才现自己又是多余的。

&ep;&ep;人压根儿就当你不存在。

&ep;&ep;说话没理人,建议不让你提,看着都着急。

&ep;&ep;真正是憋屈!

&ep;&ep;颜如玉最后让小九准备马车去丹阳山庄看肖澈。

&ep;&ep;“粮行的事……”肖澈没料到颜如玉硬是要和四大粮行作对:“如玉,你还年轻……”

&ep;&ep;别被人当枪使了!

&ep;&ep;事实上,肖澈知道四大粮行背后是六王爷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ep;&ep;再想着粮行将粮卖完了就能关门大吉,结果,粮卖完了又来了什么地蛋,而且还是在宁川卫运送过来的。

&ep;&ep;“大舅,如玉也没法子,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饿死。”她不是菩萨但也有一颗慈悲的心:“地蛋在宁川卫简直是一文不值,到底能填饱肚子。”

&ep;&ep;“可是,你这样……?”得罪的是皇亲国戚啊,肖澈真是紧张啊。

&ep;&ep;“大舅,不得罪都得罪了。”颜如玉苦笑道:“现在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ep;&ep;“那个简王世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肖澈盯着颜如玉:“咱们是生意人,在商言商只谈利不谈政事。”

&ep;&ep;肖家在安宁县是首富,做梦都想在怀安府站稳脚跟。

&ep;&ep;能在京城立足,他最早想的是靠颜如玉托了柳家的福。

&ep;&ep;经过槐树庄粮行一事才发现远远比他想象的严重。

&ep;&ep;特别是听袁氏无意中提及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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