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太后下葬后,永明帝又病了一场。

&ep;&ep;“逍儿,朕怕是等不到来那个时候了。”永明帝摒退了左右有气无力的说道。

&ep;&ep;“皇叔,您是因为皇祖母过逝伤心过度,就像九公主一样调养几日就好了,别胡思乱想。”金楚逍眉眼一跳,他答应皇叔的事儿还没做到。

&ep;&ep;虽然抄了二十来户家,到底也没能将国库充盈起来。

&ep;&ep;而目前还正在查着各州府呢,县令都还没有查到去。

&ep;&ep;这么烧一把火,目的倒真不是说为了发财什么的,而是杀鸡儆猴,意思是让他们手摸伸,伸手就准备把脖子伸出来挨刀。

&ep;&ep;在金楚逍强势干预下,六部已经被搞得面目全非了。

&ep;&ep;吏部的科举考核什么的都沿用了老祖宗的规矩,结果金楚逍在益州直接给破例升了一个秀才当知县,还非要户部纳入正常的编制之中来。

&ep;&ep;吏部尚书气得牙根痒痒的,一纸折子上告到永明帝面前,结果……驳回了,就按简王世子说的办。

&ep;&ep;他说了啥来着?

&ep;&ep;“为啥现在总是叫升官发财?”金楚逍的站在吏部尚书面前侃侃而谈:“因为升了官,手上有权,就能获取更多的钱财。放眼大周朝堂内外,谁靠着朝廷发放的俸禄就真正发了财?还不是一些来路不明的钱财。读书人也只将升官发财作为毕生追求的目标了,升了官无一例外不是发了财。李师爷几十年如一日在那个破县衙里当个师爷,却总是干着县令的差,却没有升官也没有发财。这样才叫人才,这样的人不重用,天理不容……”

&ep;&ep;反正,他不按规矩办事了他还有理。

&ep;&ep;当时吏部尚书就觉得这个先例不能开,否则以后刹不住车。

&ep;&ep;果然,去一趟毫州赈灾,前前后后升了四个官,没有哪一个是按着正常途径来的。

&ep;&ep;那个穷地方的李师爷就算了,但是这些县的县令怎么就是他说了算,难不成是给了钱买的?

&ep;&ep;有了这个想法后,他就越发不能淡定了。

&ep;&ep;可是,皇上不管。

&ep;&ep;户部更是恼火。

&ep;&ep;每见一次金楚逍,户部尚书就要打一个寒颤,唯恐他来要钱。

&ep;&ep;好在,他要钱的次数并不多,但是看他做下的事没有哪一件不要钱的。

&ep;&ep;悄悄的看了一下毫州的情况,灾后一年半据说国泰民安了。

&ep;&ep;没有了流民也不再作乱,而且还恢复了生产。

&ep;&ep;得到毫州受灾县州的收成数据后,他简直捶胸顿足,真是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收益啊。

&ep;&ep;哪是灾区,日子过得经京城外的百姓还好呢。

&ep;&ep;统一建修的大房子,三年不交税,还能卖多余的粮食家禽。

&ep;&ep;要是处处都像这样多好。

&ep;&ep;“世子爷。”户部陈尚书正想着事,外面官员的一声招呼吓了他一个激灵。

&ep;&ep;“嗯,本世子来找陈尚书说点事儿。”金楚逍从来不会为难下面的人,要为难也只为难头领。

&ep;&ep;陈尚书想着他搅起的一拔又一拔骚操作,连忙将人迎了进去,只希望他说的事不是什么大事难事,否则的话就真是一个事儿了。

&ep;&ep;“明白了吗?”金楚逍手上拿着一张图,耐着性子给他讲完。

&ep;&ep;陈尚书晕乎乎的。

&ep;&ep;“世子爷,您说的这些下官都懂,可是,有一个问题很严重。”银子呢,银子在哪里?

&ep;&ep;全国范围内的摸底抽查,查清楚人员和财产情况,家庭年收入没有二两银子的人家由朝廷统一扶助。

&ep;&ep;按一家人人口数,一人一两银子补助,这些银子不是送,是借,借期为一年,他们拿着这银子可以买鸡鸭兔猪;可以做小本生意;也可以娶媳妇生儿子,总之,就是要将一家人的日子过起来还要实现财富增值,等到一年后还本钱,不收息的。

&ep;&ep;“世子爷,这不是一个小数目。”陈尚书额头的汗水直渗出来:“世子爷,就算是将国库搬空了,估计都不能惠及的一半的户头。”

&ep;&ep;他以为只是一个城一个州府?

&ep;&ep;大周上千千万的户数,数不清的人头,这得多少银子去填窟窿?

&ep;&ep;“爷给你说了半天,你居然没听懂?”金楚逍严重怀疑皇叔用人有误:“爷给你说了银子要你出?”

&ep;&ep;没有啊,但是,那个啥,户部的银子是由自己手上出去的,没钱的时候上朝向皇上哭穷,皇上恨不能将自己扔出宫门外去。

&ep;&ep;哪一次上朝不是自己最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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