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颜如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ep;&ep;这笑声太魔性了,带着十八层地狱的冷意。

&ep;&ep;“皇上,您贵为天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为难臣妇。”颜如玉不知道他哪里中邪了:“臣妇高攀了,但事实是改不了的,臣妇和皇后是妯娌,夫君和皇上是兄弟,兄弟妻不可欺,皇上当比臣妇懂这个道理。”

&ep;&ep;“不,对别人是这样的,但是,朕还有一个身份是天狼阁的阁主,那里,需要一个阁主夫人。”金楚扬继续笑道:“有你这样的一个聪慧的女子坐镇,朕是十二分的省心。”

&ep;&ep;尼玛,真怀疑你老子是你害死的,他还没出殡呢就笑得这么开心还在旁边调戏弟媳。

&ep;&ep;“别给朕讲什么兄弟情意。”金楚扬道:“从小到大,他金楚逍有多霸道,朕兄弟几个就有多恨他。当年,朕拿着一把短剑正爱不释手,却一下就被他抢了去。追追闹闹吵吵打打,朕鼻流长流,却再也没能抢回那把心爱之物。而皇爷爷对他却多有偏护。”

&ep;&ep;小孩子玩性大,惹下祸端了吧。

&ep;&ep;颜如玉就知道金楚逍当年有多高调就会有多少人恨他。

&ep;&ep;“从那时起,朕就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抢一次他的心爱之物,让他痛得刻骨铭心。”金楚扬的脑子里回想起了那年那个鼻血滴落染红前胸的少年:“朕果然办到了,你说,朕厉不厉害?”

&ep;&ep;“皇上自然是天下最厉害的。”顺着他的话说当是不起气吧。

&ep;&ep;“嗯,还没试呢,你就知道朕最厉害了,要不要试试?”金楚扬将头碰到了颜如玉的额头,然后朝着她呵出一口热气。

&ep;&ep;颜如玉……有些人果然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ep;&ep;“皇上别忘记了这是在孝期。”颜如玉好心提醒:“先皇以孝治天下,兄弟友恭……”

&ep;&ep;“屁……”金楚扬“呸”了一声。

&ep;&ep;好臭!

&ep;&ep;颜如玉想说这两个字。

&ep;&ep;“父皇没承大统前是窝囊,连皇祖父过逝他都没在场,躲躲藏藏幸好遇上了金楚逍派人去找。”金楚扬道:“当了皇帝的父皇渐渐变得心冷心硬心狠。想想分金矿的事,九个人分个矿,他是怎么想的?”

&ep;&ep;看来你们父子都一样啊!

&ep;&ep;“朕从来就和父皇不一样,朕心里一直有一个目标。”金楚扬道:“朕比父皇厉害的地方就是知道自己要干嘛。”

&ep;&ep;有目标的人其实挺可怕的。

&ep;&ep;小小年纪就定下了要争龙椅的目标。

&ep;&ep;“朕说过,你只有一个选择,当朕的女人。”金楚逍对颜如玉这具身子是没什么兴趣,只不过,想象着抢了金楚逍的媳妇儿他就开心,金楚逍着急上火,他就开心。

&ep;&ep;“皇上,一女不二嫁,烈女不侍二夫。”颜如玉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个变态。

&ep;&ep;金楚扬这些年的压抑早已畸形了,他肯定是不会放过金楚逍的,只不过没想到会选择这种方式。

&ep;&ep;他身上还沾染了浓重的江湖气息,有天狼阁,他可以尽情的做坏事。

&ep;&ep;是的,他是两面性的人,

&ep;&ep;穿上龙袍,他是天子,手握天下苍生福泽黎民百姓;脱下龙袍,他是江湖一杀手组织的头目,干劲儿坏事也与中兴帝无关。

&ep;&ep;一明一暗完美结合,颜如玉觉得他真的可以天下无敌了。

&ep;&ep;“哈哈哈,朕从来不在乎那些腐朽的观念。”金楚扬道:“哪来什么烈女,只不过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你跟着朕,再适合不过了。”

&ep;&ep;“皇上,夫君还活着。”颜如玉真的要被他气死了:“夫君带着大周数十万儿郎在柱州御敌呢。”

&ep;&ep;“说起这事儿,朕还没有找他算帐!”金楚扬道:“当日阿昌洪提出求和求亲,永修两国之好,他倒好,直接打到阿昌洪的老巢,带领着我大周数万士兵深入荒地,这天寒地冻的,你觉得他还能回来吗?”

&ep;&ep;什么?

&ep;&ep;金楚扬也知道金楚逍的动向?

&ep;&ep;不对,他知道是正常的,他是皇帝。

&ep;&ep;“你不用盼着金楚逍回京了。”金楚扬冷哼一声:“这一次,他不死也得残,你跟着一个残废过一辈子,还不如跟着朕享荣华富贵。你要的名份朕也给得起,天狼阁阁主夫人,哈哈哈,挺好的!”

&ep;&ep;为什么金楚逍不死也得残?

&ep;&ep;颜如玉盯着他不转眼,想要一个答案。

&ep;&ep;“因为,在他身边有朕的人。”金楚扬诡异的一笑:“引他进入荒地的就是朕的人,朕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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