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权臣没自由,他们想要生存。

&ep;&ep;百姓更是苦不堪言。

&ep;&ep;赤云宫主院因为房子修得牢固倒塌的少,但是其他民房就是百分之六十都塌了。

&ep;&ep;“上了年头的老旧的塌了,好在我们的人员只有伤没有亡。”赤云宫里的从小就习武,警觉性都高。

&ep;&ep;睡梦中听到“轰隆”声响,十有八九都跑出屋来看情况了,余下的也就只有病的小的才没能跑出来。

&ep;&ep;但是在房屋倒塌时家人也都去抢救了。

&ep;&ep;“牛大夫那儿正在看诊。”平嫂道:“王妃好像受了点惊吓,从半夜出来后就一直倦缩在那儿没说一句话,主子,您看……”

&ep;&ep;这位看来是要做心理疏导了。

&ep;&ep;“你先说说京城情况。”虽然身不在高位,颜如玉也心疼百姓。

&ep;&ep;上辈子的经验告诉她,此次伤亡人数绝对不在少数!

&ep;&ep;半夜地震,震中还不知道在何处,震源深度也不知道,震级目测在七八级了,破坏力可想而知。

&ep;&ep;金楚扬那个变态只顾着保他的皇位,估计都没想过要顾百姓的死活了。

&ep;&ep;“此次地动,京城犹惨,京城外的宣州、宁州、巴州等地也受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另外,京城以南的山塌了两个,河水阻断强迫改道冲毁了大片的庄稼……”平嫂将各地的灾情汇报上来,说的时候也是一声叹息。

&ep;&ep;她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从未见过这么大的灾难。

&ep;&ep;“我知道了。”颜如玉在电视上是见过无数次这种场景的,用触目惊心不为过。

&ep;&ep;看来震中是京城!

&ep;&ep;这可真是对金楚扬当皇帝的惩罚了。

&ep;&ep;“眼下城中得开展救援工作。”颜如玉道:“可有消息?”

&ep;&ep;平嫂摇了摇头。

&ep;&ep;“各个府第门口都还围着兵丁呢,四品以上重要臣员全都被留在宫中的。”救个狗屁,礼部陈尚书为此还送了命。

&ep;&ep;“百姓之不幸啊!”颜如玉闭上了眼睛:“以往的时候,有大的灾难,这些世家大族还会施粥什么的,这次怕是没了吧。”

&ep;&ep;“世家大族个个都是担惊受怕的,保命、自救都来不及,又怎么能顾及他人。”平嫂道:“更何况,新帝多疑性格乖张已张显无疑,现在京城官员算是人人自危了。除非一直跟随他的人……”

&ep;&ep;颜如玉听到此时心里沉重不已。

&ep;&ep;苍天啊,要惩罚你也长长眼睛,直接一块木头瓦片砸在金楚扬的头上不就完结了吗,搞得这么隆重却没能伤及他的皮毛,最后还是让百姓受苦受累。

&ep;&ep;颜如玉起身的时候脚下是虚的,差点摔了下去。

&ep;&ep;幸好平嫂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ep;&ep;“主子,您?”平嫂道:“属下去找牛大夫。”

&ep;&ep;“没事儿,可能是昨晚折腾一宿没睡好,今天又有点累,我有点饿了。”颜如玉看了看拾掇出来的主院:“能不能搞点吃的出来,简简单单填个肚子就行,我知道大家都辛苦。”

&ep;&ep;“啊,噢,好……”平嫂心里苦笑,是啊,从半夜地动逃命,到天亮救人扒拉收拾房子,谁都没顾得上吃饭这事儿。

&ep;&ep;“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颜如玉道:“去吧,让厨娘多煮一些,也别那么讲究了,谁都可以来吃,吃了又继续。”

&ep;&ep;自救是唯一的出路。

&ep;&ep;赤云宫有自己的大夫,也有存粮,修房造屋也有人手。

&ep;&ep;这样的大灾对他们来讲也就是不幸的事罢了,动动手一个月完全能恢复原样。

&ep;&ep;可怜的京城。

&ep;&ep;“派去丹阳山和柳家的人回来没有?”颜如玉问。

&ep;&ep;“主子,还没有。”丹阳山离这儿不远,却没有回来只能说路难走:“估计骑马受阻了,京城柳家的人也没回来,八成和城门口盘问严禁有关。”

&ep;&ep;自从永明帝驾崩以后,城门口就戒严了来来往往人挨个儿盘查,守城的官兵趁机倒是发了不少的财。

&ep;&ep;私下里,很多人都骂这哪是朝廷养的官兵,明明就是哪座山的劫匪跑出来了。

&ep;&ep;明明是通行自由的城门挨个儿的盘查,想要进出一个城简直比和

&ep;&ep;“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一个天狼阁,比起强盗更甚。”披着官兵的衣服抢得正理气壮。

&ep;&ep;对进出城的百姓呵斥打骂;给了好处的商户大户就阿谀奉承;对不愿意给好处的小商贩各种刁难。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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