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寒想着自家主子的话嬉笑着退下去了。

&ep;&ep;颜如玉望着金楚逍,就是你不说就不要想睡觉的意思。

&ep;&ep;“是那一位被简王府气吐血了。”金楚逍索性也不掩盖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ep;&ep;颜如玉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ep;&ep;至于吗?

&ep;&ep;宰相肚里能撑船,他一个皇上的肚量居然这么小?

&ep;&ep;头一遭!

&ep;&ep;偏偏,金楚逍还将这事儿说得这么轻描淡写的,这话若是传出去了,罪孽就深重了。

&ep;&ep;当然,他们夫俩娘的谈话都能被传出去,简王府也不要在京城立足了。

&ep;&ep;“他是对本世子成见很深。”金楚逍一脸的讥讽:“总是担心爷要抢那把椅子一样,再加上六皇子之事,他一直以为是爷做的!”

&ep;&ep;所以呢,觉得简王府娶儿媳文武百官都去庆祝,那就是拉笼他们的意思了。

&ep;&ep;若只是少数的官员来,可以说是拉邦结派,可以将这些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给拔掉。

&ep;&ep;但是,罚不责众,这会儿满朝文武都来了,让他罚谁去?

&ep;&ep;“他还以为爷这是赤祼祼的向他挑战权威呢。”金楚逍摇了摇头:“事实上他就是作死。”

&ep;&ep;身为帝王没有皇爷爷那会儿的大度胸怀;也没有永明帝的无原则信任;却总是担心焦虑,总想着将简王府踩下去,却又总是没有本事,日积月累的这颗刺就越来深,扎进了心里就成了病了。

&ep;&ep;“他还真是可怜。”颜如玉突然就感慨一句:“年纪不大吧,就病成这样了?”

&ep;&ep;直接气得吐血,让她想起了周瑜。

&ep;&ep;“他不会是嫉妒你吧?”颜如玉道:“既生亮何生瑜?”

&ep;&ep;怎么讲?

&ep;&ep;颜如玉将这故事说给金楚逍听。

&ep;&ep;“哈哈哈。”金楚逍大笑三声:“他不配和爷相提并论。”

&ep;&ep;这得多自信?

&ep;&ep;“他比爷笨多了,嫉妒他都没有资本,只是小肚鸡肠而已。”金楚逍毫不在意的说道:“他就是作,把爷当成假想敌,随时都想要征服爷,可惜又没有那本事,担惊受怕的才搞得身心俱疲。”

&ep;&ep;再加上长年的劳累,这心病自然就没得治了。

&ep;&ep;“明年五十岁,我看他是难翻过这个知天命。”金楚逍冷哼:“他要作死,神仙都难救。”

&ep;&ep;好吧,那是别人的事,自己很累,今天要休息。

&ep;&ep;明天早上还要喝儿媳的茶呢。

&ep;&ep;周君宜满脸的羞涩看向眼前的男子,这就是她的夫君了?

&ep;&ep;有些不太真实!

&ep;&ep;少女怀春,她不是真的对眼前的人和事不闻不问。

&ep;&ep;母亲也曾提及一些人家的公子少爷,可是周君宜总觉得有些遥远。

&ep;&ep;以前毫不相识的人,突然间硬要凑在一起过下辈生,她心生恐惧。

&ep;&ep;将所有的光阴都送进了清雅斋,她只喜欢和那些老旧的物件儿对话,从它们身上看到过去的故事。

&ep;&ep;谁也没料到,有一天她会在那儿被人逮着要让她当媳妇。

&ep;&ep;如今,人就站在自己的眼前了,长得高高大大英俊潇洒,她周君宜何德何能?

&ep;&ep;“宜儿,时辰不早了,咱们歇下吧?”说这话的时候,乐哥儿声音沙哑,眼里的炽热都能将人熔化。

&ep;&ep;“嗯。”周君宜的脸红了,轻轻的上前:“让宜儿伺候你更衣。”

&ep;&ep;“不用,我伺候你……”红烛摇曳满屋春意。

&ep;&ep;第二天一早天不亮周君宜就醒了,看着自己和他相拥而眠羞红了脸,刚想起就惊动了他。

&ep;&ep;“还早呢,再休息一会儿。”乐哥儿道:“府中没那么多规矩,就是敬茶认个亲而已,咱家人少半个时辰都用不到就认完了,犯不上那么早起床。”

&ep;&ep;事实上,简王府的人除了简王夫妇外,周君宜早就能认完了。

&ep;&ep;“不好。”周君宜执意起床,开什么玩笑,第一天可不想落人笑柄。

&ep;&ep;这要是敬茶都迟到了,别人该说她周家没家教了。

&ep;&ep;颜如玉这个婆婆是好相处,但是她没有忘记头顶上还有一个简王妃这个太婆婆。

&ep;&ep;皇室中人的规矩那是一等一的严格,被挑剔就绝对是自己不是了。

&ep;&ep;乐哥儿没辙,只好陪着周君宜一起起床。

&ep;&ep;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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