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有钱有权人的世界白知县表示真的不懂。

&ep;&ep;昨天来今天走,唯一舍不得的是马悠悠,拉着自己的手眼泪直流。

&ep;&ep;“不想夫人走,想和夫人一起玩。”马悠悠抽泣不已。

&ep;&ep;“乖,悠儿,夫人的家人和孩子等着她回去团圆呢,这儿不是她的家,咱们不能强留,那样是不礼貌的。”白知县再没管登上马车的贵人说什么,一心只安慰自己家的傻女人了,掏出手绢轻轻的替她擦:“悠儿想要孩子吗?”

&ep;&ep;“孩子好吗,好玩吗?”马悠悠眨巴着眼泪问。

&ep;&ep;“嗯,孩子是夫君和悠儿生命的延续,也是悠儿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很好的,也很好玩。”白知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抽了,突然间就想到这上面来转移她的注意力,说完才觉得大白天的真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

&ep;&ep;害得自己某处都有反应了。

&ep;&ep;“那悠儿要,走,夫君,我们找孩子玩儿去。”拉着白知县,才不管颜如玉走没有走远。

&ep;&ep;“这世间的情真的没有长久的啊。”颜如玉挑着马车帘看着前一刻还对她依依不舍哭泣不愿放行离开的马悠悠,后一刻拉着男人的手就往后愿走。

&ep;&ep;什么塑料花情谊啊,转眼就将自己抛到了脑后。

&ep;&ep;“夫人您也别吃醋了,白大人和白夫人是要办大事呢。”两口子说的话平嫂一字不落的告诉了颜如玉。

&ep;&ep;“这个白知县真是……”看不出来的斯文败类呢,大白天的拉着自己的傻女人造孩子去了,好吧,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ep;&ep;“他们的相处方式倒是挺有趣的。”平嫂笑了:“就不知道抬一个姨娘回来会是什么情况?”

&ep;&ep;“如果白知县足够聪明的话应该不会抬姨娘。”别说姨娘,就是通房都不能有,他那个白莲花般的妻子哪里够那些女人玩。

&ep;&ep;简单的脑子就适合这种简单的人过日子。

&ep;&ep;白老夫人是乡下人,很慈善;白知县,也不说什么忠厚老实,至少有心眼没用在马悠悠上面。

&ep;&ep;一家子乐乐和和的倒是过日子的样子。

&ep;&ep;一旦有一个女人沾了他的身,一个没脑子的夫人就会让她欲望横生,不甘心于她占着主位,祸根也就埋下了。

&ep;&ep;“这倒也是,就怕人心会变。”现在的白家看着挺好的,平嫂都觉得自己有毛病,居然替苦人忧天了。

&ep;&ep;不对,她还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就是自家主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

&ep;&ep;明明是她闹着说要入住县衙后院的,还说要住在那里好几天,将沧南县好吃的吃遍,好玩的玩遍,这才多久点,她就说要走了。

&ep;&ep;而且,似乎从吃饭后就对爷没有好脸色。

&ep;&ep;看样子他们是闹别扭了。

&ep;&ep;“平嫂,你去骑马,爷累了要坐马车。”金楚逍走了过来将人撵了,弯腰坐进了马车里面。

&ep;&ep;颜如玉送他一个大白眼:她不想看到他。

&ep;&ep;“怎么了?”金楚逍是真的觉得莫名其妙,昨晚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吃过晚饭后就对自己不理不睬了。

&ep;&ep;这女人啊,大约是缺调教。

&ep;&ep;不理不理就是不理!

&ep;&ep;颜如玉调过头去看窗外。

&ep;&ep;“让爷看看,爷的媳妇儿是哪里不舒坦了?”金楚逍心里好笑,多大的人多还要闹脾气。

&ep;&ep;不过他们也是有言在先的,就算是她错了也是对的,自己得无条件的让她心情愉快。

&ep;&ep;将闹别扭的人搂进怀里,一个专属印章盖了上去。

&ep;&ep;“让爷猜猜,是不是在沧南县衙睡得不好?”这个理由很牵强,她的脾气是还没有睡觉之前就跑出来的。

&ep;&ep;“又或者是昨晚白知县的接风洗尘宴不如人意。”当时她不是吃得很开心的吗?还给自己舀汤来着,事后还和白老夫人道谢,说她辛苦了自己很喜欢她做的菜。

&ep;&ep;自家的女人自己明白,从来不会说谎言,说一就是一,说好就是好!

&ep;&ep;“那是平嫂惹了你?”这是金楚逍能猜到了最后一个原因了:“又或者,是小寒惹你生气?”

&ep;&ep;“你离我远一点,我不喜欢你了。”颜如玉觉得自己心口好疼,她这么爱金楚逍,结果,现在他越发享受着她的付出,都没有一点回报了。

&ep;&ep;就像昨晚的饭桌人,人家白知县都知道给他的夫人盛汤,而他倒好,自己还要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去哄着他偿偿。

&ep;&ep;在这段感情里,自己和他的付出到底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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