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陈大人和柳大人心里抽搐不已,一个包藏祸心的丫头居然将名震京成的老简王夫妇悄无声息的解决了。

&ep;&ep;而且,还能做到镇定自如。

&ep;&ep;“她的心里已经扭曲。”就是你不让我好,我就不让你好,不直接弄死你,让你生不如死。

&ep;&ep;如果这个案子给弄糊涂了没有揪出真凶,那周君宜就洗不脱这个嫌疑,等号称京城第一孝子的金楚逍回来后也能有她的好日子?

&ep;&ep;背负着杀人犯两条罪名,别说她活不成,连带着她的儿女都抬不起头来的。

&ep;&ep;想想自己能将她毁了,小蒂早已经没有恐惧和不安,而是一种嗜血的兴奋。

&ep;&ep;她也想过有一天会被查出来,那又怎么样?

&ep;&ep;不能留在乐哥儿身边,真正是生不如死。

&ep;&ep;做出这样的事让乐哥儿永远记得她这个人,自己死也满足了。

&ep;&ep;“疯子,真正是疯子,妹妹身边居然养了这样一个人!”周宜梅从高长岭陈大人柳大人口中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气得脸色铁青。

&ep;&ep;周二夫人硬是气得差点晕过去了。

&ep;&ep;这个丫头还是周家的家生子,之后一家子作了周君宜的陪房打点她陪嫁的庄子,而小蒂是周君宜的大丫头。

&ep;&ep;这样的体面不是人人都有的,说起来也是够风光了。

&ep;&ep;谁知道会包藏祸心,惦记上了她不该惦记的东西。

&ep;&ep;“简直是恩将仇报!”周二夫人悠悠醒来泪流满面,她这是给女儿选了一头狼啊。

&ep;&ep;但是,这事儿不能让周君宜知道。

&ep;&ep;惦记她的男人不说还要害她身败名裂连累她的儿女,放谁身上都会受不住的。

&ep;&ep;更主要的是她现在怀着孩子经历这件事已经是憔悴得不行了,再这么一打击孩子铁定是保不住的。

&ep;&ep;“大人,这个丫头交给老身可行?”周二夫人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ep;&ep;“不行!”柳大人陈大人和高长岭异口同声。

&ep;&ep;大理寺查了这么些天都没个头绪,在皇上那儿已经是备了号的笨,好不容易查出真凶了自然是要交上去。

&ep;&ep;根据高长岭审出来的结果又让传唤了粗使婆子楚妈。

&ep;&ep;楚妈迷糊了一下,她都快记不清有人在她手上拿了老鼠药的事了。

&ep;&ep;“老王爷和老王妃中的毒就是老鼠药。”陈大人一拍惊堂木:“大胆奴才,还不从实招来。”

&ep;&ep;“大人冤枉啊,老奴不敢。”楚妈头都磕破了,这个罪名她是真的担不起。

&ep;&ep;“好好想想,你的老鼠药都给过谁?”柳大人道:“是不是你做下的事自然有本官多方查证。”

&ep;&ep;什么时候买的药,在哪儿买的,用在了什么地方,给过谁?

&ep;&ep;楚妈想啊想,甚至能想起这老鼠药捡了多少只战利品。

&ep;&ep;只是怎么也没想到,连老王爷和老王妃都中了招,难不成她们吃了地上的糕点,这是打死她都不会相信的事。

&ep;&ep;半夜放的诱饵又怎么会在午时的时候被拿出来吃呢,她早上不是收拾了的吗。

&ep;&ep;楚妈想得头痛。

&ep;&ep;给过谁,老鼠药谁会稀罕……

&ep;&ep;等等,她想起了来。

&ep;&ep;“是小蒂,大太太身边的大丫头,她找老奴要过,说是她的屋子里老鼠多叫得她都睡不着……”说完这话楚妈张大了嘴,难不成,天啊。

&ep;&ep;“大人,老奴什么不知道,老奴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老奴要知道就是自己吃下去也不会给小蒂姑娘的……”楚妈这会儿只剩下磕头的份了,她可不想成为同谋而让一家子死于非命。

&ep;&ep;“这小蒂姑娘平日里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柳大人问。

&ep;&ep;楚妈额头一片血肉模糊,但是还是很实诚的摇头。

&ep;&ep;“老奴就是一打扫的粗使婆子,和这些体面的姑娘没什么交集,老奴不知啊。”楚妈的心吓扑扑的跳个不停,那丫头不是伺候大太太吗,怎么会和老王爷老王妃有间隙还用这种极差的方式来处理。

&ep;&ep;这不是害人害已吗,哎哟可不好,得将自己摘出去。

&ep;&ep;于是楚妈再次磕头。

&ep;&ep;“拖下去。”柳大人一声令下,楚妈双腿发软,她这是活不成了。

&ep;&ep;看着被关在地牢里的人,高长思真是想不通,女人真正是一个很可怕的物种。

&ep;&ep;那边,大理寺的陈大人柳大人赶紧的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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