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初山,你也真是没用。”白氏怄得不行,看一个爹都看不住。

&ep;&ep;“看吧,吵得这么凶,将你大姨都得罪了。”

&ep;&ep;“娘,没关系的,大姨也知道爹这个脾性。”儿媳劝说:“你明天去给大姨说清楚就行了,你们是亲姐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又怎么会得罪,不会的不会的。”

&ep;&ep;“但愿吧,你这个爹噢,真是不省心!”

&ep;&ep;“幸好两个儿子不像他,要不然我会被气死!”

&ep;&ep;“娘,当然不会像了,像二叔多有出息。上京寻了差事。”

&ep;&ep;“这事儿,你知道就行了,是好是坏也说不准,咱们就平常心对待。”白氏拉着儿媳的手:“回头你大姐回娘家,你也多让让她,她也是个苦命的,嫁过去几年才怀上。”

&ep;&ep;“娘,我知道的。”

&ep;&ep;“你是个好儿媳。”

&ep;&ep;想着魏霞,白氏头疼。

&ep;&ep;魏家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啊。

&ep;&ep;这样子的儿媳,她就是拼死也得拦在门外去。

&ep;&ep;用醉鬼的话说,就算是娶乞丐打光棍也不能娶她。

&ep;&ep;否则这一辈子上官家就没个安宁了。

&ep;&ep;“娘。”儿媳害羞低下了头,她其实有点搞不懂,魏霞那边为什么会闹成这样子。

&ep;&ep;大白氏更是气。

&ep;&ep;原来昨天三妹没有和自己说实话。

&ep;&ep;原以为是是替人家姑娘着想怕耽搁了。

&ep;&ep;结果是攀了贵人留着攀高枝。

&ep;&ep;还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好大的想法。

&ep;&ep;罢了罢了,她不管了。

&ep;&ep;再闹下去就没意思了。

&ep;&ep;此时的江临县,颜如玉一行人正好和高长岭汇合了,在客栈里吃着饭。

&ep;&ep;主子一桌在正中间,下人一桌在靠墙的侧边。

&ep;&ep;上官初尘和小寒平嫂他们坐在一起吃。

&ep;&ep;行了两天路了,却只离开了自家那个县城,总共不到六十里路。

&ep;&ep;照这样的速度,何年何月才能到京城。

&ep;&ep;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能开口的主。

&ep;&ep;根据他的观察,知道少说多做准没错。

&ep;&ep;所以,一路上几乎不会怎么开腔,除非有人问上他。

&ep;&ep;毕竟这里和自己的家乡相隔不远,很多风土人情也知道的,有问必答,态度很好。

&ep;&ep;高长岭和多多对他的答案也很满意。

&ep;&ep;高长岭观他面相和谈吐举止越发觉得这个年轻人不错。

&ep;&ep;此时的上官初尘端着饭就想起了家中爹娘。

&ep;&ep;跟着贵人真是好啊,顿顿都有肉吃。

&ep;&ep;想想家里的情况穷得连未婚妻都看不上,心酸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ep;&ep;连忙低头扒饭,和着眼泪一起咽了下去。

&ep;&ep;突然之间,一辆马车飞快从街那边冲了过来。

&ep;&ep;护卫们立马警戒。

&ep;&ep;“干什么呢,这么紧张?”金楚逍皱眉:“谁家上赶着去投胎?”

&ep;&ep;颜如玉瞪了他一眼,女儿女婿都在身边呢,你能不能带个好榜样。

&ep;&ep;“王妃,我要见王妃,我要告状。”马车停下,一个女人披头散发从马车里冲了出来,扑向客栈。

&ep;&ep;“大胆。”两个护卫一左一右将她押住,一脚踢在她的脚弯处:“跪下。”

&ep;&ep;王妃?

&ep;&ep;“什么王妃?”

&ep;&ep;“不知道,那个女人大叫王妃!”

&ep;&ep;原本安安静静的街上,因为这一声围过来很多人。

&ep;&ep;“保护主子。”事情来得蹊跷,平嫂丢下碗筷和小寒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ep;&ep;平嫂甚至想要放出赤云宫的联络暗号。

&ep;&ep;“平嫂,等等看。”小寒按住她的手:“恐怕是那边惹上的麻烦。”

&ep;&ep;指的是隔壁县开明女子学堂。

&ep;&ep;否则他们一行人已经很低调了,都是以老爷夫人公子少夫人称呼的,结果转眼之间马甲就被揭了。

&ep;&ep;“你是何人?”平嫂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倒不像是有什么问题的。

&ep;&ep;不对,有问题,好好的女人怎么会拦路告状。

&ep;&ep;“王妃,民妇是来告状的,告那猪狗不如的陈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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