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虫草炖鸭子果然大补。

&ep;&ep;从醉香楼回府,个个都想得通了。

&ep;&ep;“告诉俊儿,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让他好好学习不必自馁。”想想真是愧对孩子,莫名的发了这么大一通的火气,还让他面壁思过。

&ep;&ep;结果过错并不在孩子,而是在高长岭故意作。

&ep;&ep;“是,父亲。”当儿的真心不容易,上有老子下有儿子,老子责骂受着不敢吭声;儿子哭着虽然生气却也不忍责备,毕竟细细一番打听,满京城也没有谁家的孩子被录用了的。

&ep;&ep;这个高长岭是不是傻子?

&ep;&ep;用银子砸都砸不进去。

&ep;&ep;老爷子们商量的事他又不懂,好在如今老爷子不责怪了儿子那边也好交差了。

&ep;&ep;否则整日里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闹得一家人也不得安宁。

&ep;&ep;正舒了一口气,下人来禀,史部乔家的嫡次子乔然进了博学堂。

&ep;&ep;什么?

&ep;&ep;“你确定?”

&ep;&ep;不是说高长岭压根儿不招京城权贵子弟吗?

&ep;&ep;乔大人也是朝中二品大员,嫡长子今年二十岁,中间生了三个女儿,嫡次子十二。

&ep;&ep;“可探听到束修是多少?”

&ep;&ep;“回大人,束修每年两万,一共要在博学堂学六年。”得来的消息是如此。

&ep;&ep;“高长岭怎么不去抢人?”每年两万,要学六年,那就是十二万啊。

&ep;&ep;普通人家谁承受得起?

&ep;&ep;当史部是摇钱树?

&ep;&ep;这乔大人平日里看着很清廉,这一下该是要露出马脚来了吧。

&ep;&ep;这个消息赶紧给老爷子送去。

&ep;&ep;“父亲,高长岭就是故意的。”先是这个不行那个不要,故意摆出高恣态,等到架子端起来了,然后收一个,十二万的银子啊,真的不少!

&ep;&ep;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京城谁家都愿意掏银子买这个名声。

&ep;&ep;“他到底要闹哪样?”李大人却不是这样认为的。

&ep;&ep;双眉紧皱,这个消息真不是好消息。

&ep;&ep;今天在醉香楼吃的鸭子白搭了,明天众人又会讨论这个问题。

&ep;&ep;最关键是,明明自己已经是他们之中最有见第的人了。

&ep;&ep;转头就被推番了,什么都不是。

&ep;&ep;丢人啊!

&ep;&ep;孙子丢人,他也跟着丢了一回人。

&ep;&ep;第二天下了早朝,熊大人又叫住了他。

&ep;&ep;“李大人,不知您可听闻,乔大人那边?”

&ep;&ep;“本官愚昧,看不明白了。”

&ep;&ep;“是啊,下官也看不懂。”

&ep;&ep;呶了呶嘴,风向变了,有几个人居然围在了乔大人的面前。

&ep;&ep;平日里,这老头儿总是黑着一张脸,谁靠近谁连心都要冷。所以也没有人愿意去他面前触南霉头。

&ep;&ep;想不到的是,今日铁树开花啊,人人都向往了。

&ep;&ep;“乔大人,听说令郎进了博学堂,一年二两两银子,您觉得值不值?”

&ep;&ep;“乔大人,你我二人同朝为官,一样的品级,真是没看出来,乔大人的底蕴还这么丰厚啊,十二万两银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拿出来了!”

&ep;&ep;“是啊,乔大人,令公子进学堂之事,您要不要多多考虑?”

&ep;&ep;众人都不进去,你进去干嘛,不怕被孤立?

&ep;&ep;“诸位大人的心意乔某领了。”乔大人抱拳施礼:“乔某有要事在身,告辞!”

&ep;&ep;怎么回事,乔大人为何匆匆离去。

&ep;&ep;“谁知道呢,或许觉得他儿子很不起”

&ep;&ep;“就是,觉得不屑与我等为伍吧!”

&ep;&ep;“唉,人啊!”

&ep;&ep;“你们说什么呢?”

&ep;&ep;“说乔大人家底丰厚,这么贵的束修都给得起!”

&ep;&ep;其实,女子学堂也有两万两银子一年的,好些人家女儿才出生就有家里的长辈买下这个名额送给晚辈当见面礼。

&ep;&ep;同样是两万两银子,乔大人这次被推到了风端浪口尖,不是因为他有钱没有钱的问题。

&ep;&ep;问题是他是博学堂第一位被录取之人,这让大家都失去了心理平衡。

&ep;&ep;有人带头就有人起哄,最后一点点小问题都被无限放大。

&ep;&ep;一年拿两万两银子出来,在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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