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高将军,您真是大好人啊!”肖公公想通了,虽然主子爷是低调出门,但是告诉这位应该不碍事儿,没准儿干爹还会让他暗中护着呢:“高将军,您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

&ep;&ep;“肖公公,说正经事儿吧,能帮的才帮,不能帮的,本将军也是有原则的。”

&ep;&ep;“高将军,此事绝对不会让您为难。”

&ep;&ep;只是对自己来说是难上加难了。

&ep;&ep;听说他在找春喜班戏楼的一间雅间和二十人的门票时,一下就想到是为谁准备的。

&ep;&ep;好吧,这个师弟看来是国泰民安了,居然有心情出宫看戏。

&ep;&ep;想想也是怪可怜的,宫外比宫里精彩多了。

&ep;&ep;对这位从小就溜出去的人来讲,困了他这么多年已属不易了。

&ep;&ep;只不过,开启了这道门,以后会不会永无止境。

&ep;&ep;以前溜出宫不过是一个年幼无人重视的小皇子。

&ep;&ep;现在溜出去看戏,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ep;&ep;他的声益、生命都不是儿戏。

&ep;&ep;真要出点事儿,自己也要负连带责任。

&ep;&ep;还会拖累简王府和春喜班呢。

&ep;&ep;想到这儿,高长岭想要拒绝。

&ep;&ep;“高将军,奴才知道您是好人!”

&ep;&ep;“高将军,为这事儿,干爹已经要打发奴才回老家了。”

&ep;&ep;“高将军,您一定是有办法的,别人没有,您肯定是行的。”

&ep;&ep;肖公公差点就下跪磕头了。

&ep;&ep;“肖公公,容我想想。”此呈绝非小事啊。

&ep;&ep;可是他师弟也怪可怜的。

&ep;&ep;看在他让了自己好久时间的假,能够带着妻子出去溜达的份上。

&ep;&ep;高长岭到底心软了。

&ep;&ep;“仅此一次,以后不再帮忙了。”别将那位主给教坏了,他可担不起一个惑乱主子的责任。

&ep;&ep;“奴才谢高将军的大恩。”肖公公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ep;&ep;“此事,是公公办成的。”高长岭一点儿都不想要这个功劳。

&ep;&ep;有些功劳不贪更好。

&ep;&ep;高长岭出宫直接去找了卢班主。

&ep;&ep;“高将军放心,甲字号房一直是为王爷王妃留着的,你的朋友要来,就乙字号房吧。”

&ep;&ep;乙字号房是机动的,并没有售票出去。

&ep;&ep;怕的就是有京城重要人物出现救急专用场。

&ep;&ep;不管怎么样,谁都越不过简王妃去。

&ep;&ep;“那个。”高长岭摸了摸鼻子,让那位主去乙字号房是真不好!

&ep;&ep;外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他是知道的,这不是给人找不自在吗?

&ep;&ep;“我岳父岳母当日要来?”他真想调换调换。

&ep;&ep;“会的,这是一出新戏,又是彩音姑娘嫁人后第一场,再一个满主角的是宋公子。”

&ep;&ep;兜兜转转一大圈,原来还是他俩,最开心的莫过于卢班主。

&ep;&ep;若不是宋智诚不愿意公开名字,他的票房门口可就打上夫妻双双把戏唱的招牌了。

&ep;&ep;当然,他也不是那么傻的人。

&ep;&ep;春喜班的戏,不打招牌客自来。

&ep;&ep;这些都是底牌,任何时间都不可能直接将底牌亮光。

&ep;&ep;“将甲字号房给高某留着,岳母那儿我去谈。”看来这一天,他也得来了,太重要了:“此事,望卢班主不要多言。”

&ep;&ep;“草民做这一行的自然是不会多言。”某年某月某日某人来看戏,那也只能在心里显摆,自然是不会传扬出去的。

&ep;&ep;送走了高长岭,卢班主心道高长岭的师傅又是谁。

&ep;&ep;怎么就这么重视了,连带着胜过老丈人。

&ep;&ep;简王爷要知道了会饶得了他吗?

&ep;&ep;“好,请你师傅去看看吧。”颜如玉岂能不是那通情达理之人,不过是换个位置看戏而已:“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能尊师重教,是个好的。”

&ep;&ep;“多谢岳母!”

&ep;&ep;看自己多聪明,对外说是请师傅看戏。

&ep;&ep;对岳母一说,人立即就应了。

&ep;&ep;一个甲字号房,二十张大厅的门票就这样得到了。

&ep;&ep;出了简王妃,高长岭可高兴了。

&ep;&ep;嘴角微翘,想着肖公公对自己感激的模样心里又有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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