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随着雪倾城一声令下,麾下的数万骑兵全部以千骑为单位,对着撤退中的拜京大军穷追不舍。而后面信刻率领的河套骑兵也不甘示弱,这些骑兵参军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虽然经过了残酷的训练和一些初步的锻炼,但是没有见过鲜血和死亡的骑兵依然不在少数。这样的痛打落水狗的自然是他们最喜欢的。
&ep;&ep;赫基木儿的脸色变得无比的凝重,面对着超过十万骑兵,就算是赫基木儿是军神复生或者是卡辛巴斯在此,恐怕也无力扭转这样的局面。为今之计,只有先退守晋州城中,只要守住晋州,那么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ep;&ep;在这个时候,赫基木儿总算是发挥了他曼丹军方第二号人物的能力,借着多达和诺兰所图仅剩的四千多骑兵,配合着手中的步兵,赫基木儿指挥着大军交替撤退。
&ep;&ep;在赫基木儿的亲自断后之下,拜京大军且战且退,牢牢的挡住了河套骑兵的进攻。这个时候,拜京士兵也充分展示了他们军人的风采,虽然面对着河套的精锐骑兵,但是他们根本没有半分的畏惧,凡是被河套骑兵分割的拜京步兵,都是拼死反击,也正因为如此,河套骑兵虽然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但始终无法突破拜京大军的防御阵线。
&ep;&ep;此时,信刻率领的十万骑兵也进入了战场。十多万骑兵仿佛是漫无边际的移动的黑云,完全湮没了拜京的殿后大军。提亚率领的一万步兵还没有回过神来,便已经彻底碾碎在了信刻骑兵的马蹄之下。
&ep;&ep;万马奔腾之中,提亚看着自己身边仅剩的十余个士兵,脸上满是悲恸。这些就是最精锐的拜京士兵,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他们都无所畏惧。即使是这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断后,他们也是义无反顾。
&ep;&ep;自己前面的那个骑在战马之上的粗犷魁梧青年他当然认得,而且这么多年来从壶口会战开始,就一直在交战之中。今天能够死在河套五大战将之一的信刻的手中,也算是一个军人的荣幸吧。
&ep;&ep;面对着汹涌而来的河套骑兵,提亚昂起自己的脖子,缓缓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长矛。这支长矛伴随他度过了他长达二十七年的军事生涯,曾经面对过极北之滨野蛮至极的阿巴特人,面对过曼丹和海西的铁骑,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是面对着清风大军。每一次,这把长矛都会为他争取足够的军功,让他从一个普通的士兵晋升为高级将领。只是今天,这柄长矛也将随着自己的战死沙场而从此湮没。
&ep;&ep;奔腾的河套骑兵并没有因为提亚等十余个残兵而停下来,不过信刻倒是停下了战马,看着面无表情的提亚,一个翻身落地,抡起手中的双刃战斧,大声说道:“本帅河套信刻,报上名来!”
&ep;&ep;“拜京副将提亚,能够死在信帅的斧下,是本将军的荣幸!”提亚抡起长矛说道。
&ep;&ep;信刻微微一笑:“好,是一条汉子,本帅很欣赏你的骨气!”顿了一顿,信刻接着说了一句话,直接把提亚和他身边的十多个亲兵给震晕了。
&ep;&ep;“这些是你的亲兵吧,你们先给你们将军挖一个坑,以免死了的时候暴尸荒野。”
&ep;&ep;亲兵们大怒,如果不是摄于信刻的威势,估计早已经一拥而上。而提亚则是笑着点了点头:“没想到信帅如此看的起本将军,也好,你们就按照信帅所说的做吧。”
&ep;&ep;亲兵们闻言,看了看提亚,最后都一脸悲恸的点了点头,然后抡起自己的兵器,在旁边的土地上挖了一个深约四尺的长坑。
&ep;&ep;“请赐教!”提亚双手握矛,双目圆瞪的喝道。
&ep;&ep;信刻只是轻蔑的一笑,手中的双刃战斧如同闪电一般的抡起,一道亮光闪过,只听得当的一声,一切顿时归于平静。
&ep;&ep;亲兵们朝着提亚看去,他的长矛已经断为两截掉落地上,脸上的表情惊讶而又无奈。良久,一丝鲜血从他的额头正中缓缓沁了出来,然后变成一条血线。
&ep;&ep;“将军!”一个亲兵大声叫道。
&ep;&ep;提亚没有回到,原本圆瞪的双目似乎转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倒下。
&ep;&ep;信刻冷冷一笑,抡起自己的双刃战斧,也不理会提亚的十多个亲兵,径直跨上自己的战马。前面,杀戮还在进行。
&ep;&ep;在拜京士兵的视死如归和赫基木儿的冷静指挥下,虽然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但是超过四万拜京士兵还是成功的逃入了晋州城中。
&ep;&ep;绞杀完晋州城外还在拼死抵抗的拜京士兵,赫基木儿早已经率领着剩下的残兵败将退入了晋州城中。赫基木儿被称为拜京军方第二号人物,并非浪得虚名。在他的全力防守之下,河套骑兵并没有携带任何的攻城器械,根本拿下晋州。
&ep;&ep;“信刻拜见倾城主母!”信刻拍马来到雪倾城的面前说道。雪倾城虽然戴着狰狞的青铜面具,但是血色一族的青铜面具也是有区别的。雪倾城青铜面具上镶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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