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河套信刻在此,天下虽大,谁敢与本帅一战!”乱军之中,蓦然传来一声暴喝,气势虽然不如独孤大气磅礴,不过却更加的彪悍嚣张。
&ep;&ep;“河套血杀在此,天下虽大,谁敢与本帅一战!”却是血杀受到两人的刺激,也是提气长喝。
&ep;&ep;三声喝令一出,河套大军的士气顿时高涨了几分。有道是兵是将中威,将是兵中胆。听到主将如此的豪气,麾下的士兵自然是越战越勇。
&ep;&ep;李铁战的脸色蓦然一变,他并不是惊惧于三人的骁勇彪悍,而是,信刻的青龙军团已经到达,那么说明河套方面的援军恐怕都已经在路上。现在双方的总兵力已经相差无几。信刻彪悍,有万夫不当之勇。如果现在再不撤退,那么等到河套援兵全部抵达,自己这边恐怕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了。
&ep;&ep;听到信刻的回应,独孤对于目前的形式也基本上了然于胸。如果奉敬也来了,那么以奉敬和神州十大英杰相差无几的修为,他的啸声只能勉强能够穿透战场,不过既然没听到奉敬的回应,那说明奉敬并没有前来,来的仅仅只是信刻的五万骑兵。
&ep;&ep;粗了估算了一下双方的兵力,独孤猛然喝道:“来人,擂鼓助威,全力反击!熊楚昭,宁白!”
&ep;&ep;“属下在!”两人早已经等得不耐烦,好容易听到独孤的喝声,顿时大喜过望,连忙单膝跪下应诺。
&ep;&ep;“你们立刻率领本部将士,作为步兵的先锋!不管前面是什么人,只要敢挡在你们的道路之上,全部给本帅将他们碾碎!”
&ep;&ep;“是!”两人齐声大喝,然后飞快的溜回自己的队伍。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只听得一阵铿锵声,两万全身重甲手持丈二巨型长刀的重装步兵轰然出列。
&ep;&ep;这两万重装步兵,乃是河套对付西北游牧骑兵的王牌,手中的长柄陌刀,仅仅是刀锋便长达五尺,一刀劈下,就算是重骑兵也能人马皆碎。每个人身上披着重达四十斤的盔甲,其坚硬程度,甚至能够正面承受轻骑兵的高速冲撞。普通人要是穿上这么沉重的盔甲,恐怕手中的陌刀还没有挥舞两下,便已经累得半死不活。因此,但凡选入重步兵的士兵,全都是身高超过两米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汉子。
&ep;&ep;“这是我们南下作战的首战,本将军先告诉你们,要是谁敢丢了我们重装步兵的脸,那么你最好还是自己战死沙场!要是落在本将军手里,就算是不死,也让你脱一层皮!”熊楚昭扯着一个大嗓门大声吼道。
&ep;&ep;独孤虽然隔得较远,不过也听得清清楚楚。用力拍了一下额头,独孤忍不住一声哀叹:“想本帅一生英明神武,怎么会有如此笨蛋的部下?”
&ep;&ep;熊楚昭憨是憨厚了一点,不过攻击力确实是非同凡响。白虎军团本来就是以进攻进攻再进攻著称,这两万重步兵本来就是白虎军团的杀手锏,其破坏力之恐怖,堪称惨绝人寰。往往河套士兵一刀劈下,两三个一起对阵的益州士兵便身首异处。即便在他前面的是益州战斗力最为强悍的白耳军团,也依然无法挡住河套的兵锋。
&ep;&ep;“哪个孙子是宋君临!可敢出来和本将军一战!”熊楚昭大声吼道。
&ep;&ep;宋正风一听这话,顿时气打不过来,宋君临是他的孙子,那他又是什么人?他和熊楚昭的距离不是很远,一怒之下,宋正风随手抓过一把长刀,一个闪身,便已经欺近到熊楚昭面前,只听他一声怒吼:“你算是什么东西!”一柄长刀已经凌空劈下。
&ep;&ep;熊楚昭能够被挑选为重步兵的统领,个人武力自然是相当出色,虽然事出突然,不过他不慌不忙,双手握住长柄陌刀的刀柄,暴喝一声,以力劈泰山之势朝着宋正风劈过去。刀势一往无前,居然是准备和宋正风同归于尽。
&ep;&ep;宋正风大惊,没想到河套一个普通的将领都能够彪悍如斯,他可不想和对方以命搏命,当下长刀一横,恰巧封住了熊楚昭的长柄陌刀。只是熊楚昭是全力劈下,中途未经变招,气势和力量都处于巅峰,而宋正风则是临时起意。虽然他的是实力比之熊楚昭高出了一大截,可依然被熊楚昭逼退了一步。
&ep;&ep;“再来!”熊楚昭得势不饶人,上前一步,长柄陌刀再次劈下。
&ep;&ep;沙场拼杀并不同于武林争锋,一刀便是一刀,来不得半点的蹊跷。和武林中人的功夫不同,沙场之上,首重气势,若是刀法,必然是大开大合有进无退。熊楚昭也算是长期征战沙场,自然已经深得其中三昧。几刀下来,居然和宋正风打了一个势均力敌。
&ep;&ep;河套大军的全线反攻,完全出乎了李铁战的意料。而有了步兵的配合,血杀总算能够使用出他最为得意的步骑兵混合作战策略。在血杀的率领之下,朱石谈率领着七万步兵分割包抄,轻轻松松便将李铁战的秦川骑兵割得支离破碎。
&ep;&ep;“情况很不妙啊!河套一开始的时候居然没有投入全力!”李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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