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窦成泽领着姜恬漫步在漫山的桃花里,轻声问道:“知道这片桃花的故事吗?”

&ep;&ep;姜恬晃了晃小脑袋,眸中泛着涟漪,欢快的道:“知道啊,不就是痴心汉苦等美娇娘,然后美娇娘爱江湖不爱后宫,再然后痴心汉苦等一辈子而不得的故事嘛。”

&ep;&ep;话本子上都讲烂了,她怎么会不知道。

&ep;&ep;“那妞妞怎么看?”

&ep;&ep;“我觉着吧,太宗皇上怨不得人家姑娘不跟着他。后宫佳丽三千,谁知道他会不会变心。再说了,在宫里还得看他的脸色过活。外面多好啊,人家姑娘长得漂亮还有钱,潇潇洒洒的过一辈子,多好。”

&ep;&ep;窦成泽的嗓子眼好像被什么堵上了,哑着音道:“可是一个人不会孤独吗?”

&ep;&ep;姜恬一脸‘你真傻’的表情,撇撇嘴一本正经的道:“怎么会孤独呢,男子那么些个呢!干嘛非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ep;&ep;窦成泽气的喘不过气来,心里无名火起,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理。遂怒声道:“往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再也不许看,一脑门的歪道理,哪里还有个女孩子的贞静贤淑!”

&ep;&ep;姜恬:“……成泽哥哥,我肚子疼。”

&ep;&ep;“不要装可怜,我这次是说真的,回去就把你那些话本子都扔了。把女四书抄二十遍,抄不完我就把你那一院子的畜生都给扔了。给我好好学学什么叫三从四德和从一而终。”

&ep;&ep;姜恬的音儿都打颤了,苦巴巴的道:“成泽哥哥,我真的疼,呜呜……”而且她还没说,那羞人的地方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出来。

&ep;&ep;窦成泽见她声音不似作假,低头一看,小宝贝的脸色苍白,全然没有刚刚挥斥方遒的英姿飒爽,蔫耷耷的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顿时就慌了神。

&ep;&ep;赶紧一把把慢慢蹲在地上的姜恬抱了起来,焦急的往外走,嘴里不住的哄着,“宝贝儿,不怕,不怕啊,马上就好了,梁丘亭就在外面呢,我们去找他啊。”

&ep;&ep;窦成泽坚硬的臂膀牢牢的托着姜恬的小屁股,那个地方一被挤压,感觉衣裳全都脏了。她素来爱洁,切身感受着不明物体糊满一身,实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ep;&ep;姜恬欲哭无泪,肚子里搅来搅去疼的慌,有气无力的道:“你放下我。”

&ep;&ep;窦成泽以为刚刚自己说的话重,她还在闹脾气,忙不迭的赔罪,“成泽哥哥话说重了,成泽哥哥不对。妞妞不生气,你的女四书成泽哥哥帮你抄,抄完了我念给你听好不好?”

&ep;&ep;疼惜的用嘴亲了亲她冰凉的脸颊,问道:“还疼不疼了?”

&ep;&ep;抖了抖嘴唇,姜恬还带着奶音儿的哭腔响来,“疼。”

&ep;&ep;梁丘亭此时正躲在马车里睡觉,他素来不爱出门,就喜欢呆在家里研究花花草草瓶瓶罐罐。可是窦成泽每次只要一带着姜恬出门,必要带上他。

&ep;&ep;好梦正酣,就被人一把从马车里薅了出来,气的他大骂:“哪个混蛋打扰老子睡觉!”

&ep;&ep;窦成泽没空跟他计较,脸色凝重的道:“你快给妞妞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ep;&ep;这几年姜恬被他养的好,已经许久都不曾病过了。现在这样虚弱的躺在那里,疼的身子都蜷缩了起来。他心里恐慌的厉害。

&ep;&ep;梁丘亭闻言悻悻的闭了嘴,职责所在,像模像样的开始给姜恬搭脉。开始的时候他还像模像样的闭目凝神,可是慢慢的脸色越来越古怪。

&ep;&ep;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抽回来,一脸便秘的望着窦成泽一身玄色的袍子不言语。

&ep;&ep;窦成泽见状心里的恐慌更甚,身子摇了摇,勉力站定。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道:“说罢,我受的住。”

&ep;&ep;梁丘亭的脸色更怪,五官甚是扭曲。梗着声道:“姑娘可能是来月信了。”

&ep;&ep;窦成泽眨了眨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ep;&ep;梁丘亭无语望天,“我说王爷,你能把你那沾了女子经血的袍子脱了吗?”不过是来个月信,至于如此如临大敌的吗。一个个的如丧考妣,浪费他神医的精力。

&ep;&ep;窦成泽此时的心情很复杂。有一些当众出丑的窘迫,但更多的是收获的喜悦。辛辛苦苦养了多年的小白菜,终于发芽长出叶子来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吃了。

&ep;&ep;他脸色红红的走进马车抱起蜷成一团的姜恬,把大手轻轻的放在她的小腹处揉着。吩咐众人赶紧回王府。

&ep;&ep;他的大手温暖厚实,姜恬嫌隔着衣服不舒服。用小手带着往自己的衣襟里探。手腹相接的瞬间,窦成泽激动的神魂飞扬。

&ep;&ep;一直到回到王府窦成泽的脸都红的跟关公一样。岁平几个都以为王爷是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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