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搁在地上的腿收到沙发上,她盘腿坐好后挺直腰背,抬眸:“干嘛?”

&ep;&ep;“给你的。”傅慎宁的语气依旧平静。

&ep;&ep;平静到他手里拿的就是一件平常的物件一样。

&ep;&ep;“给我干嘛?”路安认得他手上的玉佩,那是他身份的象征,关键时候可以当兵符使用。

&ep;&ep;“不是你叫我给的?”傅慎宁脸上的表情太过理所当然,让她怀疑他有什么不良企图。

&ep;&ep;“我不要!”玉肯定是上好的玉,关键是这玩意它烫手啊。

&ep;&ep;万一他又穿回去了呢?

&ep;&ep;虽然他说大夏的他已经死了,但是世事无常,这种玄学,谁说得准。

&ep;&ep;像是看懂了她心中所想,傅慎宁开口:“我回不去了,这东西于我而言就是身外之物了,你拿去当了吧。”

&ep;&ep;路安语气里充满着质疑:“你在超市想要当掉的就是这个?”

&ep;&ep;“而且你怎么就知道你一定回不去了了?”路安接着问道。

&ep;&ep;傅慎宁将玉佩掷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言不发地走回房间。

&ep;&ep;留下路安一个人盘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块洁白无瑕的玉欲哭无泪。

&ep;&ep;傅慎宁当然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他是一心求死,自然不会想要再回去。

&ep;&ep;在超市想当掉的当然不是这块玉,但是她开口的那一瞬间,他当即就下定了决心,要将这块玉给她。

&ep;&ep;傅慎齐能送玉,他为什么不能送,他不仅要送,还要送比他更贵更值钱的。

&ep;&ep;路安还在客厅神游,甩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她摸过手机接通。

&ep;&ep;阳莎莎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喂,安安,你那个本子看好了没?”

&ep;&ep;路安的心思还在那块“贵重”的玉佩上,随口答道:“什么本子。”

&ep;&ep;那边的人像是被她噎住,一口气没提上来,过了好一会,阳莎莎的声音在路安耳边炸开:“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什么本子?萧导那个电影的剧本啊,姑奶奶,明天试镜你是不是也忘了,我要不打这个电话,你是不是就这样忘得干干净净。”

&ep;&ep;路安从沙发上霍然站起,膝盖磕到茶几边缘,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回忆瞬间纷至沓来。

&ep;&ep;“莎莎,明天几点在哪里啊?”她有些着急地问。

&ep;&ep;那边的人语气带着恨铁不成钢,隔着电话,她仿佛都能听到阳莎莎磨牙的声音。

&ep;&ep;“明天早上8:30,在星海大厦,”报完时间地点后,电话那头的人还是忍不住碎碎念,“你到底每天都在搞些什么,我也有段时间没见你了,你就跟消失了一样,连萧导的试镜都能忘得这么彻底。”

&ep;&ep;路安在茶几上找了支笔,抽了张抽纸,在上面写:8:30,星海大厦。

&ep;&ep;写完后,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最近有些忙,忘记了,谢啦,姐妹,得空请你吃饭。”

&ep;&ep;电话那头的人听到她的话,笑着说:“你都欠我几顿饭了,”然后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急了起来,“不跟你说,挂了,我镜头快到了。”

&ep;&ep;“嗯。”

&ep;&ep;路安挂断电话以后,开始回忆她的剧本放在哪里了。

&ep;&ep;这是她穿越之前,几个前辈给她牵桥拉线才好不容易得来的试镜机会。

&ep;&ep;回来这么多天,她竟然丁点都没想起来。

&ep;&ep;她走到主卧,傅慎宁正对着落地窗,俯视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听到声响后回过头,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你...”

&ep;&ep;一心扑在找剧本的路安现在完全把他当空气,她大步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ep;&ep;没穿之前的自己,肯定会特别在意这个剧本,一定会日夜揣摩,所以一定会放在自己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ep;&ep;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没错,她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找到了那本a4纸打印出来的剧本。

&ep;&ep;随意翻开几页,就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将试镜角色台词标红的痕迹。

&ep;&ep;她一边翻看,一边踏进次卧。

&ep;&ep;次卧原本就是为了练戏特意装的,里面有半面的镜子,还有一个让她可以充分折腾的的空地。

&ep;&ep;她坐在床沿,认真翻看了剧本。

&ep;&ep;这是一个古装剧,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没什么地位的宫女,因为家境清贫而进宫,然后一路过关斩将,最后终于成为一代女官,改写命运的正剧。

&ep;&ep;而她要试镜的角色是里面一个戏份并不多的公主,虽然戏份不多,但却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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