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梦想这东西,虚无缥缈,可以把它比作天上的云彩,看得见,摸不着。吕子辰的梦想,也就如同天上的云彩,不算心比天高,是可以实现的,只是他把实现的全部期望盼望希望,都寄托在了江耕耘的身上。

&ep;&ep;“这?这?小屁孩,快起来快起来,你这是干嘛?”江耕耘被惊讶住了,他没想到吕子辰会突然来这一招,他尚且年轻,还需对长辈行礼作揖,可是吕子辰只比他小上几岁,这般突兀跪在他的面前,让他无所适从。江耕耘赶紧去扶吕子辰起来,却被吕子辰制止了。

&ep;&ep;“不!大侠,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师父了,要是你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

&ep;&ep;“这?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舞刀弄枪有什么好的,要是我有选择,我宁愿像你一样做个普通人。”江耕耘说道,这话他不止对吕子辰说过一遍。

&ep;&ep;“可是你没得选择,我也没得选择,我认定你了。既然没有选择,那又何必畅谈什么选择?大侠,在没遇到你之前,我心想帮衬老爹一把是一把,或许他是把我当成接班人在看待,可我不想接这什么班,一刻也没想过。遇到你之后,我的人生就找到了目标找到了梦想,我梦想成为你这样厉害的人物,去保护我想保护的人,去守护我想守护的家。我不想懦弱给谁看,也不想被谁来保护,我想展现自己的力量!”

&ep;&ep;不知小小的吕子辰,这番话是从哪本书上或者是谁告诉他的,江耕耘听后,不由觉得震撼,可突然间,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如何是好。吕子辰坚定的眼神让江耕耘害怕,江耕耘不得不避开他的眼神,去向吕华峰求救。

&ep;&ep;“吕大哥,你看这如何是好?”

&ep;&ep;吕华峰在商场摸爬滚打了十几年,为人处世已是相当老道,要是他有办法劝说吕子辰断了大侠梦的心思,他又何必把江耕耘叫及此,谈其论呢。他也不想,吕子辰是他友人之子,友人托付他的时候提醒了他,莫让孩子再入江湖,吕华峰也答应了友人。虽说是义子,可吕子辰是吕华峰从小带到大的,也倾注了许多感情,眼看即将长大成人,叫他忍痛割爱,他也是万般舍不得。

&ep;&ep;但人有万般舍不得,也有万般无奈。如今吕子辰即将成人,三观尽正,习武游历又不是邪门歪道,所以吕华峰也就只能默认了。

&ep;&ep;“江小兄弟,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也是看的开之人。辰儿,”吕华峰转头对吕子辰说道:“都在这时候了,还叫什么大侠,还不快叫师父!”

&ep;&ep;吕子辰会意,立马高兴的磕了几个响头,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徒儿拜见师父。江耕耘见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可没有同意。

&ep;&ep;“吕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江耕耘问道。

&ep;&ep;吕华峰笑笑,“小兄弟啊,我这义子脾气倔,要是你不答应他他可真就长跪不起了,为人父的心疼儿女,你就谅解理解我。”

&ep;&ep;被吕华峰这般一说,江耕耘当真不知说些什么好。先前有张异兄妹要求结伴同行,如今吕子辰又要拜自己为师,本是独行复仇之路,倒当成了旅游观光之旅。但江耕耘必须要跟吕华峰说明白,必须要跟吕子辰说明白,跟着自己,是要担多大的风险。

&ep;&ep;江耕耘也笑笑,不过却是苦笑:“吕大哥,真的不是我不同意,只是你们不了解我,不了解我身上担的担子。”

&ep;&ep;吕华峰听完说道:“江兄弟有什么问题可以直说,不过如果是难言之隐,不愿让我们知道也无妨。”

&ep;&ep;江耕耘想了想,还是说道:“不知吕大哥,水城工家可曾听过?”

&ep;&ep;吕华峰饶头想了想,随即惊讶的问道:“就是十年之前被全家灭门的水城工家?”

&ep;&ep;“嗯,”江耕耘点了点头,“十年前工家被灭门屠杀,所幸的是工家少主逃了出来,从此隐姓埋名,刻苦练功,只为报灭门之仇。”

&ep;&ep;吕华峰越听越震惊,“江兄弟莫非就是当年逃出来的工家少主?”如若真是这样,江耕耘的人生,必定是多艰多难的人生,圣人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这或许是好事,可也不全是好事。

&ep;&ep;“对。如今我把我的秘密告知了吕大哥,吕大哥你还是劝劝小屁孩,另寻高师吧。”江耕耘如释重负的说道。

&ep;&ep;这确实是件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吕华峰还在权衡利弊,久久没有开口。倒是吕子辰,江耕耘说或是不说,他都要拜江耕耘为师,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他认定了的事,不会轻易改变。

&ep;&ep;“不大侠,不师父,我就要拜你为师,我不管你是哪个家的少主,不管你报仇路上要遇到多少困难,我都认定你了。”

&ep;&ep;“待你父亲决定吧。”江耕耘只说了这么一句,就静等着吕华峰的回答。他相信吕华峰一个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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