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何秃子是个神秘的人,江耕耘一眼就发觉了,如此其貌张扬的人,是个酒鬼,敢大张旗鼓的在这织罗水乡做着贩卖情报的生意,且小有名气,最重要的这么多年还活的好好的,喝的烂醉如泥也无需担心,这样的人,到底靠什么有恃无恐呢?金钱?他若有钱还用得着贩卖情报?地位?他如此拉低形象哪还有什么地位可言?武功?这么看来也只有如此了,能化解别人的报复,自己没有两把刷子如何能行。江耕耘这样想着,就有些大胆的猜测,自己和魏三刀靠近何秃子的时候,何秃子是否就已经察觉,他不是喝醉了,而是在装醉呢?

&ep;&ep;算了,不想那么多,管他的呢。若是有缘,还会再见。

&ep;&ep;“何老哥,我想问问织罗中转站的情况?”江耕耘压低声音问道。

&ep;&ep;那何秃子倒是一点不惊讶,人来人往交易惯了,这就是一般情报。他说道:

&ep;&ep;“织罗中转站情况多了,哪方面的情况?”

&ep;&ep;江耕耘继续问道:“听闻最近有一群被刺字的盗窃犯来到了这织罗水乡,可跟织罗中转站有关系?”

&ep;&ep;何秃子想了想,伸出手掌说道:“五两银子。”

&ep;&ep;江耕耘清楚何秃子的规矩,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放在了何秃子的手心,何秃子看都没看,就揣进了兜里。然后说道:

&ep;&ep;“是。”

&ep;&ep;江耕耘和魏三刀还等着下文,可发现没有了下文。一个是字,就值三两银子?

&ep;&ep;“没了?”魏三刀问道。

&ep;&ep;“没了。”何秃子回答道。

&ep;&ep;“你这死秃子耍我们呢,一个字就值五两银子?”魏三刀有些激动,差点就拍桌子摔酒坛子了。

&ep;&ep;“我说过,一个问题一个价钱,我已经回答了你们的问题,如果还想问,就继续支付,如果你们不待见我,就当吃亏算了。”何秃子淡定的说道,甚至还想喝点酒。

&ep;&ep;“你……”

&ep;&ep;“好了魏大哥,按规矩办事,何老哥说的没错。”魏三刀还想破口大骂,却被江耕耘制止了,不管一个字还是一句话,管用就行。江耕耘对着何秃子说道:“何老哥别生气,是我们唐突了。”

&ep;&ep;“没关系,习惯了。”何秃子说完,抱起酒坛又继续喝了一大口。

&ep;&ep;“那还想问何老哥,这群盗窃犯,昨日抢了一批货物,可是织罗中转站指使的?”江耕耘问道。

&ep;&ep;何秃子还是想了想,有些为难的说道:“这问题有些棘手,就收你十两银子吧。”

&ep;&ep;魏三刀有些担心,就怕这何秃子这次只说出两个字来,他想说些什么,却被江耕耘制止了,江耕耘让他只喝茶,不说话。

&ep;&ep;江耕耘从怀里又继续掏出十两银子,依旧放在了何秃子那张开的手心,何秃子照样不看,放进了怀里。然后说道:

&ep;&ep;“是。”

&ep;&ep;照例是一个字,像上次一样,没了下文。江耕耘习惯了,但魏三刀还是有些不习惯,江耕耘瞧了他一眼,他只好就着茶水,把想说的话一同灌进了肚子里。江耕耘继续问道:

&ep;&ep;“那到哪里能找到证据,证明织罗中转站和盗窃犯的作为脱不了干系?”

&ep;&ep;这才是江耕耘想问的重点,口说无凭,要找到证据才好办事,而且江耕耘也相信,这次问题的答案,何秃子无论如何是仅用一个是字回答不了的。

&ep;&ep;果然,何秃子也觉得这个问题很有分量,他脸上笑意很浓,但心里却在盘算着该收多少钱才好。他做情报生意有个准则,越重要的问题要价越高,因为他承担的风险也越大,他想了想,觉得眼前的年轻人眼缘不错,决定少收一点。

&ep;&ep;“二十两。”

&ep;&ep;江耕耘从怀里掏出钱袋全部递给了何秃子,说道:“这有二十多两,全给你了,不管你说几个字,只要你回答的问题让我满意就行。”

&ep;&ep;何秃子收过钱袋,掂了掂,也不数,好像心里有数,便又放进了怀里,说道:

&ep;&ep;“这不远有个聚宝钱庄,白天换钱,晚上赌钱,那一群盗窃犯经常去那赌钱,如果你们晚上去应该能发现点什么。”

&ep;&ep;江耕耘听完,道了句好,但他想既然来都来了,又继续问了一个问题。“那这碧水庄园可和织罗中转站有什么隐秘关系?”

&ep;&ep;这次何秃子的回答倒是痛快,而且收的费用也低。“三两银子。”江耕耘和魏三刀一听,这次何秃子总算发了慈悲,长了心眼,魏三刀从怀里掏出三两银子,递给了何秃子,好气的说道:

&ep;&ep;“来,给你。”

&ep;&ep;何秃子收了银子,淡淡的说道: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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