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织罗中转站的门被敲响时,连最勤快的伙计都才懵懵懂懂的起来,听见有人敲门,这大清早的,听着烦躁,便胡乱骂了几句。
&ep;&ep;“大清早的谁啊?屋里还有人睡觉呢?烦不烦,能不能小声点?”
&ep;&ep;伙计透过门缝向外看去,见是这织罗水乡的普通渔民,不过都身高马大,有好几人之多。
&ep;&ep;“嘿,我说你们这些臭渔民,这还没开工呢,瞎嚷嚷什么敲什么门?再等两刻钟!”
&ep;&ep;伙计以为是帮工的临时工,对着外面又骂了几句,想必他们会识趣的,得罪了他,可没有他们好果子吃。所以他转身离开准备做其他事情,可外面的人见里面没有开门的意思,照例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敲着门,而且越来越用力。
&ep;&ep;伙计一听急眼了,这群临时工,真是反了天了。他气冲冲的把门打开,准备大骂一通,然后把他们开除了,可谁知一打开门,他就见这群渔民拿着兵器,直直的对着他的胸膛,吓的他把话往肚子里咽,而手举着,害怕刀剑无眼伤了自己,连忙下话:
&ep;&ep;“各位,各位兄弟,这又是何必呢?和气生财嘛,咋还动上刀子了呢?”
&ep;&ep;“少废话!去把你们管事的叫来,我们是青龙帮的。”
&ep;&ep;“青龙帮?”伙计一听,这青龙帮好像在哪里听过,有些名声,可就是想不起来。他就是个普通的看家护院,一辈子连织罗水乡都没逛完过,而至于织罗中转站前几天抢劫青龙帮货物的事情,他更是没有权限知道。“我们和你们没有交易往来吧?”他弱弱的问了一句。
&ep;&ep;“去你妈的!”领头的打手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一刀背下去,把这伙计打晕了,其实这伙计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说不去通告老板,而且他说完正准备去,但他这人就是话多,这下好了,不作就不会死。而这出发前左青龙特意交代,尽量不动刀子,和平解决,所以那伙计也还算幸运,保住了一条小命。
&ep;&ep;把开门的伙计打晕,打手们便踢开大门,一连二十几人就冲进了里面,其中一名嗓门比较大的打手吼道:
&ep;&ep;“中转站谁在负责?人在做天在看,青龙帮前来讨要说法!”
&ep;&ep;这声音很大,惊的院子里的狗都不敢吠,中转站里面的人,被这动静给惊着了,纷纷起了床出来查看,只见院子里站了有二十几个大汉,手上都拿着兵刃,面露凶兄,一看就不是善类。
&ep;&ep;但这织罗中转站,前厅是用来堆积货物和住着下人,还有个后院,就住着这织罗中转站真正的老板,下人们不太清楚青龙帮是谁,但管它是谁,来织罗中转站闹事,就是跟他们的老板过不去,就是跟自己的饭碗过不去。所以他们先是一阵错愕,紧接着纷纷拿出护院兵刃,成合围之势把青龙帮的人围在了院子正中,人数双方都差不多,谁也没着急动手,看看再说。
&ep;&ep;这时候,就从后院里走出个三四人来,看架势和气势,就是寻常下人不能比的,领头的是个精壮汉子,剑眉星目,一见便知是江湖人士。
&ep;&ep;“何人擅闯织罗中转站?难道不知这是生意场所,亦是私家宅院吗?”领头那精壮汉子说道,声音低沉,但后劲很足,有些内力。
&ep;&ep;这时王管事从人群中站到了最前端,说道:“我们都是青龙帮的人,今日前来一不杀人二不闹事,只为讨个说法给个交代。阁下若是这织罗中转站管事的,好,那就管管,若不是,还请把管事的请出来,明人不说暗话。”
&ep;&ep;那精壮汉子只是个护卫头领,并不是那一家之主,但他奉了家主的命令出来,就是要看看这次青龙帮派了多少高手来。他说道:
&ep;&ep;“我们和青龙帮素不相识毫无往来,哪来的什么说法交代?”
&ep;&ep;那精壮汉子没有表明身份,王管事还以为他就是管事的,就说道:
&ep;&ep;“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前日晚间,你们织罗中转站派遣四十余名盗窃犯在谢家沟抢劫了我们青龙帮整个车队共一千匹上好布料,如今已有两个盗窃犯老实交代,你们还有什么诡辩可说?带上来。”
&ep;&ep;王管事一说,那两名盗窃犯就被带到了前面,起先是用衣服遮着,如今暴露出来,织罗中转站的人无不惊讶,尤其是那精壮汉子,那抢劫青龙帮布匹的事,他虽没参与却也知道内情。他至始至终都不太相信这群盗窃犯,可没想到家主对他们却是无比的重视,这下好了吧,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ep;&ep;“说,前日晚间抢夺青龙帮的货物是不是织罗中转站指使的?”王管事问着那两名盗窃犯。
&ep;&ep;两名盗窃犯看了看精壮汉子,精壮汉子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眼神和表情都在提醒他们考虑好后果再说话,这两名盗窃犯,又看了看王管事,王管事冲他们点了点头,意思是按照说好的办。那叫老周的盗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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