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耕耘的长剑是他师父水华山人传授给他的,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长剑本身不艳不哨,平凡淡雅,但质量和柔韧性却是极好,刚才和宣花斧碰撞那几下,竟是完好如初毫无损伤,要知道罗行舟的配剑,一招之下便给废了。

&ep;&ep;两人使用一样的招式,从正面强攻光头,上下其手,而且两人力气同样不小,举起刀剑就是一阵攻击,逼的光头是连连后退。光头震惊,这新加入的中年人所展现实力和先前的年轻人不相上下,而且都是一样的招式,让人防不胜防。

&ep;&ep;江耕耘和魏三刀都是急促打法,不给光头丝毫喘息和变招的机会,招式连发,就像连打弩,速度快到肉眼几乎看不见,只听“当当当”的声音,让人生怕错过了这么精彩的瞬间。

&ep;&ep;光头已经被逼连退了十几米,江耕耘和魏三刀心意一通,突然腾空跃起同时施展出绝技,“三刀,收势!”两人像那沉香救母,都有力劈华山之势,气势已经提升到了极限。光头一看,如此了得,正好身后就是台阶,他退了一步,正好抵在台阶上,然后整个人举起宣花斧,要去硬接这一招。

&ep;&ep;前后不过瞬息,只听“当”的一声,只一声,江耕耘和魏三刀是同时出手,又同时被光头挡住,力道之大,看那宣花斧的震颤和斧柄上的刻痕就能知道。光头只觉整个手臂都是一麻,而自己的宣花斧差点握不住,他把力道从脚底卸下,那石头做的的台阶,竟被他踩碎了两块,光头被迫连退了两步,这才堪堪抵住。而反观之江耕耘和魏三刀两人,他们也好不到哪去,巨大的反震力逼的他们向后退,但两人都咬牙坚持,势要用这一招把光头击败。

&ep;&ep;但就是这最强一招,两人同时出手的三刀绝技的最后一招,堪比单人出手威力的三倍,却还是被光头给接住了。两人惊讶,但接下来让他们更加惊讶,那光头止住了身形,看似整个身子一蜷,还以为是承受不住重力要倒了下去,可谁知竟然是蓄力反击,然后整个身子一鼓,竟然把两人同时掀飞。江耕耘和魏三刀抵挡不住,只好撤力后退,两人在空中翻滚卸力,落在地上还退了几步这才堪堪稳住,稳住之时,只觉气血翻涌,赶紧在胸前轻点穴道,这才好些。但这一次,光头却并没有趁机追击,他先是宣花斧掷地稳住身形,然后肚中蠕动,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但翻涌到嘴中却被他强力止住给吞了回去,只有一部分鲜血溢了出来,被他擦拭了。

&ep;&ep;众人一见,心头都明白,虽然这次招式并不华丽,但威力却不可小觑,三人都被震出了内伤,看样子光头以一敌二,三人战成了平手。但谁都对光头所展现出来恐怖实力震惊,知道光头厉害,但没想到他会如此厉害,两个高手战他,都拿他不下。

&ep;&ep;光头说道:

&ep;&ep;“你二人武功不错,今日累了,改日再战。”

&ep;&ep;江耕耘回道:

&ep;&ep;“阁下好武功,要是没有斑斑劣迹,也是一方人物。”

&ep;&ep;“小子,你是在骂我了?”光头说道。

&ep;&ep;“不是,我只是为你感到惋惜。像你这样的身手,怎要去干着偷盗之事?”江耕耘依旧不瘟不火的回道,语气确实是为了光头惋惜。

&ep;&ep;“你不是我,不要点评我的人生!”光头似乎不太高兴,看来他的人生倒有许多不愿提及之事。

&ep;&ep;而这时,王管事站了出来,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是时候该谈正事了。王管事上前一步说道,不像是在跟光头说话,而是朝着后院,是要说给里面这织罗中转站真正的一家之主去听。

&ep;&ep;“只要王法公道在,这抢劫之事就是不光明之举,就是上报官府,也要依法办事!但我青龙帮今天前来并不是要和贵方闹不愉快,而是希望贵方把抢劫的货物悉数归还,至于其他事情,我们也就不予追究了。”

&ep;&ep;话一说完,全场鸦雀无声,里面也没有声响,这样安静了两瞬息,就听见滴滴答答有人的脚步声传来,而紧接着,出现了几个身影,为首一人,雍容华贵,器宇不凡,一字胡,国字脸,身材颀长,在来人中是鹤立鸡群。

&ep;&ep;“听闻青龙帮是无恶不作,怎么今日如此礼善?难道是惧怕了碧水庄园不成?”为首那人说道。脚步沉重,声音深沉,一看一听也是练武的行家。

&ep;&ep;“你是织罗中转站的当家?”王管事问道。

&ep;&ep;“正是老夫朱应贵!按理说老夫没必要搭理你们,但你们既然到老夫的家里面闹事,我也只好出来管管,不然外人还以为老夫怕了你们青龙帮不成。”

&ep;&ep;王管事听后不由赞叹道:“好个朱当家,竟然敢做不敢当,还诬陷起我们青龙帮来。我们青龙帮实力雄厚高手如云,恐怕不是你这个小小的织罗中转站可比的。”王管事边说,边四下打量了织罗中转站几眼,那些看家护院,听闻王管事这般说,都是怒目而睁,都想当急前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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