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女人,或者说跟之前乌拉拉朵儿受伤时的笑容一样,并没有责怪江耕耘的意思,而且都坚信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这让江耕耘有种异样的感觉,说不出来。

&ep;&ep;那下人或许是惧怕十八爷的发怒,一路狂奔且拉着郎中,两刻钟不到,就回来了。但这样十八爷还嫌他慢了,可既然郎中来了,十八爷也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郎中身上。郎中气喘吁吁,是个五十多岁的老郎中,胡子都跑吹起来,刚才这一跑,虽然让他体验了一把青春,可年纪在那差点要了他的老命。他此时正用手撑着膝盖,那药箱早被他放在地上,不过上了锁,并未有东西掉出来。

&ep;&ep;十八爷叫他快点,老郎中说看病得心静,心不静看的病不准。十八爷正欲发作,汪老制止了他,说少帮主没有生命危险,先给老郎中设个坐,让他先看少帮主的外伤,内伤待他心静的时候再看。十八爷没有办法,只好让下人搬个座位过来。老郎中说谢了,然后就开始望闻问,切等他心静的时候才来做。

&ep;&ep;术业有专攻,别看十八爷一副盛气凌人样子,可对于看病,他还得求着老郎中。老郎中一个流程下来,紧锁着眉头,看的旁人是一阵痒痒,但此刻需要静,谁也没有说话。江耕耘此刻看了慕云帆一眼,但没想到慕云帆正好在看他,慕云帆露出微笑,示意江耕耘不用担心,江耕耘只好挤着微笑,回复了慕云帆。

&ep;&ep;老郎中此刻心静了,开始拿捏慕云帆的手臂号脉,号脉的全程他都闭着眼睛,好像闭着眼睛就能看见慕云帆身上的七经八脉一样,过了好一会,老郎中才收回手,睁开眼睛,眼珠打着转,想必心中早有盘算。

&ep;&ep;十八爷见状,连忙问情况怎么样了,老郎中不慌不忙,组织好语言说道:“回老爷,令公子的伤全在内腑,身上的淤青服了药不下五日便能消退,而内伤,恐怕要慢慢静养调理,没十天不能减轻,没半个月不能痊愈了。”

&ep;&ep;十八爷一听,恢复了些喜色,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儿并无大碍?能不能有什么特效药能好的快点?”

&ep;&ep;老郎中回道:“是药三分毒,药效越好的药,毒性也就越强,令公子的伤是震伤,需要静调,急不得。要是老爷没其他事我就去写药方按方抓药了?”

&ep;&ep;十八爷又有些失望,连忙说好好好,然后谢过老郎中,叫下人跟着去抓药。老郎中告辞,众人也一一谢过。

&ep;&ep;这病情算是确认了,并无大碍,只是这慕云帆,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想想这比试的代价是十分的不划算。江耕耘想说些什么,但此刻还是什么也不说的好,十八爷叫众人有事先下去吧,左右青龙待着这也没有任何用处,便告辞帮主、少帮主以及汪老,离开了。

&ep;&ep;江耕耘也觉得该离开,便再次自责的说道:“帮主,这事确实是因我而起,我就呆在这伺候少帮主,这样一来也能让我这心里好过一些,你看呢?”

&ep;&ep;十八爷没有说话,他此刻除了骂人不想和江耕耘说话,倒是慕云帆开口说道:“江兄,你真的不用自责,要是比试不受伤,那我们不就练的是花架子吗?你如果再这样想,那我技不如人可不要懊悔死?好了好了,你先去忙你的吧,就让我静静。”

&ep;&ep;江耕耘执拗不过,只好不再坚持,说道:“那我改日再来看望少帮主。帮主,汪老,那我就先行离开了。”

&ep;&ep;十八爷没有说话,把身子侧到另一边,倒是汪老应了一声。江耕耘懒得和十八爷计较,在他看来,十八爷就是秋后的蚂蚱,蹦弹不了几天了,然后他就出了房间。

&ep;&ep;出了房间才觉得身心舒畅,里面真是太压抑了。江耕耘把自己的云霄剑收好拿上,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ep;&ep;魏三刀显然在用功修炼,房门禁闭,不受外界干扰,江耕耘也没有去打搅他,就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扫视了一眼,小柔姑娘在里面,他说了一句我回来了,并不是要跟小柔汇报,而是随口一说算是打个招呼,然后便关上房门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坐下。

&ep;&ep;茶水爽口润喉,可渴死他了,但一杯茶水下肚,他却发现小柔姑娘今天有些反常,小柔一向粘他,但今天却不搭理他。他问小柔衣服洗完了,小柔还是没有回答他,这让他更加的奇怪。

&ep;&ep;小柔是侧身坐在床上,江耕耘进屋时没有看见小柔的脸,他好奇心上来,起身坐在床沿坐在小柔的对面,他想看看小柔怎么了?

&ep;&ep;这一看却发现小柔姑娘果然有问题,是梨花带雨,完全没了笑靥。

&ep;&ep;“这是怎么了?”江耕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