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耕耘这突然的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大为震惊。魏三刀和茯蔓震惊的是,这江耕耘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可不太像他的风格,而大厅其他人震惊的是,这出手之人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连刘府的包地痞都敢打,至于来者不善的这群人,震惊的则是他们的头儿竟然被打了,这可是好多年都没发生过的事了。
&ep;&ep;包地痞因为身后有人扶着,除了肚子上的生疼,也没其他地方疼痛,他同样大为震惊,但震惊过后,却是一脸的愤怒。没错,他要让打他的人付出代价,长长教训,而最好这次教训,是教会他来世做个好人。
&ep;&ep;包地痞恶狠狠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ep;&ep;“真是老母猪上树——今年的稀奇事!小子,这可是你先动的手哈,别说我欺负你一个外乡人!来人!给我先打残再说!”
&ep;&ep;来者不善的那群人得了包地痞的命令,心想表现的机会又来了,纷纷摩拳擦掌,然后舞着拳头就攻了上去。
&ep;&ep;这群人都是游手好闲的打手,平时就靠着打人挣钱,而且平时只要一亮出包地痞的名号包痞来,就从未见过挨打之人还手过,加上在这城里混迹惯了,就有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无敌气势来。
&ep;&ep;打手们紧握着拳头,拳拳生风,十余人拧成一股绳的气场,让想看热闹的人都敬而远之,生怕波及自己。魏三刀准备出手,却被江耕耘制止了,他说既来之,便就是要大干一场的,他说我来!
&ep;&ep;打手和江湖高手孰弱孰强,这根本就不用思考,打手们都用拳头,江耕耘也没打算动用兵器,拳、脚、肘、膝,皆是他的武器,众人还没看清,而十多只拳头根本就没近江耕耘的身,打手们便都挨上了一拳一脚一肘一膝,那一刻,仿佛有种小时候被父母鞭打的既视感,打在身上痛在心里,那是真疼。
&ep;&ep;这前前后后说夸张点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十来个打手,就被江耕耘打的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而且不仅被打了手,是哪里疼哪里挨打,都直呼不敢了,就差喊爹喊娘抱头鼠窜。
&ep;&ep;那包地痞见这一幕如何甘心,这群没用的废物把他的脸面把刘府的脸面都给丢尽了,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亲自出手,收拾掉江耕耘,才能找回丢失的颜面。
&ep;&ep;“一群没用的饭桶!平时吃喝嫖赌一个比一个厉害!小子休要得意,先会过我再说!”
&ep;&ep;包地痞说完,便也是赤手空拳,比划着招式,朝江耕耘攻去。还别说,这包地痞虽然也是仗着刘府的声威横行霸道,但其实自身的底子也不弱,就单单刚才的起势,就比那些打手们强上太多,显然是个专门研究过的练家子,而招式中矩,拳法带风,饶是那十几名打手,恐也不是其对手。
&ep;&ep;江耕耘也没小瞧,转眼就和包地痞交上了手,包地痞虽然身材瘦弱,但身材颀长,尤其是手上的手指,更是十分的细长,包地痞变掌为爪,又黑又长的手指看上去就像是鹰爪,速度不慢的紧攻江耕耘的要害。
&ep;&ep;习武杀人技!自古以来皆是如此,战场上瞬息万变,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搞些花里胡哨的多余动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谁能更快的解决掉对手,谁就能够继续活下去。所以有许多时候,高手过招,要么很快就分出了胜负,要么几天几夜也难舍难分。
&ep;&ep;包地痞的招式虽毒,但却是学到了习武的精髓,讲究一击致命,每次攻击,都是专挑人体防御最弱之处。江耕耘则十分小心的应对着,看武功,包地痞是肯定不如江耕耘的,不过二流角色,但昨夜睡的香,早上又吃的好,江耕耘心想活动活动筋骨也好,倒不如当练练手健健身,顺便才敲山震虎。
&ep;&ep;包地痞是刘一诺的爪牙,折损了对于刘一诺来说可能无关痛痒,可只要江耕耘把意图模糊的传达给包地痞,到时逃跑的包地痞肯定会去把这事汇报给刘一诺,这样一来,风吹草动草木皆兵,攻敌先攻心,算是一个比较高明的计谋。
&ep;&ep;两人打斗了大概有半刻钟,还不见停手的意思,而且也没分出个孰弱孰强,看热闹的外行人看不出门道,但包地痞则是十分清楚,眼前这年轻小子,绝对是个高手,把他当做猴耍了。
&ep;&ep;包地痞想大怒,可是越到最后,他的体力跟不上,原本优势尚存,如今是一点优势都没有了,他是越打越想打退堂鼓,因为对手江耕耘,完全是增添其的一点乐趣,而乐趣得到满足,也就开始动真格的,包地痞只觉眼前一花,看不清江耕耘出招和收招,就觉身体莫名其妙被打了,过了好几瞬,才觉得火辣辣的疼。
&ep;&ep;“这一巴掌,是打你漫天要价!”
&ep;&ep;“这一巴掌,是打你出言不逊!”
&ep;&ep;“这一巴掌,是打你仗势欺人!”
&ep;&ep;“这一巴掌,则是打你跟错了人!”
&ep;&ep;江耕耘连续扇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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