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四名乌斯藏人是道靓丽的风景线,他们衣服的色彩和样式和汉人有明显的区别,而长相也有点奇怪,脸颊很红,像是喝了烈酒或烤了碳火,甚至更甚,让人很是好奇。
&ep;&ep;庭院上密密麻麻挤满了人,江耕耘处在一处能观察场地和刘一诺赵芙蓉几人的位置,之前便猜想几个藏人是来参加刘一诺的寿宴的,但先前倒是没有发觉。
&ep;&ep;刘一诺见说话的是几名藏人,立马起身放下架子,他没有帽子,没有像几名藏人一般脱下头上的毡帽,然后弯腰四十五度,而是双手合掌,举过头顶,鞠躬说道:
&ep;&ep;“哦,多吉金刚,我的朋友,若你们能帮我教训教训不懂事的年轻人,那我则感激不尽。”
&ep;&ep;这四名乌斯藏人个个身材魁梧,又以中间一人为首,多吉在藏语中是金刚的意思,这四人都叫多吉,就像是汉语中的姓氏,而为首那人则叫唐古多吉。
&ep;&ep;唐古多吉说道:
&ep;&ep;“我的朋友,凭我们的交情,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交由我们好了。”
&ep;&ep;刘一诺恭敬的回道:
&ep;&ep;“这是我的荣幸,那就有劳了。”
&ep;&ep;两人点了点头,唐古多吉便转过身,对着公玉骏骅先是行了一个见面礼,然后说道:
&ep;&ep;“刘一诺是我的朋友,他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既然事情已经遇上了,几位若不肯就此罢手,恐怕接下来会有所伤亡,还望做好心里准备。”
&ep;&ep;公玉骏骅呵呵一笑说道:
&ep;&ep;“几位是乌斯藏人?听闻乌斯藏在我大漠东南边,怎会到我大漠里来?而且看你汉语说的不错,看来没少和汉人打交道啊。”
&ep;&ep;唐古多吉也是自带笑意的说道:
&ep;&ep;“这土地有边界,但边界是死的,人是活的,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要么是有事,要么是闲事,只要人是自由的,想去哪便就去哪,不需要经的他人同意。而话又说回来,这边界也是活的,它是人定的,定在哪,是人说了算,我记得几百年前,这大漠,好像是在我乌斯藏的地界之中。”
&ep;&ep;公玉骏骅听这唐古多吉像是话里有话,不禁问道:
&ep;&ep;“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你们是主人,我们是外人?”
&ep;&ep;唐古多吉说话不急,缓声解释道:
&ep;&ep;“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举个例子而已,朋友你想多了。偏题闲聊一阵,还算有趣,只是不知几位是如何考虑,要是执意不肯离去,扰了别人家清净,只好被赶出去了。”
&ep;&ep;公玉骏骅说道:
&ep;&ep;“先礼后兵?看来乌斯藏人也并没有传闻中那么野蛮。离去你们就别指望了,除非正如先前所说,此事要彻底做了了结,只是这是赵家和刘家两家的私事,你们外人,插手进来恐怕是自惹麻烦,若你们执意要帮刘一诺,正好我也期待和乌斯藏人比划比划,只有奉陪了。”
&ep;&ep;唐古多吉说道:
&ep;&ep;“朋友的口才倒是十分了得,你说这是刘家和赵家两家的私事,可你既然也不姓赵,还能帮衬,那我姓不姓刘,就变得不重要了,你说对吧?莫不是因为我不是汉人,作为汉人的你便要歧视于我?”
&ep;&ep;公玉骏骅听后摇了摇头,只觉这乌斯藏人,也并不是传闻中说的憨厚老实和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相反很是睿智和精明,还有狡猾。他便说道:
&ep;&ep;“你的口才比之我更为厉害,我就不多费口舌了,既然要战,既然各为其主,那就亮兵器吧,我叫公玉骏骅,希望能让藏人朋友能有个印象。”
&ep;&ep;唐古多吉说道:
&ep;&ep;“我是唐古多吉,这些都是我的多吉兄弟,技不如人我们要认,我就派我的多吉兄弟跟你对战好了,希望能给你留下印象。”
&ep;&ep;唐古多吉吩咐手下一人,那藏人多吉点头得令,便大步走上前去,先是对着公玉骏骅行了一礼,这才抽出腰间藏刀,比划着姿势。
&ep;&ep;公玉骏骅见对方很是有礼,也先是回了礼,这才举起手中宝剑,和藏人多吉对峙上了。
&ep;&ep;藏刀很有特色,刀柄和刀鞘镶嵌了许多颜色不一的宝石,而且做工不算精致但工序复杂,很是华丽。抽出刀身,只见和剑身区别不大,刀背和刀身都是一条直线,就像是一方开刃一方未开刃的未完成的剑。刀身刀锋稍短刀背略长,刀尖处刀背也有几寸开刃,想必是利于劈刺,乍一看,刀身厚实锋利无比,和唐横刀有几分相似。
&ep;&ep;公玉骏骅使用的是一把宝剑,不太长,但也不短,剑柄要稍长一些,能握下两个拳头,整个剑身看上去材料非凡,质地坚硬,很是锋利,绝非凡品。
&ep;&ep;多吉金刚的起势和汉人有些区别,握上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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