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藏龙刀刀刃锋薄如镜面,刀被厚实如山岳,而刀身自带一种寒气,仿佛里面关藏着一条来自地狱的恶龙,一般人望望都生寒。

&ep;&ep;这藏龙刀和水龙吟就如同一体,单独都可以使用,但二者若合并施展,威力会达到最大,是普通刀剑施展威力的一倍以上。江耕耘如今施展出来还不能达到一倍以上的威力,但半倍,他还是可以做到的,但威力越大,所消耗的能量也就越大,不到万不得已生死攸关,江耕耘不会使用。再说了,对付李畅古,江耕耘觉得大材小用了。

&ep;&ep;何首乌教给他的八面清风掌,江耕耘还没领悟到精髓,但对付李畅古,绰绰有余了。凭江耕耘如今对八面清风掌的领悟,要想代替何首乌去赴和齐云龙的一年一约,江耕耘火候不够,何首乌是知道这一点的,但明知如此何首乌还要让江耕耘去代替他,不过是为了让江耕耘和高手过招,从而成长的更快一些。此良苦用心,江耕耘也是和齐云龙交手后才知道。

&ep;&ep;“李副掌门,你这火云手后力不足啊!”

&ep;&ep;江耕耘感受到了李畅古微弱的变化,高强度的战斗战至如今,近五十岁的李畅古,体力消耗巨大,不如年轻人增补的快。而火云手重的是形,而清风掌注的是意,形比意需要更多的内力支撑,但意比形要消耗更多的时间去领悟。这也是凭借火云手便能开宗立派,而何首乌持有八面清风掌,却整日沉迷美酒的一部分原因。可以说何首乌本身的问题,其实也还有八面清风掌不是人人可学的制约因素。

&ep;&ep;两人本来内力相当,由于李畅古的火云手消耗的内力要多上一些,没有占到江耕耘的便宜,反而渐渐被江耕耘拉开差距,让李畅古感受到了一种压力。本来这种压力并不大,但一个年轻小辈竟然比他这成名的高手还要厉害几分,李畅古所面临的压力自然而然就更大了一些。

&ep;&ep;李畅古自然不能输了气势,提声说道:

&ep;&ep;“哼!你也没好到哪里去!看来你尽得何首乌衣钵,我看再斗下去很难分出胜负来,不如就此停手,再寻他法?”

&ep;&ep;江耕耘也冷哼了一声,毫不留情的说道:

&ep;&ep;“李副掌门打的好算盘,莫非是怕了不成?要是怕了就说出来,我兴许就会答应。要是不愿说,这胜负就是顷刻间的事了。”

&ep;&ep;李畅古虽然感觉到了江耕耘要比他厉害一些,但是让他丢掉名声,祈求一个后辈收手,这对即将要当上水城霸主的他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况且,江耕耘虽强,但要让他顷刻间败下阵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ep;&ep;李畅古回道:

&ep;&ep;“年轻人真是爱夸下海口,我就看你如何击败我!”

&ep;&ep;人活一口气,李畅古再次发力,火云手他虽练的不精,但他功力浑厚,也非一般人可比,瞬间出手几招,倒是把江耕耘逼退了一些。只是江耕耘也不是泛泛之辈,他没有后顾之忧,便调动出全身内力,八面清风掌也是越来越娴熟,很快就把局势扭转过来,李畅古只觉压力大增,差点就应付不过来了。

&ep;&ep;说顷刻间分出胜负江耕耘确实是说大话了,但也没用多久,李畅古的败迹已很明显,江耕耘连续出掌密密麻麻,李畅古是后力不足反应慢了下来,应接不暇中便挨上了江耕耘一掌。

&ep;&ep;李畅古只觉胸口一阵闷疼,那清风掌掌风像是直接穿透衣服渗入皮肤,在他身体里面搅腾,搅的血气翻涌,找到了口喉通道,便翻涌了出来。

&ep;&ep;李畅古经验丰富,就是这吐血的经验,也是十分老道,他一觉心中不舒服便知如何,那气血上来他控制不了,但是要吐出,他立马紧闭口舌,关闭一切通道,把气血强行留在了体内,然后又给吞了下去。为了不让人看见,他值得去这么做,只是仍有一丝血流溢出。

&ep;&ep;李畅古连连后退,身受江耕耘一掌后,两只红手的颜色已渐渐暗淡,就像是江耕耘一掌打乱了李畅古的气息,让他的火云手难以维系。

&ep;&ep;可李畅古却不认输,他干脆不再使用火云手,而是想都没想就抽出了腰间长剑,火云手是他后面学的,再此之前,他还是个用剑的高手,几十年的用剑心得,使用出来绝对比火云手要厉害一些。

&ep;&ep;李畅古刚一立定,那长剑便被他抽了出来,他的佩剑是一把好剑,青色的剑芒寒气逼人,一道青光乍现,口中也顺势叫道:

&ep;&ep;“忘孤剑法!”

&ep;&ep;李畅古剑法一出,就像是找回自信重回主场,只见他那剑法舞的有些忘我,诡异莫测高深可辨,盘旋而入直捣黄龙,刚上前的江耕耘一时之间,因为交上两招发现棘手,便不得不后退,而李畅古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长剑在手天下我有,趁胜而入,势要让江耕耘狼狈不堪,最好出尽洋相。

&ep;&ep;江耕耘腰间也有长剑,以肉掌对阵宝剑,确实处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